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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大相信,師叔他老人家已是百歲以外的人,這小老頭看去不過六十出頭,七十不到。
後來冰魄夫人說了句: “老哥哥還怕刀劍嗎?”
這句話的口氣好象小老頭連刀劍都不怕了,這使姬隆風更覺不大服氣。
他隱住終南,四十年不出,但一個武體中人,縱然年老,爭強之心是無法改變的。
這時鎮九畿夫婦拍手肅客,小老頭一點也不謙讓,居然走了第—個,冰魄夫人第二,姬隆風走了第三個,心頭更是暗暗怒惱。
由鎮九畿夫婦陪同跨出大殿之際,故意跨上半步,走到到冰魄夫人右首,右手微抬,指藏袖中,暗暗朝小老頭肩後點去。
大殿前寬闊的走廊上,面向大天井,已紅擺好了五張披錦椅子,那是鎮九畿夫婦和三位“特別來賓”的坐位了。
(阮松溪,商桐君等各大門派的人已經退到大天井右首廊前。 由副教主冷翀率領的一統教的人則退到了大天井的左廊前面)
小老頭一腳跨出大殿,忽然身子朝右跨出半步,聳著雙回過身來,說道: “不對,小老兒走了第一個,可不知道小老兒應該坐在那裡?鎮九爺是主人咯,主人該走在前面才是。”
他這一轉身,姬隆風暗暗點出的—縷指風,正好從他左擦著衣衫而過!
要知道姬隆風點出的這一指,乃是他數十年來仗以成名的絕技“透指骨”,以他的功力,就算早就防備著他,只要他指風出手,就無法閃避得開。
(他功力深厚,這裡一出手,指風比閃電還快,早就到了你身上)
小老頭背後又沒長眼睛,根本連看也役看,自然不會早有防範,何況姬隆風在舉步跨出大殿門檻之際,就已發出指風,小老頭卻在跨出大們之後,他才轉過身來。
照說指風早就襲上他右肩了,但卻等他轉過身來,指風才擦著他左肩掠過,這中間雖然時間不多,但在這縷指風來說,至少慢了半步,中間好象略為停了一停。
這在外人來說,當然不會察覺,但姬隆風本人,可感覺得出來,心中不禁大為驚奇。
鎮九畿經小老頭一說,連忙跨上一步,含笑抱拳道:“三位乃是貴賓, 自然請坐中間,愚夫婦只是陪客而已!”
小老頭道: “不,鎮九爺和夫人是正主,理該坐中間,小妹子和主人夫人坐左邊,小老兒和這位姬什麼風的小兄弟坐右邊…”
說到這裡,右手往後—把抓住姬隆風的左手,聳著肩笑這“小老兒書讀得不多,孔老二說過的話太多了,小老兒記也記不住,但他說四海之內皆兄弟也,這句話小老兒記得最牢,也最佩服。
所以小老兒遇上年紀比小老兒小的,不管他小多少,小老兒—律叫他小兄弟,小老兒也不喜歡和人家論輩份,叫我叔叔伯伯,一律叫我老哥哥就好,嘻嘻,來,咱們坐到右邊去。”
他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才拉著姬隆風朝右首兩把椅子走去。
姬隆風在武林中,半正半邪,如今算來,已可說是黑白兩道中一等一的高手了,但被小老頭一把抓住了左手,對方手上明明一點勁也沒使,他竟然連半點掙扎的餘地也沒有,好象很自然的非跟著他走不可,對方沒用勁,自己也一點勁使不出來,心頭這份震驚當真非同小可,直等兩人在椅上坐下,小老頭才放開了手。
鎮九畿夫婦還是謹恭的讓冰魄夫人坐在中間。
冰魄夫人執意不肯,含笑道: “方才老哥哥已經說了,賢伉儷是正主,自然坐在中間了。”
她走到最左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鎮九畿道: “這個如何使得?”
芙蓉夫人笑道: “韓仙子既然這樣說了,你就坐到中間去吧!我陪韓仙子。”
她傍著冰魄夫人坐下,低聲問道: “賤妾想請教韓仙子,這位老哥哥到底是什麼人呢?”
冰魄夫人笑了笑道: “我也不大清楚,我只記得我和外子結縭的時候,他也來喝喜酒,外子叫他老哥哥,這句話已經很久了,那時他就是這副樣子,所以我還記得。”
冰魂夫人的丈夫,人稱白衣天子, 四五十年前,已經威震武林,他的“翻天旗” (白綢三角旗上倒寫一個“天”字)所到之處,黑白兩道莫不退避三舍。
這瞧不起眼的小老頭,連白衣天子都要尊稱他—聲“老哥哥”,可見此人大有來頭,非同小可!
姬隆風坐下之後,忍不住問道:“你老哥哥認識先師叔?”
小老頭嘻的笑道: “你不相信?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