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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的養生與古代氣功的論述,亦值得研究。我們要了解中國傳統文化,吸取其精華為社會主義
《列子》現代化建設服務,《列子》是有必要認真閱讀的。
《列子》一書相傳為戰國時期列禦寇所著。列禦寇在古籍中又被寫作列圄寇、列圉寇,鄭國人。《莊子》中有許多關於他的傳說。《呂氏春秋?不二》說:“子列子貴虛。”這裡的“虛”即虛靜、無為,一切順應自然。列子曾向壺丘子林和老商氏學過氣功。《莊子?逍遙遊》把他描繪成為神仙,說:“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
列子的學說主要是養生術,因而他不大關心政治,認為政治事務與政,以及一切改造社會和改造自然的努力都有礙於養生。在這方面,他與老子“無為而無不為”的權術有明顯區別,而比較接近於莊子,其消極因素是十分明顯的。但他與奏漢的神仙家又有所不同,認為人不能長生不死,有生必有死,該生就讓它生,該死就讓它死,才是正確的態度。在這一點上,也和莊子相同。
《漢書?藝文志》著錄《列子》八篇,早已散佚了。今天我們見到的《列子》,可能是西晉人的作品。馬敘倫《列子偽書考》說:“蓋《列子》晚出而早亡,魏晉以來好事之徒聚斂《管子》、《晏子》、《論語》、《山海經》、《墨子》、《莊子》、《屍佼》、《韓非子》、《呂氏春秋》、《韓詩外傳》、《淮南》、《說苑》、《新序》、《新論》之言,附益晚說,假為向序以見重。”任繼愈先生主編的《中國哲學發展史》魏晉南北朝卷對此作了歸納:一劉向的《列子序》稱列子為鄭人,與鄭繆公
《列子》同時,然而書中多言繆公以後事,如孔穿、公孫龍是戰國後期人而入書。二書中多采引先秦與西漢諸子書的資料,除馬敘倫《列子偽書考》已列舉者外,還有今已亡佚的《湯問》、《說符》等。
三書中有些資料更晚,如太初、太始、太素說出自《易緯》,切玉之刀、火浣之布乃魏文帝事,周穆王駕八駿西遊出自汲家書《穆天子傳》,《楊朱篇》縱恣,不符合《淮南子?汜論訓》關於楊子“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的宗旨,而反映魏晉人的性格。四有明顯的佛教影響,如“西方之人有聖者”指佛,“死之與生,一往一反”乃釋氏輪迴之說等。五從語言的角度考察,書中有不少漢以後、甚至魏晉以後的詞彙。
今本《列子》雖系魏晉人的作品,但他們在重新編輯《列子》時,畢竟採錄了許多先秦古籍中關於列子的記載,並不是完全憑空捏造。其中有些寓言故事古樸無華,不見於漢魏諸書,如愚公移山、扁鵲易心等。可知今本《列子》中也儲存了不少古本《列子》的斷倚殘篇與零星記載,對於研究列子其人及其思想仍然有一定參考價值。
或問曰:“江南山谷之閒,多諸毒惡,闢之有道乎?”抱朴子答曰:“中州高原,土氣清和,上國名山,了無此輩。今吳楚之野,暑溼鬱蒸,雖衡霍正嶽,猶多毒蠚也。又有短狐,一名蜮,一名射工,一名射影,其實水蟲也,狀如鳴蜩,狀似三合杯,有翼能飛,無目而利耳,口中有橫物角弩,如聞人聲,緣口中物如角弩,以氣為矢,則因水而射人,中人身者即發瘡,中影者亦病,而不即發瘡,不曉治之者煞人。其病似大傷寒,不十日皆死。又有沙蝨,水陸皆有,其新雨後及晨暮前,跋涉必著人,唯烈日草燥時,差稀耳。其大如毛髮之端,初著人,便入其皮裡,其所在如芒刺之狀,小犯大痛,可以針挑取之,正赤如丹,著爪上行動也。若不挑之,蟲鑽至骨,便周行走入身,其與射工相似,皆煞人。人行有此蟲之地,每還所住,輒當以火炙燎令遍身,則此蟲墮地也。若帶八物麝香丸、及度世丸、及護命丸、及玉壺丸、犀角丸、及七星丸、及薺苨,皆闢沙蝨短狐也。若卒不能得此諸藥者,但可帶好生麝香亦佳。以雄黃大蒜等分合搗,帶一丸如雞子大者亦善。若已為所中者,可以此藥塗瘡亦愈。父咀赤莧汁,飲之塗之亦愈。五茄根及懸鉤草葍藤,此三物皆可各單行,可以搗服其汁一二升。又射工蟲冬天蟄於山谷間,大雪時索之,此蟲所在,其雪不積留,氣起如灼蒸,當掘之,不過入地一尺則得也,陰乾末帶之,夏天自闢射工也。若道士知一禁方,及洞百禁,常存禁及守真一者,則百毒不敢近之,不假用諸藥也。”
或問:“道士山居,棲巖庇岫,不必有絪縟之溫,直使我不畏風溼,敢問其術也?”抱朴子曰:“金餅散、三陽液、昌辛丸、葷草耐冬煎、獨搖膏、茵芋玄華散、秋地黃血丸,皆不過五十日服之而止,可以十年不畏風溼。若服金丹大藥,雖未昇虛輕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