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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松溪、商桐君、徐子常、封自清,甚至連桑鳩婆、羊樂公等人,無一不是一派掌門,武功劍術,都是一流高手。
但遇上這兩股狂飈般的掌風,每一個人都感到身上奇寒,好象沒穿衣服,急急往後躍開,誰也不敢硬接。
坐在階上的小老頭忽然咦了一聲,說道:“果然是她!”
芙蓉夫人不覺轉臉看去。
小老頭朝她聳聳肩,嘻的笑道:“小老兒L認識你媽媽。”
芙蓉夫人冷然道:“你怎會認識她老人家?”
小老頭道:“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你……夫人大概還沒出生呢,原來她住在劍門山,當了鎮九畿的丈母孃,難怪這麼多年沒見到她了。”
芙蓉夫人問道:“你……”
小老頭伸手一指,說道:“快看!”
白髮老婦人只揮動了下兩支大袖,阮松溪等人就象秋風裡的落葉,掃得紛紛後退不迭!
白髮老婦人身形一停,得意的發出磔磔尖笑,喝道:“你們誰是頭兒?”
她目光一掠,投到阮松溪的身上尖喝道:“是你?”
她牙齒盡落,癟嘴說話,口齒自然不大清楚。
阮松溪應聲道:“不錯。”
白髮老婦厲笑道:“很好,我先殺了你。”
右手一抬,從大袖中伸出一支枯乾得象鳥爪般的手爪,突然朝阮松溪抓來。
阮松溪早已撤出長劍,口中大喝一聲:“未必。”
一道劍光朝她抓來的手爪劈去。
白髮老婦對他劍光劈來,理也沒理,忽然一點袖角自動飛起,朝阮松溪劍上捲來。
她抓出的五指也在此時忽然暴長,原來她五個手指上卷著一卷指甲,突然彈出,每一根指甲色呈灰白,足有三尺來長,銳利如同長劍,這一下就等於有五支長劍同時朝阮松溪刺到。
阮松溪幾乎連閃避都嫌不及,長劍劍尖已被她衣角纏住,用力一掙,那想掙得脫?這時她五支灰白指甲已如森森劍戟,刺到面前。
商桐君、徐子常、晏海平眼看阮松溪第一招上就被她袖角纏住劍尖,心頭一驚,不約而同揮手發劍,朝白髮老婦五指指甲上削去。
阮天華站在父親身後,也急忙閃身而出,右手一掌凌空拍出。
這原是一瞬間的事,阮松溪長劍往後一掙,未能掙脫,心頭一急,左手運起全力劈出一記“劈掌”,右手手腕一振,“拍”的一聲震斷劍尖,身往後退。
也在這同時,但聽錚錚錚三聲輕響、商桐君、徐子常、晏海平三支長劍,分別擊上自發老婦抓出的指甲之上。
這三位掌門人出手救人,劍上縱然不曾用上十成力道,但至少也有七八成力道,就算山石也足可一劍斫成兩半。
那知長劍砍在她指甲人竟然被震得直彈起三寸來高,虎口還隱隱作痛!
三人心頭猛吃一驚,急,急往後躍退。
阮松溪在震斷長劍後躍之際,左手劈出的一記“劈掌”,因長劍被對方纏住,這一掌是運起全力劈出。
他身為形意門掌門人,在“形意拳掌”上,下過數十年·苦功,那知掌風撞到白髮老婦身前,就無形消失。
四位掌門人總算全已往後躍退,白髮老婦也並沒追擊。那是因為阮天華凌空劈出的一掌,逼得她腳下停得一停。
這段話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白髮老婦對商桐君等三支長劍削上她指甲,阮松溪十成功力的一掌擊上她身前,都恍如不覺,毫不理採。
但她一雙綠芒如電的眼神卻投注到阮天華的身上,磔磔尖笑道:“小娃兒,你是何人門下?這一掌倒有點意思!”
有點意思,是發覺阮天華的掌風居然對她稍稍有點威脅。
小老頭坐在階上,尖聲道:“他是小老兒的小兄弟。”
白髮老婦突然轉過頭去,厲聲道:“你是什麼人?”
小老頭聳聳肩道:“小老兒是一統教的特別貴賓,你沒看到小老兒坐在階上看熱鬧嗎?嘻嘻,這叫做壁上觀。”
白髮老婦沒再去理他,目注阮天華喝道:“小娃兒,你還沒說你是什麼人門下?”
阮天華道:“在下一定要說嗎?”
阮天華身形一晃,一下閃到她左前,刷的一劍朝她刺去。
他這一閃,使的正是“紫府迷蹤身法”,白髮老婦一爪抓了個空,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忽然不見,心頭也不期一怔!
就在此時,阮天華已經一劍刺到她左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