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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機遇和修行了。
落煙在整理完廳子後,便俏立在房門旁默默地看著視人的打鬥,眼神裡露出了一絲性感的嫵媚。
次日,天才方亮,遙遠的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
秦立踏著輕鬆的步伐漫步在通往墨澈所住的小園子的碎石小徑上。
小五這傢伙每天都跟雞比早起。不過昨晚跟我打了一夜,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還有辦法那麼早起來。
秦立前腳踏入平常比試的空地時,沒看見墨澈佇立在每天必定站著的那塊岩石旁靜思,不禁輕笑道:“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今天爬不起來了吧。看我把你挖起來,才沒讓你那麼好睡哩。”
秦立推門進入墨澈的房屋,門並未上栓,也並沒發現應在裡頭睡眠的墨澈。
“這小子這麼早又跑去那了?”秦立有些奇怪,開始在宅第裡四處尋找墨澈,花了約莫半刻鐘就在後花園的荷花池旁發現了靜立不動的墨澈,手中提著一根細木棍。
秦立並沒有出聲打擾墨澈,也靜靜地站在距離七、八丈遠的涼亭裡看著。
雖然倆人認識的時間實在不長,只不過是短短的十餘天罷了,但倆個人的感情卻比起一些認識十餘年的好友還要更加深厚許多。
過了不知多久的時間,一直凝立不動的墨澈終於有了動作。
一陣低沉的嘯鳴聲由墨澈口裡發出。
嘯聲似如龍吟虎嘯,嘯音漸傳漸遠,越吟越了亮。就連在四周的花朵樹葉也似乎受到了影響紛紛地抖動起來,連荷花池的池水也掀起了陣陣地波瀾,映出絢爛水波光華。
嘯音忽止,墨澈身形就地拔空盤旋而起,木棍在身旁四周劃弧翻飛。
“‘六劍’、‘六劍指’、‘七絕式’、‘穿雲掌’嘿嘿……沒想到這小子已會的招數已經不少了嘛!”秦立邊看邊頻頻叫奇,但猛地神色又是一暗,“小五的這幾招都幾乎已達到完美無缺的地步,只可惜小五的內力是個大問題。比賽完必須得趕緊去麗州了!”
原來,墨澈也是將自身的事情告訴了秦立,而秦立聽完之後只是冷著臉,一言不發。當時將墨澈也是嚇到了。
此刻,早已拔空盤旋三丈高空的墨澈,突然身勢一轉,直衝而上的身形,劃了一個極為自然的半弧,往下方疾衝而去。他的目標是一塊立於荷花池旁宛如人形站立的奇巖。
墨澈暴喝一聲,左手猛然向右手在一拍,只見右手上的木棍猛地脫手疾出,但卻是並未帶起一絲風聲,彷如軟柔無力。看似毫無勁力的木棍直接刺傷在長像奇特的岩石頭部。
一道輕微的聲響,木棍的前半截直接扎進了岩石裡,秦立看的目瞪口呆。
雖然這次的聲響沒有上次的浩大,但穩、準、狠、疾、巧這劍招最重要的五點,一點不少。以一根木棍就能插進岩石中,但又不傷岩石其餘分毫,這是怎樣的一種精妙控制?
秦立回過神來,一邊大叫厲害,一邊心忖:小五現在所表現出的這種絕妙的控制力,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威力,大概目前就只有尚未出現的安柳內堂的“天羅地網”或者霞羨扇仙宗的“雲霞岀帷”可堪相較。其餘的武學招式,絕非是其對手。不行,我得趕快過去問看看這一招叫什名堂?
秦立竄出涼亭一連兩個起落來到墨澈的身旁。
繞著已經刺進岩石半根的木棍上下打量著,邊看邊稱讚道:“小五!這招威力真的驚人,是你師父劍魔或者那什麼少林的宗師所傳授的嗎?有名字嗎?”
“我都說了,我師父真不是劍魔或者那什麼少林的老和尚。”墨澈苦笑道。
“好好,你說是誰就是誰。先說這招式的事情吧!”秦立連連擺手,嬉皮笑臉道。
“你忘了?這是你前幾天建議我那些招式融合起來嗎?我想了想,你說的其實也沒錯,於是就試了一下,沒想到還成了!”墨澈靠著岩石,輕輕用指頭彈了彈木棍,微笑地看著秦立答道。顯然,他對於這一招的威力自己也是十分滿意。
秦立吃了一驚道:“真的!假的?才一天多的功夫你就融會貫通了,你也未免太天才了吧。”
墨澈嘆口氣道:“我哪有那種天資!只是你還沒悟通飛龍九轉罷了。其實我一開始自己都不知道我使的是什麼飛龍九轉,而最後我研究過,它就是一種自由駕馭內力執行的法門,要將它融入你的步法裡,遠比你我之前所想像的還要簡單上許多了。”
頓了頓墨澈又繼續往下說道:“不過,我這招還是有它的缺點在,就像我的稀缺的內力和跟你的半吊子的情緒御氣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