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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師兄對喜歡的人才那樣,我保證我二師兄是喜歡你的,他就是那種悶騷型。我跟你說啊,我們這樣,然後那樣,最後再這樣,絕對沒有問題。”我和文青衣竊竊私語,難得我要做一回紅娘,那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行不行,這樣太•;•;•;”文青衣有些為難。
“你啊,打仗行,要知道,這談情說愛啊,可比打仗難得多,孫子兵法,三十六計招招實用。”我做出一副前輩的樣子,循循善誘。
從右相府出來,精神還是很好,最近完全是黑白顛倒了。想著白天的見到的肯定有什麼貓膩的左相大人,不如就摸到左相府去看看。
白天就見過左相府了,今天摸過去,找的倒是很嫻熟。
只是這大戶人家就這點不好,沒事修那麼大做什麼啊,這深更半夜的,又找不到個人問,要找人問那也是巡夜的,我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府裡倒是很亮堂,到處掛著燈籠,也不怕費油,肯定是個貪官,多少老百姓省著油點燈啊!
算了,我還是在高處看看位置,免得又撞到半也不睡覺爬起來彈琴的人院子裡去。
我一躍跳上房頂,四處張望,這哪一間才是左相的房間呢?等等,好像北邊的那個院子的中間那間房屋亮著燈,一個微胖的人影映在窗戶上。不用說了肯定是那個左相,這身材,一看就知道颳了不少油才能長這麼魁梧,除了左相還有誰。似乎從我認定他與我娘有不一般的關係之後,我就對他不懷好感了。
深更半夜還不睡覺,肯定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說的好像是某人的自身寫照啊!)
我雲霄步一展,便躍到那間屋頂上,小心翼翼的搬開兩片瓦,透過空隙往下看。
這屋裡的人果然是左相,此刻他穿著一身褙子長衫,正捋著鬍鬚,眼神十分關注的看著某樣東西,一副深深的思索樣,像是沉浸在什麼回憶之中。
我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看見他手裡拿著一幅畫,好熟悉的丹青。
和我今天在鏡子裡看到的自己怎麼那麼像?
這是孃親的畫像!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原來他真的就是當初那個拋棄孃親的負心漢,陳世美!
“小惠啊,小惠,今天,我看到你的女兒了,沒有想到長的和你一模一樣,我以為是你,她頭上簪著我送你的木簪,還彈了那首你常常彈的長相思,我以為看到你了,不知道多高興。”老頭子看著畫自言自語。
孃的,我娘都死了兩年了,你現在才想起,早做什麼去了?!想起心裡還是很氣憤氛。
“這些年過去了,不知道你還過得好不好。你的女兒居然叫柳念月,難道這些年胡府都對你不好嗎?連個姓都沒有賜給她。你放心,現在她到了京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改天把她接到府上,決不讓她吃苦。”丫的!不知道對女人的承諾女人都會相信嗎?不知道女人會因為一個承諾毀了一輩子嗎?不知道對著女人的靈魂撒謊更是不可饒恕嗎?!
“誰要你照顧!”我躍下房頂,一把推開他的房門,指著他氣沖沖的說。
老頭子當場愣在那裡,半天才回過神來。
“你~你是~月兒?”
“跟你不熟,不要在我孃的畫像前叫的這麼親熱!我可受不起!”我滿眼憤恨的看著他,就是這個人!
“月兒,你娘過的好嗎?”老頭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敵意,顫抖著聲音問。
“我娘好不好你現在關心拉?她生前你怎麼不聞不問的,她去世的時候你怎麼不問?”想起娘來我就淚流滿面。
“你~~~你~~你說什麼?!小惠她去世了?!”老頭子一下像是反應不過來,拿著畫像的手也顫抖起來,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嘴唇翕動,可是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現在來假惺惺的,拿著我的畫像只會是玷汙了她!”我一把扯過他手中的畫像,仍是淚流滿面,看著手中的畫像,孃親在畫像中巧笑倩兮,顧盼生輝。可惜,斯人已逝~~
“我回去找過她,可是那時她已經成親了!嫁得是當地的首富,我以為她過的很好。小惠~~~”老頭坐在地上,悲慼的說。
“過得好?過得好就不會鬱鬱而終,過得好我的名字也不會是月上柳梢頭,過得好也不用去世的時候唸叨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過得好也不用每天看著這根木簪發呆!”我泣不成聲的對著他一通大吼,然後拿著孃親的畫像跌跌撞撞飛出左相府,坐在河邊看著孃親的畫像哭了一夜。
然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