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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說,“你趕到我家時,附近有沒看到一個老頭兒?”
“沒有啊!”冷正紀說。
“真沒有?”冷峻不相信。
“你這孩子,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有什麼好騙你的。”冷正紀說。“哦,對了,你說的是開無名酒館的高老頭兒?以前我見過。”
“對,就是他。”冷峻一陣激動。
冷正紀回想了一會兒說:“我趕到現場時天馬幫的馬天已先到了,我並沒有看見什麼老頭兒,那件事的經過都是我聽你爸講的。”
冷峻的眼中有著深深的疑點。“我可以走了嗎?”他忽然開口說。
“當然。”冷正紀說。
“今天的事——”冷峻說。
“我會幫你辦理的。”冷正紀嘆道。“以後做事想著點,別沒輕沒重的。”
冷峻對將疑慮的眼光投向叔叔的臉。
冷正紀轉首望向窗外,幽幽地說:“叔叔也是個人,很平凡的人,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冷漠迂腐,以後你會明白的,去吧。”
冷峻三步兩回頭地走了。他今天忽然覺得叔叔好溫和好可愛。
是的,今天才發現。
警局前的場地上燈光很亮。
“鬼見愁”又愁了,他一路上陪著小心說自己也是迫於無奈,並不是出賣。冷峻一直不語。於是,“鬼見愁”更愁了,嘴也更加張合個不停。
到了警局門口,冷峻忽然轉過身來,靜靜地說:“你說完了嗎?”
“說完吶,”徐剛答道。
“那你回去工作吧,若是下班了,回家也可以。”冷峻說。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徐剛語調中竟有絲淡淡的失落。
“我這樣說過?”
“沒有。”
“那你還嘰嘰喳喳地幹嗎?”
“可你——”
冷峻嘆口氣說:“你吃完晚飯了嗎?”
“還沒有。”徐剛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起來。
“我餓了,想省些力氣吃飯。”冷峻說。
徐剛怔了一下,忽然拍著冷峻的肩膀,打著哈哈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滑溜,走,哥兒今個腰包還沒‘花花大姑娘滴’,走,咱們就去醉仙樓痛痛快快喝兩杯去。”說著,攬著冷峻肩膀就走。
然而當他們走出大門口時,剛邁第一步時,抬眼掃視了一下,卻猶豫了。他們看見兩群人,左邊一群,稍近,右邊又一群稍遠。那些人都直勾勾地盯著他們,但不像想打架的樣子。他們似乎等了很久。
“嘿,同學們,你們好,”徐剛朝左邊一群人,裂開笑臉,打了個響指叫道,沒人理他,仍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徐剛這才發現同學們的眼光不是朝自己的射來的。
冷峻點了下頭,苦笑了一下。
忽然“譁”地一下,左邊那群人沸騰了,幾個小夥子連蹦帶跳地叫喊著“是峻哥,真的是峻哥。”在他們的後面還有兩個女孩子。兄弟幫,幫兄弟的五雄,冷峻為首的兄弟幫。
冷峻冷鬱的眸子有些潤澤。
他們圍著冷峻問東問西,問長問短,雖然只有五個人在說話,但聽上去卻好像有無數人在吵鬧,因為他們其中的一個沒說完,另一個已經最少又說了三句。冷峻只是點頭,只是激動。
五雄突然靜了下來。他們看見了,冷峻正盯著李思綺和溫婕。冷峻朝她們走了過去。李思綺一直默默地盯著冷峻,很平淡的表情。溫婕幽怨的眸子裡卻盡是淚水。帶雨梨花,人總是有點特別的憐愛。
“你回來了,恭喜你又輪迴一次。”思綺悠悠地說,語調是那麼地平淡,那麼地沉靜,如同他們昨天還在一起聚過。
冷峻的眼神有些複雜,但他還是淡淡地說了聲:“謝謝。”說罷便轉過身,走到溫婕的面前,從她外套的右邊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邊替她擦去淚痕邊說:“很好,你的手帕還是放在右邊的口袋裡。”
溫婕深情地凝視著冷峻那成熟許多的臉,緩緩地偎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幽幽地說:“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還沒說完睫毛上又掛滿了迸濺出的淚珠。
冷峻嘆息一聲說:“離別方知情意濃,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和你一樣。”
似乎所有的悲痛愁鬱頃刻間都隨淚水流出,她覺得心裡心裡好豁亮,好舒暢,若現在是白天,最炫麗的陽光肯定全部灑在她身上,她笑了,很醉人。
“那你以後再也不能離開我,再不能對我兇了。”她嘟著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