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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的乙木門,不在八大門派之中,今天這檔事,老婆子要說句公道話,君山大會之後,玄陰教在青螺山莊晚宴時下了迷藥,大家都昏迷過去,大廳下沉,沒有被迷翻的只有老婆子和五山派五位山主等寥寥幾人,先由黑衣十八騎奉夏非幻之命入廳搬運被迷的人,被咱們敵住,後來你鎮九宏和阮掌門人,鐵三姑等人由屏後衝出加入戰團,幸經咱們全面迎戰,夏非幻眼看無法取勝,突然熄去廳上燈火,命大家退走,這位阮小兄弟乃是阮掌門人的哲嗣,他是化鶴道長的記名弟子,也只有他一人能夠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腹石窟中看得清景物,迅速把阮掌門人等四位留下,又蒙黃姑娘慨賜解藥,才解去身中迷藥,這一段經過,千真萬確……”
祝逢春道:“就算你說的不假,大廳上與會的人全都被迷藥迷昏過去,何以諸位能夠不被迷翻呢?”
“問得好。”
桑鳩婆道:“老婆子和五山山主,都吃過一枚阮小兄弟從白鶴峰帶來的朱果,百日之內,不懼迷毒,自然沒有被迷翻了,當時故意昏倒在地,只是為了查究竟誰是幕後主使人?因此老婆子覺得諸位已被玄陰教迷昏過去的人,忽然在這裡出現,而且又顛倒是非,其中不無可疑……”
鎮九宏喝道:“桑婆子,你胡說八道,說完了嗎?”
桑鳩婆呷呷笑道:“鎮九宏,你最好給老婆子閉上嘴,不然老婆子倒懷疑你是玄陰教一夥的了。”
商桐君忽然雙手一搖,說道:“鎮兄暫且忍耐,兄弟想問桑婆婆。”
一面抬目問道:“桑婆婆,不知你懷疑什麼?”
桑鳩婆道:“老婆子只是在想,凡是已被玄陰教迷翻過去的人,夏非幻絕不會輕易把諸位放出來,否則她不用費這大的勁,在酒菜中下迷藥了,因此老婆子先前懷疑諸位是服下了玄陰教迷失心神的藥物,來攔襲咱們的……”
祝逢春喝道:“你簡直胡說!”
這句話換在平日,桑鳩婆就會發作,但此時她只笑了笑續道:“老婆子在大廳上曾和迷失心神的人動過手,那些人除了能說簡單的話,神智並不很清楚,細看諸位,並不象神志被迷,但諸位說的話,卻又和事實完全相反,因此老婆子覺得諸位能夠脫離虎口,這是萬幸之事,阮掌門人和咱們一行,本來就是準備通知各大門派,聯合起來對付玄陰教,也是為了救人,諸位和咱們在此地遇上了,正好各自詳細陳述經過,共謀救人,切不可互生敵意,加深誤會,才是道理。”
商桐君聽了她的話,深覺也不無道理,一時只是沉吟不語。
應立言沉哼道:“你說的這番話,只是意圖掩飾你們防謀,有誰能信?”
桑鳩婆怒聲道:“那麼你們這些顛倒黑白的話,又是聽誰說的?”
鎮九宏冷笑道:“還有誰說的?告訴你,咱們能夠僥倖脫困,就是堂堂形意門阮掌門人的師弟夏鴻暉不肯同流合汙,才偷偷給咱們的解藥,這些話自然也是他說的了,如今證之事實,也確實如此,難道還會假嗎?”
端木讓聽得大怒,喝道:“夏鴻暉勾結玄陰教,是形意門的叛徒,他的話也能相信嗎?”
“他不肯同流合汙,自然是形意門的叛徒。”鎮九宏冷笑道:“如果勾結玄陰教,咱們是給玄陰教迷翻的,他還會給咱們解藥?還會送咱們出來嗎?”
羊樂公一直沒有開口,這時插口道:“這也許是玄陰教另一陰謀。”
鎮九宏大笑道:“羊樂公,你們五山派和形意門聯成一夥,當然會幫阮掌門人說話了,咱們不是三歲小孩,是是非非,還會分辯不清嗎?你們說不出勾結玄陰救的人會放咱們出來,會解去咱們身中迷藥的道理。但人家說你們和魔教沆瀣一氣,陰謀一網打盡各大門派,卻是絲毫沒錯,誰真誰假,不是已經很明白了嗎?”
秦妙香道:“桑婆婆、羊掌人門,這姓鎮的別有用心,不用和他多費唇舌了。”刷的一劍直刺過去。
鎮九宏大喝一聲:“來得好!”
長劍倏起,劃出匹練般一道劍光橫掃過去。
兩人這一動上手,立時各展所學,兩道劍光倏起倏落,盤空匝地,嬌若游龍,不過十幾個照面,便已人影迷離,被耀目劍芒所掩沒,再也分不清敵我。
金雞門祝逢春、子午門應立言,都因自己獨子落在對方手中,心頭早已暗暗切齒,這時不約而同朝黃玉香、羅香玲兩人逼了過來。
黃玉香道:“你們兩個也想動手吧?”
祝逢春怒笑道:“每次江湖大亂,都有你們魔教的份兒,不把你們拿下,九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