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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枝都被他壓折,粗枝卻將他一彈,又拋向樹隙,撞撞跌跌中,他整個身子各個部位幾乎都在疼痛,開始有些難受,漸漸地就麻木了。落下的過程中他腦中一片空白,眼睛一片黑,只有聽天由命的分。到最後他的背部忽然又一陣劇疼,隨後就覺似乎蕩了幾下,聽到樹枝斷裂的響聲,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醒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白色房間裡。這房間是純粹的全白,白色牆壁,白色窗簾,白色桌椅,白色紗帳,就連他也睡在白色被罩下的白色床上。
絕對不是醫院!難道是天堂?聽說天堂什麼東西都是白色的。他翻了下身子,這一翻只覺渾身疼得痠麻,他於是相信他沒死,因為死了以後是不會覺得痛的。他又開始打量這個房間起來。看著看著,他的眼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見赤裸的胸膛,一驚坐起身來,一掀被子,又連忙蓋上。他發現自己除了內褲外,全身都是赤裸的。
他又驚又羞又惱。誰敢跟我開這麼大的玩笑?!
正在這時,房門開了,走進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白衣女子,只見她膚白如雪,櫻唇噴火,黛眉如畫,星月欲流,襯著微微翹起嘴角蕩起的媚笑,嬌媚之態使人不敢多看。
冷峻卻一直盯著她,而且眨都不眨一下。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她媚笑道
冷峻冷冷地說:“你是誰,我怎麼在這兒?”
那女子移過一張白色高凳,兩腿一疊,露出白皙修長的腿,毫不臉紅地盯著冷峻的裸肌笑道:“你就叫我白玉姐姐吧!”
冷峻使勁往被窩裡鑽,只剩下鼻孔以上的半個頭露在外面,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膽大?,我的身體有必要你眼睛瞪得那麼直麼?白玉?你配叫白玉?
白玉見他變幻不定的眼神,格格笑道:“怎麼?當姐姐委屈你了不成?瞧你那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別人想當我弟還不成呢。”
冷峻盯著她,不語。
她又說:“你怎麼老是這麼盯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他終忍不住了:“你會不好意思?真是和尚生兒子,怪上加怪。有你這麼一個扒男人衣服,賣弄風情的,別人看幾眼就害羞的女人麼?”
他還要再罵,白玉卻忍不住了,她臉漲得通紅,瞪著杏眼喘著粗氣,在冷峻雙唇剛張開時“啪”地一下扇了過去。
冷峻這是第一遭被女人打,而且是素不相識才說幾句話就被打,他一向認為被女人罵算是最大的晦氣,可想被女人打的那種惱勁,是何等的排山倒海。他一躍而起,伸出手,就要回擊,但舉到半空,卻又牙一咬,硬是縮了回去,他看見那女人眼眶中噙著淚花。
“你給我記住,雖然我從來未打過女人,但是我決對不忌諱這個。”冷峻很是氣憤地說,說罷忙又將裸露的身體藏進被子裡。
白玉立刻將臉埋在雙臂裡,伏在床上抽泣,香肩有節奏地聳動,少頃,有嗚嗚的啼哭聲“縷縷”飄起,像青煙舞動般動人。好像和冷峻一樣,她也是頭一遭被男人如此地罵,而且是一個素不相識,才說幾句話,她還救了他的男人罵,她真是萬分地委屈。。她越哭越傷心,香肩聳動的也就越厲害。
女人的眼淚,男人致命的剋星。冷峻是男人,他只有放軟語氣說:“哭什麼哭,就知道哭,捱打還沒有捱罵恥辱?!”
這算不算哄?只要見效就行。
果然她停止了抽泣,仰起帶雨梨花般的面靨,用手帕擦去淚痕,咬牙道:“你憑什麼罵我?你罵得多難聽,真沒良心,人家好心救了你,你卻當了驢肝肺。”
冷峻瞪大眼睛問:“什麼?是你救了我?我好好的怎麼會讓你救,你看你才沒良心把我劫持到這兒。”
白玉一聽,氣得酥胸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她指著他的鼻尖,大罵:“臭男人,沒良心。我把你從樹下拖回來你竟然恩將仇報……”
冷峻聽得有些納悶,憑我的身手會從樹上掉下來麼?開玩笑!他極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但腦袋卻漸漸昏沉起來,昨晚我去了哪裡?大樹?他終於頭腦支援不住了。又睡著了。
當他再次睜開眼對,發現她正焦灼地盯著他的眼睛,而且撥出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見他醒來她又坐回方凳,像在動物園看猴一樣看著他,臉上卻又換成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被人放在心上誰都會感動的。他看得出她的關心。於是這冷峻終覺得自己罵得太過份了,歉疚地說:“對不起,謝謝。”
“什麼意思?”她瞪著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