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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久之前,桃淫刀才被少爺的義兄,義州巡察使‘百曉神通’李枟乾取得,兇手也已經伏法。可是怎麼又會出現在安州?”
“哦,你知道這把刀的來歷。”秦立看著澎海彬問道:“那你知道,後來桃淫刀的下落呢?”
“不清楚。”澎海彬搖搖頭道:“只知道桃淫刀被收入巡察使府後,就不知其下落了。”
“不管那個傢伙,我們已經為他白白浪費不少時間,現在直接朝陂坡鎮前進。”秦立說完話,帶著二人返頭尋回馬匹繼續朝著陂坡鎮而去。
秦立一行三人來到陂坡鎮,整個小鎮已經成了一座廢墟,所有的房子幾乎都燒通了頂,偶有幾處仍冒著餘煙的房舍,小鎮四周圍全都是乾涸變黑的血漬,和殘破散落的斷兵殘鐵。
遠處山丘斜坡微微隆起,豎了一塊木板,仔細一看,竟是一塊墓碑。上頭寫著:
無論善惡,皆是芸芸眾生。逝者已矣,一坯黃土便是歸處。
秦立低頭看著這塊墓碑,令人玩味的墓誌銘,多半是五嶽劍派的老傢伙寫的,以禽獸不如的手下們智慧,大抵是寫不出來這種東西,而且馬賊也沒有替敵人埋葬的習慣。
“看來禽獸的手下被打退了。”秦立看完了四周的情形後下了結論。接著又道:“我們中途雖擔擱了點時間,但應該比金甲城的援軍還早到,三千對一萬三還能打退對方,金甲城戰士的實力的確驚人。”
“不,少爺是有援軍。”澎海彬拾起地上的一枝已經摺成兩半的箭矢道:“這是兵家寨柴家的弓騎兵所使用的箭矢,應該是兵家寨接到訊息趕來救援。”
“好長的箭,猜想弓應該也是特製的長弓吧。”秦立接過箭矢,材質與一般的箭相同,特別的是加長的箭身與四寸長的三稜箭簇。
“不是。”澎海彬又搖頭道:“柴家的弓騎兵,所使用的弓是一般騎兵用的三尺角弓,會用這麼長的箭是,因為這些弓騎每個人都習有最初階的四極四象限神功裡的旋風心法,能使弓箭射程加長。特製的長箭加上特別的心法,能夠讓這些騎兵增加殺傷力,兵家寨的弓騎兵亦是以此聞名。”
“哦…”秦立輕點頭道:“算了,這不是重點。我們趕快回頭,他們應該是沿著官道而走,可能只是在我們追逐那個淫賊由小道而來時擦身而過。”至少已經知道金甲城的戰士脫困了,以墨澈的武功,應該還能活下來。只是依他的個性大概現在是躺在床上讓人抬著走吧。
秦立所料無誤,此刻的墨澈正躺在一張置於馬車軟榻上頭。混在柴臨率領著五千名騎兵保護殘剩不多的戰士迴轉金甲城的隊伍之中。
墨澈的傷勢,大概只能用一個慘字形容,大小刀劍傷不小於百道,最重的是趙狂在胸前留下的一劍,幾乎深可見骨,另外肋骨也被王戰打斷了四根,內腑也受到創傷,不幸中的大幸是筋脈並沒有受損,隨軍的醫生說只要安份守己地在床上躺上個半年大概就沒問題了。
馬車裡頭除了墨澈外,還有云遙左存在。不知道為什麼,雲遙左總是一直待在墨澈的身旁,找著許多不同的話題聊天,也頗有興趣地詢問墨澈的武功出處。
雖然雲遙左表現的十分和善,行為舉止也頗佳,是一個正派人物,但墨澈總覺得雲遙左隱藏著什麼事情,言語之間、有意無意地把話題帶到天池之上,強調著禽獸至尊犯下的罪行。而問起他自身的事情時,卻是刻意地忽略過去。
由他的話,墨澈可以感覺得出,雲遙左另有其他的立場,似乎藏劍山莊使者只是他表面上的一個身份。
“現在的天池情勢開始產生變化,天池外圍的四至尊之一,逆天至尊無故失蹤,只知道他帶著所屬的部下前往易國,但之後的行蹤就再也無人知曉。而他的地盤卻被禽獸至尊趁虛而入,一口氣全部佔領。”雲遙左嘆了一口氣道:“秦狩一但坐大,其他的人就糟糕了。”
“哦?請問雲兄,如果禽獸至尊坐大會如何?”看見雲遙左如此嚴肅,墨澈也跟著正經起來。
雲遙左肅容道:“那天池甚至是墨朝都會興起一陣腥風血雨。秦狩能在短短的幾年之中,由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併吞近百股的馬賊成為獨佔一方的霸主,用的絕不光只是武力而已。其實秦狩亦是一個野心極大的梟雄角色,他的目標是在於統一天池的所有勢力,建立一個屬於他的王朝。而不斷地劫掠,正是秦狩為壯大自己的勢力所採取最快的方法。
天池的情勢,可分為三聖四流及四至尊兩方,四至尊不論任何一個所佔的地盤及人數都比三聖和四流的總合還來得大。其中最大也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