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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上,花枝亂顫地笑道:“怎麼?還怕我看到你的玉體,佔了你的便宜呀?”
冷峻臉臊得通紅:“你走是不走?”
“不走,”白玉也固執了,“你能叫我怎地?”
冷峻牙一咬,右手忽抓向褲子,褲子揚起罩向白玉的頭,身子騰空躍起,等白玉將他褲腿開啟,他的腿已準確利索地鑽進了褲筒。
白玉格格直笑:“你挺利索的麼,可我還是看見了。”
冷峻只是系皮帶不語。
“咦?”白玉忽然指著冷峻的胸口問:“你胸口怎麼有個心形的紅胎記?好漂亮呃。”
冷峻瞪了她眼說:“胎記有什麼漂亮不漂亮的!心形紅胎記說明我這個人心地是大大的善良的。”
白玉調笑說:“恐怕是花心的標誌吧,你一定是個色狼。”
冷峻瞅了他眼說:“我是色狼?要是的話我早就非禮你了。”
“你敢麼?”白玉的眼中有種醉人的迷離。
“天下的事還沒有我不敢做的,只是想不想做而已。”冷峻說。他忽然又想起什麼問:“我今天的事只有你知道?”
“我昨晚已向你家人報告過了。”她得意地說
冷峻詫異地問:“我電話薄上沒有寫我家的電話呀。”
白玉神秘地說:“天機不可洩露。”
冷峻望著她沉默了一會,又去穿衣。
她見他眼神變化,不自然地問:“你在猜測我什麼?”
冷峻露齒一笑:“天機不可洩露。”
白玉只有咬唇跺腳的份。
從那以後,冷峻竟著魔似的時常往白玉的別墅跑,這是後話。
懷著滿腦子的疑惑和猜測,他慢慢地走著,最後又來到古樹前,樹上,更冷。
一陣陰冷的寒風襲來,他打了寒顫,微微睜開眼皮。
忽然耳中飄進了陣陣蕭聲,那簫聲帶著滿腔的愁苦和無盡的孤獨,在夜空中抖瑟,如泣如訴,飄渺虛無,不知來自何處,只覺充塞蒼穹。
夜,依舊漆黑一片。
他猛地從樹上翻起墜下,朝橋上奔去。
夜色中,玄黑的風衣,漆黑的青絲,背對而立,古風站在那兒像根木頭。
“傳我來有何貴幹?”冷峻踱著幻影步走了過來。
古風提著銅簫,語音冰冷:“你想尋死?”
冷峻一怔:“什麼意思?”
“你接近了你不該接近的人。”他話似乎很玄!
冷峻掏出一支菸點燃,吐出纏綿而繞的青煙,說:“你是說那幢別墅那個女人?”
古風猛地一轉身,兩道寒光在夜色中依舊分明。
冷峻手插衣袋,漫不經心地說:“恕難從命。”
古風眼中的寒光陡地劇盛,明顯能感到團團煞氣。
冷峻仍然叼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