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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他們大概認為我會惡意利用赤匣吧。於是就想消除所有可以使用赤匣的特蕾莎的血緣者。反正末世的預言什麼的,換成其他人選也不是不可以。”
北宸聞言皺了一下眉。
“然後,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僅剩的血緣者,把他偷偷藏去了費因海姆。監視血緣者的散佈的同時,我在那邊設立了‘紅崖’,想嘗試人工培養能容納赤匣的軀殼,但最後以失敗居多,最成功的也只是那些‘偽殼’而已。”
“這些……塞那加德沒有發現嗎?”
“沒過一百年,很快就被發現了。”霞血歪著嘴聳肩,“但塞那加德倒沒有趕盡殺絕,大概是冷靜下來心軟了吧。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各自進行自己的計劃唄。”霞血苦笑了一聲,“很快塞那加德也再次換軀體了,也沒告訴我要換去什麼體內,只聽萬祖說他選了一個新的附身月使的身體。所以最後我和他徹底斷了聯絡──”
“把正式的戰場,放在了現在?”
“正是。”
霞血點完頭之後,北宸垂眸喝了幾口酒──兩人沈默了幾分鍾。
“霞血,你還是在說謊──不,不是說謊,你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說。”
“什麼?我的目的都已經被你猜到了啊。”
“你想讓向影代替萬祖成為新的生命支柱的深意是什麼?僅僅只是想救萬祖嗎?”
“還想破壞這個時代吧。我一直散佈那樣的預言不是沒有理由的。”
“……破壞這個時代?”
“我想復興古文明的技術。把人類那些被埋沒的科技全數重新帶回世人的眼前。”
北宸愣了十幾秒,然後(炫)恍(書)然(網)大悟地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果然,還是在說謊啊。
但是北宸卻不再和霞血糾纏這個問題,只是再吃了一口桌前的點心。
“那現在你的計劃都被我識破了,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伺機而動唄。啊、對了、下個刃鳴之夜,萬祖恐怕就會撐不住了呢。到時候可能沒有戰器出生,而全部變成狂暴鐵鬼了呢。你們可別忘記這些沒什麼大腦但比我們更難纏的敵人哦。”
下個刃鳴之夜就撐不住了嗎?!
北宸猛地一皺眉頭──對了,最近萬祖消耗了很多體力來為亞加德製作身體,所以加速了他的病變嗎?
看見北宸凝重的表情,霞血似乎很滿足地露出了有些惡作劇的笑容。
“還有一個被你們忽略的敵人在頭頂呢。”
“頭頂?頭頂────”
北宸思考了幾十秒,然後愣住了。
頭頂的話有毒月和赤月……毒月除了附身月使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大威脅,那麼赤月呢?
赤月有赤靈炮塔──但是炮塔早就沒有人使用了啊。
“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嗎?高濃度的星靈力,會帶來什麼──你不是知道嗎?”
“啊──”
北宸從喉嚨口發出了顫抖的輕聲驚叫。
星靈力濃度高到一定程度以後,所浸泡的無機物質,會有機率產生生命跡象甚至是自主人格──而赤靈炮塔,那可是個用星靈力當武器的要塞啊。
“赤靈炮塔雖然浸泡的是人造的紅色星靈力,所以人格產生得慢了一點,但確實是有了人格沒錯。我去看過一次──該怎麼說呢,就算是我,也起了那種‘恐懼’的感覺啊。”
“什麼意思?”
“完全不健康的人格。大概是安德烈的殘留思念留在了那炮塔內的緣故?總之,它作為要塞,武器,只有戰鬥欲、殺戮欲和破壞慾。他至今沒有動手攻擊塞那加德,是因為我動手封鎖了它的運作程式的許可權。而解開程式許可權的鑰匙──就是你體內的赤匣。”
“那他怎麼沒有想辦法來找我?”
“怎麼沒有?”霞血的嘴角危 3ǔωω。cōm險地勾了起來。
“他的意識隨著赤月的土壤,化作隕石來到塞那加德的地表,然後變成毒素,汙染了戰器冢,利用戰器們的屍體,造出了最早的狂暴鐵鬼──不僅如此他分出了一小部分意識,然後侵佔了一個附身月使的身體。”
“──附身月使──難道說,那個────”
“對,就是那個變異了的附身月使。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他身為附身月使卻可以操縱狂暴鐵鬼?因為他們的本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