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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手下還有這種高手?”墨澈微感吃驚,詢問身旁的李枟乾。
李枟乾只消一眼就看出了這二人的身份道:“無鼻的文士為“嘯魂鬼”李文儒,臉有刀痕的大漢則是“血刀死神”閻一念。這二人皆是橫行安州一帶的綠林大盜,名氣雖比不上九天飛鷹和九地御犬,但也是令一般百姓聞名色變的窮兇極惡之徒。”
“全都是蛇鼠一窩的匪徒,死不足惜。”墨澈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接著高聲道:“梧潼,動手!”
易梧潼接到指示,立即作出反應,前方的劍士裂出一條通道,數名戰士以兩人為一組抬出了一具具長約五尺的六角形長木匣。
這種六角形的長木匣,名為一窩蜂箭,木匣裡頭裝置了以燃燒火藥推進的箭矢,由點火門引火,每一隻木匣裡頭皆裝有三十二支箭,每支箭頭上都還塗有猛烈的劇毒。
戰士開啟蓋板,下一瞬間三十二支箭矢連環射出,雖然以火藥推進的箭矢彈道極不穩定,但數具齊發,一條條帶著火光的寒星彌天蓋地射來,“咻咻的”的風切破空聲充滿耳朵。
禽獸一方尚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見一窩蜂箭齊射的情形,而且目標還是自己,剎時間反應不過來,縱使有閻一念、李文儒二人這種級數的高手坐陣,仍是被突如其來的密集火箭給打得措手不及,陣腳大亂。
最前沿的敵軍,緊抓著釘在身上仍冒著火焰的箭桿栽倒在地,就連閻、李二人也僅能自保,揮舞著手中的一刀雙槍護住身前,足下步伐則不停敗退。
第一波一窩蜂箭射盡,前列的戰士退下,立即又有另一批的持著火箭筒的戰士補上,甲城戰士便仗著手裡的一窩蜂箭,迅速地擊潰狹道敵軍,數百戰士立如一道洪流席捲大半狹道。
就在狹道敵軍即將守不住一線天之際,異變突生!
“乓”的一聲巨響,那是弓箭射出的放絃聲,一片灰影迅速掠入狹道之中,灰影穿透了禽獸狹道的守軍,沒入金甲城的戰士陣營,瞬間狹道里立即揚起一片淡淡的紅霧。
只有禽獸旗的鐵弓重箭具有如此強大的威力,竟又是將自己同伴一起射殺的殘酷手段。墨澈不禁心想:何為禽獸旗的手下都是如此變態,總是愛不分敵我的隨意亂殺,且連閻、李這種級數的高手也將之一併犧牲,太殘忍了。
閻一念、李文儒低頭望著身上的血洞,用著難以置信的眼神回過頭,望著再一次拉弓上箭的百多名禽獸旗箭手,張嘴吐出了幾句含糊不清的句子,伏倒在地,逐漸渙散的眼神充滿悔恨及無奈。
前列持一窩蜂箭的戰士倒下,後方立即湧上一批盾牌手,護住沒有防護的劍士往後疾退,第二波箭雨襲來,強勁的重矢,就連盾牌也擋不住,貫穿了盾牌手,再射入後方的劍士胸口。
接著是第三波,攻入狹道的近千戰士,全沒……
“禽獸至尊的手下全是神經病!居然把這種敵我雙方皆殘殺的手法,用的如此理所當然……”
墨澈沒有在意身旁將士的咒罵,立即想出應付的方法,過了一會功夫,數十名金甲城戰士推出十來輛,以五面櫓盾重疊架設在推車上的臨時擋箭車。擋箭車魚貫推入狹道,這種用厚實櫓盾所疊成的擋箭牌,就算是禽獸旗成名的鐵弓重箭也無法穿透。
擋箭車艱辛地進入狹道入口,蝗起的鐵弓重箭暴打在櫓盾之上,密集的咄咄聲由最前頭的擋箭車上傳來,釘在盾牌上的箭矢根根只見尾端的黑色羽翎在顫動著,還有不少箭簇透過五面盾牌相疊的盾身。
嚇得推車的戰士冷汗直流,恐怖的鐵弓重箭,恐怖禽獸旗箭手!
笨重的擋箭車在鐵弓重箭的威脅下,邁著老牛般的步伐緩緩前進,不時有推車的戰士中箭,但擋箭車仍是透過了狹道中段之處,重箭難以擊退敵人,另一批人肉牆壁再次出現在狹道出口。
不過這一次出現的禽獸手下,已經失去了先前那批人的兇猛氣勢,大半人的臉上皆帶著惶恐與不安,不知是為兩軍交戰前的顫慄,還是為那背後隨時會射出的重箭感到害怕。
以殘酷及暴虐的手法帶領手下,很快便不得人心,雖說以殘殺己方兵士的手法可以對敵方計程車氣作出很大的打擊,達到極大的效果,可是最先跌落谷底的還是自己手下計程車氣。
墨澈發出感嘆,伸手招來另一名千劍統領王山河,在耳旁交代後他迅速離去,片刻後他便帶領兩百戰士進入一線天狹道。
兩方戰士再次在狹道交鋒,但禽獸一方計程車氣極為低落,根本無心作戰那能與氣勢正高昂的金甲城眾戰士比擬,此消彼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