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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給你當病貓?非得給他點顏色不可!
一聲怒吼,火雜的衝上,右拳一掄,出了一招遜斃了的莊稼把式——黑虎偷心,直來直往的往小鬼頭胸前擊去。
談不上拳風虎虎,倒也中規中矩。
在小鬼頭的眼中,這一拳簡直太沒規矩了,顯然犯了忌諱,柳眉陡的一豎,一聲清叱:“輕薄狂徒!”
左手擋開老方的黑虎偷心,右手掌出如電,一無阻礙,砰然聲中“正中下懷”擊中了老方的胸腹之間,一擊中的。
中掌之處正是老方的胃部。
老方出師不利,還未開張便踢到了鐵板,陡覺千鈞力道上身,胃部驟遭重擊,早上喝進腹中的涼水,打哪進去,還打哪出來,哇的一聲,一股水箭衝喉而出,小鬼頭轉念都還來不及,早被噴得胸前開滿水花。
小鬼頭完全沒料到老方居然還有這招“含水噴人”的絕技,微一怔神之間,“水災”上身,溼漉漉的臭氣薰人。
這兩個傢伙真的不是冤家不聚頭,第一次見面就“打成一片”,立刻“三通四流”“水乳交融”起來。
老方雙手亂舞,腳下踉蹌而退,砰然聲中撞到神桌,神龕差點倒下來,裡面坐的那尊金身嚇得垂眉唸佛。
屋頂上正在聊天的蜘蛛嚇得掉下兩三隻,有的咬傷舌頭,有的扭傷腳指頭,嚇破膽般的一扭一拐逃命去也。
至於衰星老方可衰死了,軟癱癱的挫倒在神桌下,哼哼唉唉兩眼翻白,豆大的冷汗涔涔而下,差點就閉了氣。
“你……”小鬼頭三步做兩步急忙跳開,連撕帶扯的把外衣脫下,邊脫邊罵:“你這垃圾鬼,骯髒鬼,不死鬼……”
小鬼頭眾家鬼王一體統請。
老方則癱在那兒氣若游絲,成了個“沒有聲音的人”。
“登徒子、卑鄙、下流……咦?”
小鬼頭開罵幾句,見老方依然沒動沒靜,不禁吃了一驚,難不成這未盡全力的一掌竟打出人命來,這可糟啦!
出掌原是情急,本來無心傷人,若打死人就不好玩了。
“老方!老方!”小鬼頭惶然低叫。
“哼,唉……”老方發出瀕死的慘哼!
“老方!老方!你死了沒有?”
老方軟叭叭的像條死蛇。
“你不要緊吧?老方?”
老方連慘哼的聲音也停了。
“老方……”
老方突然身體一僵,隨即放鬆,好像斷了氣。
“老方!”小鬼頭心慌意亂號叫出聲,急伸手探老方鼻息。
這下機會難得,老方五指如蛇般纏向小鬼頭腕上脈門,同時起腳猛蹴,一招兩式出手極快,陰狠毒辣兼具。
老方也會玩陰的,真是天底下沒有新鮮事。
手腳同施,小鬼頭這下玩完了。
誰知還是那句老話,天底下沒有新鮮事兒,千算萬算,不如小鬼頭機伶一算,老方認為十拿九穩的殺著竟然兩頭落空,念頭都還沒轉過來,腕上陽池穴一麻,人已被凌空飛摔,手舞足蹈,飛越供桌,摔落在另一邊走道上。
這下更慘,全身骨頭好像都散啦!
老方衰上加衰,也傷上加傷。
小鬼頭拍手脆笑道:“饒你奸似鬼,也難免喝姑……古井水!”
轉得還真硬。
而老方的慘叫聲比殺豬的叫聲還恐怖,牆上的壁虎嚇得去丟掉半截尾巴,沒命的“澇跑”,只恨爹孃沒給它生像蜈蚣那麼多的腳。
小鬼頭雙手抱胸隔“案”觀火,意態悠閒。
“哎唷唷!”老方拼命抬頭,好像要甩開滿天星斗。
“還想跟我玩陰的,葡萄成熟時——還早得很哪!”
“哎唷!雪雪!好痛呀!算你精,我認了行不行?”
“那還要攆我嗎?”
“我……很想,可是……不敢。”
“那換我攆你走了。”
老方又像殺豬般叫起來。“你這傢伙沒天理沒良心,乞丐趕廟公,那有這種道理,你是吃人不吐葡萄皮啊?”
“那你打算怎樣?”小鬼頭杏眼一瞪。
“算你狠!”老方大概是被扁怕了,脖子一縮:“你那邊算是貴賓席好了,隨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成了吧?”
“成!早說就好了,也不必挨摔兩三次!”小鬼頭露出貝齒笑道:“既然你承認我是貴賓,該拿些東西來待客吧?”
“待客?拜託!”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