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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松溪沉哼一聲道:“你三師叔甘心為虎作倀,背叛本門,他已不是本門中人了。”
端木讓怒聲道:“這人還能算人?下次給我遇上,非給他當心一膽不可……咦,我兩枚鐵膽呢?”
秦妙香臉上一紅,歉然道:“端木大俠方才和我動手,我不敢硬接,總算僥倖避開,你的兩枚鐵膽直飛出去,把那座屏風擊得粉碎,可能還在地上呢!……”
端木讓奇道:“兄弟方才和秦姑娘動過手?兄弟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他急忙掠了過去,俯下身找尋了一遍,果然在不遠的地上,找到兩枚鐵膽,喜道:“多謝秦姑娘,否則遇上敵人,兄弟就沒有鐵膽可以使了。”
桑鳩婆道:“現在阮掌門人四位已經清醒了,咱們這些人困處山腹,也不是辦法,大家不妨分頭找找看,是否能找得到出路?”
阮松溪道:“兄弟從前曾聽人說過,君山之下,有一座頗為深廣的山腹石窟,咱們大概就落在這山腹之中了。”
範叔寒道:“大廳陷落,必然是由機關所控制,方才賊黨退走,又運出去許多人,可見門戶也是由機關控制,可以開閉,咱們只要找出它的門戶來,就不難破門而出了。”
祝神機搖搖頭道:“難,難,兄弟不才,也略懂訊息之學,方才賊黨藉著燈火驟熄,廳上一片黝黑,紛紛奪門退出,這道門戶,就在屏後,後來苟總管亮起火筒,兄弟曾過去仔細察看,中間雖在一道門戶的痕跡,但因設計之初,這道門戶的啟閉機括,是設在外面的,廳中的人,根本無法從裡面打得開,據兄弟估計,這道鐵門,至少有五六寸光景,如若企圖破門而出,那是絕無可能之事。”
伏三泰道,“這麼說,咱們這些人沒有脫困的希望了?”
祝神機道:“沒有。”
羊樂公怒聲道:“所以老妖婆要急急退去,她根本不用和咱們動手,這樣讓咱們困在這裡,兩三天不死,十天八天下來,那是非餓死不可!”
祝神機道:“她就是這個意思,大概不需十天,過上四五天,她就會派人來探看咱們了,為今之計,咱們只有儘量忍耐,減少體力消耗,如能支援上四五天,他們開啟鐵門之時,咱們還有力氣,衝出這道鐵門,也許還有生機,如果她到十天之後再來開啟鐵門,咱們縱或有人不被餓死,只怕也已奄奄一息,無能為力了。”
羊樂公氣呼呼的道:“這老妖婆心總果然毒辣得很。”
阮松溪平靜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咱們這些人如果天命未絕,夏非幻又能奈我何?”
端木讓道:“大師兄是可學之士,咱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
阮松溪笑道:“不坐以待斃,目前咱們既不能破門而出,還能怎樣?天華,你也坐下來,你怎麼會來參加君山大會的?說給為父聽聽。”
大家經他—說,此時既不能立時脫困,也就各自圍著坐下。
阮天華當下就把自己找尋四師叔說起,如何遇上伏大娘,要自己假扮於立雪,—直說道前來參加君山大會,被困在這裡為止,源源本本說了一遍。
只把自己和小紅在白鶴洞的一節,這在場的人較多,不便直說,只說自己兩人在白鶴峰遇上一位化鶴道長,只答應收自己做記名弟子,傳了自己運氣功夫,和一套劍法,這番話就和對桑鳩婆說的完全一樣了。
羊樂公呵呵笑道:“原來小兄弟果然有了奇遇,哈哈,咱們這五山派,應該改稱六山派才對,你阮小兄弟也應該算人上一山。”
阮天華道:“羊掌門人誇獎,在下微不敢當。”
羊樂公認真的道:“小兄弟,咱們一向都沒把你當成外人,這回代表咱們五山派,出足了風頭,你說,你應不應該也算咱們的一個山主?”
桑鳩婆尖笑道:“羊老兒,代表五山派奪魁的是於立雪,現在阮小兄弟洗去了易容,已經是阮天華,不再是於立雪了,阮天華可是形意門的人。”
羊樂公一呆,搖著一大把鬍子,說道:“不,於立雪就是阮小兄弟,他是咱們五山派的小兄弟,永遠也是的。”
桑鳩婆道:“這就對了,他只是你們的小兄弟,但不是五山派的人,這和老婆子也叫他小兄弟,但他不是乙木門的人一樣。”
羅香玲附著黃玉香的耳朵,悄聲道:“他是他們小兄弟但對你來說,他是你的情哥哥了!”
黃玉香粉臉一紅,啐道:“他才是你的情哥哥呢!”
她這大聲說出來,登時把羅香玲說得粉靨通紅,也啐道:“難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