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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一月之後。
夜晚的月光從調香樓觀臺透進,斜照著五層牆壁。
墨澈此時正伸出手指感觸著“李清絮”三個大字,順著牆壁上凹入的字跡,一筆一劃的寫了起來,而他的一旁正放著已經被他削成劍狀的竹笛,它已重新起名,曰:竹笛劍。
原來他剛剛直覺心神難以安定,好像是感覺已經到了瓶頸,遂無法再繼續徹悟,便停止了沉思。
細細的描完,墨澈卻始終感覺心頭有股吊氣阻塞著呼吸,於是便準備起身前往觀臺看看月夜美景。
可就在他起身的一剎那,眼前微暗,一個影子遮住了月光。墨澈一驚之下,順手搶起身畔竹笛劍,反手便即向身後刺出,劍到中途,卻好像想到了什麼,硬生生的止住了前行的腳步。
轉過身來,墨澈卻見觀臺之處站著一位身襲青袍的老人,相貌清瘦,唇留三綹長鬚,正臉帶微笑的看著他,此人不是李清絮,還會是何人。
墨澈大笑道:“師傅!”隨即縱出觀門,站立在李清絮一旁。
李清絮卻是沒答話,只是伸出右手,向右前方連劈兩下,然後猛地衝著李清絮點了點頭。
突然之間,一股疾風直撲而至,徑襲臉面,墨澈不及思索,揮劍削出,便在此時,左肩頭微微一痛,卻已被李清絮手掌擊中,只是李清絮似乎未運內勁。墨澈一臉苦笑,急忙向左滑開幾步。
李清絮卻不追擊,以掌作劍,頃刻之間,將墨澈花了一個月時間去沉思的劍法中所有招式一氣呵成的使了出來,一共六招,這六招便如一招,手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墨澈在一旁已經是看的呆了,因為他不知道李清絮是怎麼將六招劍法使得猶如一招相似?一時開了大口,全身猶如僵了一般。
李清絮舞完之後,輕道一聲:“此劍法名曰‘六劍’,”說完卻是長袖一拂,不管墨澈有沒有聽到,轉身便是跳下樓去。
墨澈隔了半晌,大叫:“師傅!師傅!”趕忙向剛剛李清絮離開的方向看去,但見湖面盡是清光,哪裡還有李清絮的身影。
墨澈終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尋思:“師傅這一手玩的漂亮,似他這般使‘六劍’,別說我萬萬碰不到他手中長劍,他每一招都能把我手掌直接削下來。不,豈僅削我手掌而已,要刺我哪裡便刺哪裡,要斬我哪裡便哪裡。在這種境界的“六劍’之下,我惟有聽由宰割的份兒。原來這套劍法竟有偌大威力。”轉念又想:“單那顯然不是在於劍招的威力,而是師傅使劍的法子。這等使劍,不論如何平庸的劍招,我就算使出‘六劍’都對付不了。師傅還真……牛掰,你爺爺的。”
思索良久,不得絲毫端倪,墨澈一想,估計是李清絮在點撥他,他更需好好努力了。
說做就做,他心中的那絲阻塞彷彿也消失不見,遂提起竹笛劍走入五層內,一邊想著李清絮剛才使劍的招式,一邊照貓畫虎的練了起來。
天已矇矇亮,墨澈彷彿不知疲倦一般,依舊一招一式的練著,此時他正對著牆壁上的劍譜比劃,挺劍刺出,運力姿式,宛然像極了李清絮不久前對他舞出的第一招。
招式一出,墨澈頓時覺得一股力從大腿直接湧上胳膊,直至手腕,只聽擦的一聲,竹笛劍竟然直接插入牆壁之中,直沒至笛尾。
墨澈吃了一驚,自忖就算這一個月中進步得再快,也決無可能一劍刺入牆壁,直沒至笛尾。雖然只是木質牆壁,但那一般都是需要在劍刃之上附加一些內力,才能使劍刃入木,如刺薄紙,這是怎麼回事?
他呆了一呆,向外一拉,將竹笛從牆壁拔了出來,頓時猜到:那牆壁其實只薄薄的一層,隔得兩三寸便是空處,中間肯定還有夾層。難道是財翰功藏寶的地方?應該是吧!
他好奇心起,提著劍又是一刺,拍的一聲,這回竹笛劍卻是楮在了牆壁上,沒有再入分毫……嘴上不由得暗罵了出來:“你爺爺的,估計那一塊是被白蟻吃了。”
墨澈試過這一劍之後,好似也是累了,便不再理會那牆壁,倒在一旁,睡了下去,他心裡已經決定,白天就開始好好練習劍招,不用再蹲五層了……
不過一分鐘,閉上眼的墨澈已經睡熟過去。
中午時分,墨澈終是睡醒了,懶懶的爬起身趕到早已放好的洗漱水旁開始收拾起來。
走到觀臺,晴好的天氣,一陣微風拂面而來,帶來陣陣清涼。
大片大片的荷葉,在湖裡散發著迷人的光芒,昭示著錚錚的生命力。荷花則浮在湖面,搖曳在絲絲縷縷的清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