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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雄個個昂首挺胸起來。
人們最放不開的就是感情這東西,而少年更甚至。男孩子們,你別看他長得牛高馬大,很是堅強的樣子,其實不過是吃了催長青的孩子而已,因為他畢竟還是個“男孩子”。他外表堅強,內心卻柔軟不可一擊,特別是異性的傷害。他有著比女孩兒為情受挫時更痛苦迷惘,他之所以會講得那麼不在乎,只是他與生俱來的堅強,男人的潛意識:是男人就要堅強。
做男人一樣很難,平庸了會自卑,成功了會孤獨,渴望愛和理解,卻從來不敢輕易暴露內心深處的軟弱。所以女人應該被稱為施愛的人,而男人僅被稱為渴愛的人。一個再冷漠的男人在女人的柔情下,也會變得像孩子般溫順。
有這種說法:“男人是用泥巴做的,女人是用水做成的。男人遇到水一樣柔情的女人,只能像泥遇水般溶入其中。
冷峻要做男人中的男人,所以更曉此理,也更怕女人的柔情。
朱亞妮不柔情,所以他就不怕。
朱亞妮斜了一眼五雄說:“你們五個真是心甘情願地跟著別人?”
霍元彪怫然喝道:“朱亞妮,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而已。”她的眼睛仍長在頭頂。
張健忍無可忍地一挫牙說:“朱亞妮,你不要太放肆。”
朱亞妮瞪眼瞅著他說:“那又怎樣?”
張健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在蠕動。
冷峻掃了他們兩眼,拍了拍張健的肩膀,然後走出列隊從地上撿起一塊磚,再折回身,走到朱亞妮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蘆賣的是什麼藥。
冷峻翻轉著手中的磚塊說:“你說這塊磚硬嗎?”
朱亞妮莫名其妙地望著他說“硬。”
“真的硬?”
“當然。”
“怎個硬法?”
“廢話。”
“好。”
冷峻點點頭,一隻手捏著磚塊,大拇指放在磚上面,其餘四指託在下面,大拇指一使勁,喝一聲“斷”,那塊磚便從正中整齊地斷為兩塊,然後把兩塊磚重疊在一起,用掌一劈,又將兩塊磚頭正中整齊地斷為四塊。
在場的人眼珠子都快瞪飛了。
朱亞妮也嚇得嬌軀微顫。
冷峻淡淡地說:“現在,你說我夠資格讓他們佩服嗎?”
“夠,夠。”朱亞妮慌不擇路,掉頭就跑,撞得後面一位躲閃不及的女生,“好呀,”一聲尖叫。
許多人都哈哈大笑。張健笑得勉強,他不知今後,他與朱亞妮的關係是否能持久下去。今天,已經讓她夠委屈了。
老五勸說:“健哥,別那麼難受,大不了一腳喘了就是,世上的靚妹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張健瞪了他一眼說:“你知道個什麼!”
老五縮頭不語。
冷峻叫道:“張健。”
張健扭過頭去說:“峻哥,有什麼事嗎?”
冷峻肩著他,嘆道:“男子漢大丈夫受控於兒女情長不是件好事。”
張健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就在《運動員進行曲》剛響起時,溫婕和李思綺這才姍姍來遲。
“哎呀,好險啊!”溫婕氣喘吁吁地跑來,鬃邊散發有些凌亂,兩條用五色彩繩紮成的黑油亮的辮子很隨意搭在胸前,隨著重重的喘息和高聳乳峰起伏著,面頰有些淡紅暈,看上去煞是嬌柔情純。
此時隊伍們已沿著操場轉起圈來。
“你看他們已經開始跑了。”
李思綺也累得夠嗆,修長至肩的睡發被霧水打溼,和溫婕一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細碎的霧氣凝成的小水珠,在一雙狡黠活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煞是可愛。
冷峻跑到她們旁邊停了下來,帶著笑意,像審鑑藝術品似的看著兩少女。
“你怎麼不跑了?”溫婕粉嫩的臉頰上又飛上兩抹紅暈。
思綺卻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叱道:“看你那色迷的迷的樣子,真噁心。”
冷峻一驚,啊:“我是這種眼神嗎?”
思綺冷哼一聲說:“這還用問?”
溫婕莞爾一笑。
冷峻臉一紅,忙說:“你們先休息一會兒,我追他們去了。”說罷撒腳如飛,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上老遠的隊伍。
“哎,峻哥,你剛才和那兩位校花說什麼來著?”老三在冷峻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