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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我倒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墨澈沉聲道:“我也看不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就是感覺得到那片子傳來一股惡意。”說不上來的心亂,這是他在被野獸當成獵物時所感受到的。
“惡意?”秦立表情有些怪異的暗想:這算是野獸的直覺嗎?
“嗯,不過正確的說法應是林子內有東西藏在裡頭,而那東西散發出來的惡意。”
秦立苦笑地搖頭說道:“小五,你說的很清楚,我聽得很饃糊。我有個建議,乾脆,我們直接去看看,省得在這邊猜東猜西的。”
秦立的建議,正也附合了墨澈心中所想的念頭。
墨澈道:“那麼先跟汪兄和謝總頭說一聲。也事先約定一下訊息,免得到那時候真出狀況了,而無法應變。”
秦立覺得墨澈說得沒錯,凡事小心為上,答應道:“號,就依你,咱們到前面去找汪直語和謝老頭談談。”自上次謝鋒不甩秦立的行禮之後,秦立就記上一筆,從此之後便一直叫謝鋒為謝老頭。
二人驅馬趕上車隊前方時,墨澈先回頭警告一下秦立道:“麥子,等會你別開口,我說就行了。”墨澈還是會擔心麥子一個開口就會得罪了謝鋒,那時又麻煩了。
這幾天和方直恆閒聊時才知道,謝鋒有個極為疼愛的兒子,本來也要參與這趟一起護送貨物,但卻在參加比武大會時被人打傷。以至於無法成行,只得暫時待在吳城療傷。
謝鋒的兒子名叫謝華,想當然爾。打傷他兒子的人自然就是秦立了。
二人趕至前頭隊伍,墨澈先向汪直語和謝鋒拱手為禮:“汪兄,謝鏢頭。墨某有一事請求。”
汪直語坐在馬上半轉過身來微笑地回禮道:“墨兄,秦兄。是何事情如此重要?讓墨兄親自趕來找小弟。”
“汪兄,墨某有個不情之請。”
“請說。”
“可否讓墨某作個先頭小兵,到前方的林子一探。”墨澈又轉身面向謝鋒,恭敬地問道:“謝鏢頭,您老的意下如何?”
汪直語和謝鋒互看一眼,由汪直語開口道:“沒想到墨兄也覺得有些異樣,我和謝鏢頭也都覺得不太對勁,正在商量是否要找人前往一觀。正好墨兄既然自願請纓,直語當然也樂見其成。”
“來、墨兄,請將這個東西收下。”汪直語遞給墨澈一隻黑色的笛子道:“這是警示用的響笛,只要林子裡一有狀況墨兄就請馬上將響笛望空擲去,笛子便會發出刺耳的警示聲。通知我們有狀況發生。而我們便會有所防備和救援的。”
墨澈接過笛子,點頭以示瞭解,叱喝一聲與秦立撥轉馬頭朝著樹林的方向急馳而去。
片刻之後,二人來到林子外圍,觀察林子附近周遭是否有無可疑之跡象。
林子雖算不上濃密,但深入五十步之遙的距離就看不清林子的情況。
“小五,要進去嗎?”秦立側著頭朝墨澈問道。
“這是我們來的目地吧。”墨澈緊盯著林子裡遙遠的深處。
“發現了什麼嗎?”秦立見墨澈緊張而嚴肅的樣子也提高了警覺注意四周。
墨澈驅馬走前數步,在一處林子邊緣較隱秘之處停下,沉聲道:“這裡剛才有人待了一段不短的時間,而且在不久之前才離開這裡。可能是看見我們來了。”接著舉起右手指向林子某處道:“由留下的足跡判斷他們往那個方向去了。”
“他們?”秦立疑問著。
“嗯。人數大概約在四至五人左右。”墨澈看著地上微微留下的一些看似腳印痕跡。
秦立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怎麼看出來的啊?”
“不是用看的而是用聞的。”墨澈指指自己的鼻子,道:“我聞的到一股難聞的怪味,很像是累積許久的汗水臭味。仔細聞聞還可以從中分出幾種些微的不同。”這可是墨澈從柳州城到吳城只見這段時間所收穫的成果之一。
秦立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但只能聞得到一般花草樹木和一些泥土的清新味道,其他就沒有了,怪奇道:“我怎麼都聞不到,你那到底是什麼鼻子啊?”
“走吧。”墨澈一扯韁繩,帶頭領著秦立順著林子裡的小徑前進,秦立也策馬跟上。
“味道越來越濃了。”墨澈左顧右盼,注意著小徑四周。
有嗎?秦立暗想:為什麼我總是聞不到?小五這傢伙的鼻子還算是人的嗎?
“崩!”弓弦聲由樹林乍然響起,一枝勁箭率先破空而來,直射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