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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咬著嘴唇顫抖著拉起皇甫羽然說道:“羽然,別這樣,你這樣的話夫人也會擔心的。你應該讓他們安心不是嗎?”
皇甫羽然揮手甩開靈兒,前走幾步跪倒在床邊泣不成聲的說道:“母親,請您告訴羽兒,羽兒該怎麼做?請您告訴羽兒,究竟是誰?”
只是任憑皇甫羽然怎麼呼喊,怎麼哀泣,都沒有任何回應。半天之後,皇甫羽然恢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慢慢站起身走了出去。靈兒和清兒以及黃鶯只是低著頭跟在後面,這個時候,幾個女子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這個將要暴走的大男孩。
皇甫羽然腳步不停的一直走到了後院之中,陳叔曾說他將家族中所有人都埋葬在了後院之中。到得後院之中,就看到一個大大的土堆,土堆前面立著一個木牌子。牌子上寫道:皇甫家族之墓,皇甫羽然看著這簡陋的墓碑,心在顫抖一般。
一個土堆,埋葬了整個家族,一個墓碑,記載了幾多幽怨。土堆旁長滿了荒草,黃昏朦朧的光暈之下,就好像有無數的人影站在這裡一般。
皇甫羽然矗立在墓碑前良久,雙膝彎下跪倒在地。表情鄭重的說道:“家族中的兄弟姐妹們,羽然回來看你們了。儘管羽然不記得你們的音容笑貌,一樣會記得你們為家族做出的這麼多。無論如何,羽然不會讓你們平白無故就丟了性命,不管對方是誰,羽然都會為你們討回一個公道。待得羽然為你們復仇之後,再來告慰諸位在天之靈。諸位在天有靈,給羽然指一條明路,保佑羽然早日復仇。”說完俯身拜了三拜。
恰在此時,一陣清風拂過,荒草晃動摩擦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乍聽之下,宛如嗚咽低泣一般,就好像是埋葬在此的人們對皇甫羽然在傾訴著什麼一般。
清兒何時見過這等場面,已經嚇得渾身發抖撲到了黃鶯懷裡不敢抬頭了。
不知為何,站立在那裡的木牌子經過皇甫羽然這一拜,啪嚓一聲倒了下來。或許是年代久遠木質腐朽了,經不起這一陣清風的微拂。皇甫羽然嘆口氣也沒去在意,站起身拍拍膝蓋上的土,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靈兒指著皇甫羽然身後地上驚叫道:“羽然,你看那是什麼?”
皇甫羽然應聲轉頭看去,只見木牌倒下時候,木牌後面的東西便顯現出來了,一條像是劍穗一般的金黃色穗狀物從土裡露了出來。皇甫羽然好奇的走過去彎腰捏住穗狀物向外一拉,只聽見嘩啦一聲一串的東西被拽了出來。
看到拎出來的一串東西,皇甫羽然也不禁被嚇了一跳。穗狀物下面掛著的是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只是這令牌被緊緊的抓在一個手中,幾年下來,這手已經只剩下了白骨。於是眾人就看到這樣一幕,皇甫羽然手中拿著一個劍穗狀的東西,下面吊著一隻白色的枯手。
黃鶯被嚇得尖叫一聲捂住了眼睛,清兒自始至終都沒有將頭探出過黃鶯的懷中。皇甫羽然平復一下被嚇得加快跳動速度的心臟,淡淡說道:“得罪了。”說著抖手一甩,一股真氣發出直接將枯骨手掌震開,伸手抓過令牌。
抬手仔細看著手中的令牌,只見令牌上簡單的雕刻著一個太極的圖案,其他別無他物。皇甫羽然將令牌反過來看了一下背面,只看了一眼皇甫羽然眼睛就眯了起來。狠戾的氣息再次出現在皇甫羽然的臉上,這一次更是多了一絲的殘暴。
靈兒擔心的看著皇甫羽然淡淡的問道:“羽然,怎麼了?”
皇甫羽然沒有說什麼,眼睛盯著面前的土堆,隨手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靈兒。靈兒接過皇甫羽然遞過來的令牌看了一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令牌之上端端正正刻著“無機”兩個篆體字。這就昭然若揭了,這皇甫家族之事定然和無機們脫不了關係。
靈兒將令牌收起,試探著問道:“羽然,對於這個你怎麼看?”
皇甫羽然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一般,以前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的皇甫羽然好像已經不存在了,皇甫羽然聽到靈兒問自己,冷冷的說道:“無機,必殺!”
靈兒在皇甫羽然的話中的聽出了冰冷,心裡默默決定,不管羽然將來要做什麼,就算和整個修真界為敵,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羽然身邊。
皇甫羽然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轉身向外走去,淡淡說道:“我總感覺在這個家裡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等著我一般。”
皇甫羽然這句話讓三個女孩子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這個家裡已經沒有什麼了,皇甫羽然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不過皇甫羽然既然這樣說了,她們也不會出言反對什麼,只管跟在皇甫羽然左右去找尋那所謂的在等待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