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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溫婕疑惑地望著他。
冷峻又嘆一聲:“就是呀,事無難無以逞英雄啊。”
溫婕莞爾一笑:“既然沒有難題,還嘆什麼氣呢?”
冷峻斜眼望她:“我無事可做,在這種繁忙氣氛中,老師見了會怪我嗎?”
“你不是一道題也沒做嗎,你怎知都會做。”
“你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走路嗎?”
“不跟你說了。”溫婕知道自己說不過他,無可奈何地說。她碰到冷峻,就如冷峻碰到思綺,只能無可奈何。
見溫婕又要安靜,冷峻找話說:“你很喜歡看言情小說?”
“對,那又怎樣?”溫婕看著他的眼睛說,這種語氣冷峻常用。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冷峻聽出了話中音:“沒,沒什麼,隨便問問。”這種語調溫婕常用。
“這書的作者是誰?你怎這麼喜歡她?”冷峻又問。
溫婕盯著他,說:“我說出來,你會罵她嗎?”
冷峻微微一笑:“我有那麼兇惡嗎?”
“算了,還是不說算了,你那麼偏激,況且你最不喜歡別看言情小說了。我說了,你只會損壞我心目中她的形象。”溫婕想了片刻說。
冷峻嘆息一聲說:“這些睜眼說瞎話的竟然也有如此多的崇拜者,真是可悲。”
“我就說你會反對的吧。”溫婕似乎生氣了。
“別那麼認真嘛。”冷峻陪笑說:“我又沒說你。”
“旁敲側擊。”溫婕說。
“對號入座。”冷峻也說。
“不理你了。”溫婕真生氣了,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沒有人聊天的憋悶很難受,冷峻道歉:“好,我誰也不說,我說我自己。”
溫婕笑了,像朵散著幽香的玉蘭花,靜靜地笑了。他很少會在她面前服輸,他的遷就很是難得。
“不過,我看著類似的書如此地氾濫,心裡真的很是不爽。”冷峻忍不住說:“我也是憂國憂民,為廣大青少年著想嘛。”
“那你欣賞什麼樣的風格呢?”溫婕問。
“當然是不說瞎話的,與現實相符的,但就是看似簡單的這一點,又有多少文人能做到了?都是看的少,想的多,完全憑自我臆想去寫。”冷峻說。
“你對文學也有研究?”溫婕來了興趣。
“其實也說不上,”冷峻對待這方面倒是挺謙虛,“文學這個詞太重了,咱只是看的作品多,拿他們的話與社會事實比較,一比見高低。”
“好,那你就比較一下時下的言情小說。”
“無所顧忌,暢所欲言?”
“當然。”
“好,你聽著。我最瞧不起這種鴛鴦蝴蝶派了,所以提起它我就有說完的感慨這裡就發表三條感慨。”
“一、愛情觀,這些文章裡講的都是腦離事實,不食煙火的故事,而且非要講地那麼複雜離奇,一波三折,沒事也硬是拽出個誤會,好像這才叫真正的愛情,但事實上平平淡淡中發展的愛情才更執久。”
“二、人生價值觀,這類小說看多了,就會使一些少男少女,一味地去獵奇追求那些刺激,新奇的愛情,讓他們認為生命的意義是愛情,愛情就是生命。而當他們真正去面對人生時發現它原來僅是一隻紙做的帆船,又有幾個能經得起風雨考驗?那些失意、痛苦、迷惘……從何而來?那麼多的輕生又從何而來?人生的意義,誰又能看透?”
“三、玷汙文學的純潔。這些書中到處充斥‘懷春’情節,看著那些佯嗔薄怒,嗲聲嗲氣,矯揉造作的句子,我只感到自己渾身起著雞皮疙瘩,那些也配叫‘書’叫‘文學’,簡直汙染了文藝的純潔。”
“全他媽垃圾。”這是冷峻語末最精典的一句評論。
溫婕的臉就一下子罩了層薄霜,那朦朧著淡淡霧氣的秋眸,也看不到霧氣了,似乎成了冰。
冷峻一怔,偶像的形象在女孩子心目中,真的如此不可侵犯?
“你怎麼還是愛講粗話?”溫婕皺眉說,“
冷峻滿臉的不自在,這句話也叫粗話?哪個男人沒說過?
“怎麼我分析的沒有道理?”他避開話題說。
“不過,你說的也有理,但你不能以你的興趣愛好而去否定其他,你們男生喜歡武俠,玄幻,重生,穿越,我們女生還不屑一顧呢。”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是不是?”冷峻插話說。
“也可以這樣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