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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英崖見卓寧站在人後,只笑也不上前,他平日與著二哥最厚,知他不善表達,過去一把抱住肩膀,叫道:“二哥!”
卓寧心頭一熱,緊緊抱了一抱,道:“你沒事就好。”
“幾位似乎把鍾某這裡當成了敘舊的地方,莫非是絲毫沒有把鍾某這閩山水寨放在心上。”鍾義慢慢吞吞的開口說道。
“兄弟久別重逢,稍微有些失態也是人之常情,鍾寨主又何必如此不通人情。” 輕笑聲中,一位姑娘走了進來,一身淺綠色的外衣,滿繡著銀絲的藤蔓,鵝黃緞子掐邊,一頭長髮用珠環鬆鬆的挽在腦後,說不出是嫵媚或是俊秀,一般溫和寧靜的眸子和一抹春陽一樣的笑容吸引了在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我就知道是你,若非你出手,幾位哥哥是絕對進不了這水寨的。”段英崖朗聲笑了起來。
“是哦!幾位哥哥想你想得厲害,我只能帶他們一起進來了。”我也笑了。
“不過我很是好奇你怎麼把他們帶進來而不被巡山的人發現的。”段英崖做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這個就多虧謝大管家了,若非是他憐惜手下兄弟的性命,命令如非特殊情況不許出水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帶人進來。”
“敢莫還是我手下人的錯了,可是進來的容易出去卻很難,姑娘想在鍾某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怕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鍾義陰沉著臉。
“沒錯,我也不相信我能很容易的帶人出去,但若是有人幫忙的話也許會好不一樣哦!”
“幫忙?姑娘是指沈先生還是段大俠,但無論你想的是誰,恐怕都要失望了,因為——” 他話音剛落,腳步聲便自內廳後面響起,十名鐵血兵士迅速出現,將鍾義團團護住,謝寬也走了出來。
廳內的形勢瞬息萬變,我們居然連一點上風都沒沾上,便成了階下囚。
那些鐵血侍衛手中的刀閃著冰冷的光芒,他們的眼神也很是冰冷,看所有的人都如死屍一般。
“原來鍾寨主早已經是成竹在胸,到是我們大意了,不過鍾寨主若是以為憑藉這幾個人便可以將我們困住,卻也是未免小瞧了我。”
“哈哈,當然不止這些了,若沒有萬全的準備,我又怎敢在堂堂‘冰劍怪醫’的‘怪醫’面前擺顯。”鍾義仰天大笑起來。
“看樣子鍾寨主已然知曉嫣然的真實身份,可笑我還以為掩飾的很好。”我有些自嘲的笑了一笑。
“若非有高人相告,我又怎能知道冷姑娘的真實身份。”鍾義到也沒有隱瞞。
“哪位高人,可否請出一見。”很是好奇誰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那個稱呼我自己都快忘記了。
“不用引見了,冷姑娘,咱們可是老朋友了。”突兀的在大廳中響起了陰側側的笑聲,很是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到過。
“閣下何人?”搖搖頭阻止了想要過來的段英崖,對著一處冷聲說道。
“怎麼,姑娘已經忘了在下了嗎?實在是太讓在下傷心了。”
“既然是老朋友了,又何必如此藏頭露尾。”
冷笑。
“不行啊!在下長得過於醜陋,冒然出現恐怕會唐突佳人。”
“那嫣然也不好再強人所難了。閣下來意為何?可否明示。”
“自然是幫助鍾寨主和你們為仇了,姑娘聰明人,自然不會想不到吧!”
“爽快,既是如此,現在咱們就算是敵對的雙方了。”不待他回答,順手拿起桌子上還有餘溫的酒杯仍了過去。
“姑娘這是何意?偷襲可不是君子的行為。”杯子並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詭異的懸在半空之中,杯中的酒也絲毫沒有灑出。
“很好。”轉頭看向段英崖,他好似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眼睛一亮,用力將一罈美酒照著酒杯懸浮的地方拋了過去,嘩啦,酒罈在空中炸開,美酒飛濺,滿室異香。雖然在場眾人大多被濺上了一點,兩點,可大多數的美酒皆灑於那隱身人之身上,人還是沒有現身,可憑藉著模模糊糊的水幕,可依稀辨認出人影的大致方向。
“姑娘果然好計策,居然想得出用這種方法來逼在下現身。”聲音並無不悅,“果然不愧為‘他’傾慕之人。”
“他?何人?我認識嗎?”被他口中突然冒出的名字弄愣了。
“呵呵,原來是他封了你的記憶,難怪——不如讓我來做做好事,幫你解開被封印的記憶。”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不知為什麼,我對找回遺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