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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左手寒光閃動,一支鋒利短劍迎面刺出。
夏鴻暉急忙向旁躍開.黑衣人右手一振,鞭影划著弧形又向他捲去,鞭影甫發,左手短劍又斜刺過去。
夏鴻暉一柄朴刀無法封擋黑衣人的兩件兵刃,被逼得連連退了兩步。
黑衣人停步不追,左手短劍忽然收起,冷笑道: “憑你還不配和我動手。”
夏鴻暉眼看機不可失,正待揮刀撲上,突覺雙足膝蓋象被針刺了一下,兩條腿登時一軟,再也站立不住,砰地一聲跌坐下去。
黑衣人連看也沒再看他一眼,軟鞭一收,俯身抱起範叔寒,往林外走去。
夏鴻暉黑暗之中,看不到自己膝蓋上中了人傢什麼細小暗器?口中大喝道:“小子,你敢和咱們作對,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但他站不起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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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大亮,阮天華一早就盥洗完畢,佩好長劍,興匆匆趕到四師叔房裡,只見壁上還掛著四師叔的長劍,但四師叔已經不在房裡。
再趕到書房,也沒見四師叔的影子,正待退出,瞥見書案上釘著一支鐵箭,箭下還有一張白紙。心中覺得奇怪,不覺舉步走近,目光一注,才看清白紙上寫著一行潦草字跡:
“收到端木讓、夏鴻暉二名。”
這是什麼意思?收到二師叔、三師叔?哦,不好,這是賊人留的柬了,收到二師叔、三師叔,那是把二師叔、三師叔擄去了。
這字條四師叔不知看到了沒有?再一抬頭,看到爹掛在壁上的長劍,已經只有劍鞘,長劍業已被人取走。
這一情形很顯然發生在昨晚自己走後,四師叔還留在書房裡,有人射進箭來,四師叔看到紙上字跡,就拔取壁上爹的長劍,追了出去。
四師叔直到此時未歸,他會不會出了事呢?
阮天華這份焦急,簡直有如熱鍋的螞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自己還是等四師叔回來呢?還是立時動身先去找四師叔?
問題是四師叔如果出了事,自己等在家裡,豈不耽誤時間?如果自己去找他,又不知四師叔是往哪一條路去的?走錯了方向,豈不背道而馳?
他在書房中來回走了幾圈,兀是拿不定主意。最後他想到二師叔,三師叔臨走之時,和四師叔約好了,他們負責北部,四師叔和自己負責南部。
從這張紙上寫的:“收到端木讓、夏鴻暉二名”這句話看來,二師叔和三師叔是朝北方去,被人擄去的, 由此推想,四師叔看了字樣,自然也是朝北趕去的了,那麼自己當然也要朝北去才能找得到四師叔。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想法不錯,救人如救火,這就決定立時動身,伸手拔起桌上鐵箭和那張字條,一起收入懷中,轉身跨出書房。
就在走廊上遇上阮祿匆匆走來,一眼看到阮天華, 就道: “少莊主,四爺一清早不知上那裡去了?小的已經給四爺和少莊主準備好了盤川、馬匹,小的先前還當四爺沒有起來,方才……”
阮天華道:“四師叔昨晚已經走了,我也立時要走,四叔如果回來,就說我是找他去的,不論找得到找不到他,兩天之內,我一定會回來的。”
阮祿遭:“少莊主怎麼不等四爺回來再走呢?”
阮天華道:“我要趕時間,快去給我準備馬匹。”
阮祿道:“少莊主不吃早餐再走嗎?”
阮天華道:“要趕時間,吃早餐來不及了。”
阮祿看他神色很急,就應了聲“是”,陪著他朝外走出,一面說道: “馬匹已在外面侍候,另外小的也準備了兩百兩銀子,錢袋就掛在馬鞍上了。”
阮天華道:“我一兩天就回來,用不著這許多銀子。”
阮祿笑道:“出門一里,不如家裡,少莊主既然出門,多帶一些總是好的。”
說話之時,已經跨出大門,只見階前果然有一名小廝牽著兩匹馬在伺候,阮天華走過去從小廝手中接過一匹青鬃馬的韁繩,就翻身上馬。
阮祿躬著身道:“少莊主路上小心,早些回來。”
阮天華隨手一抖韁繩,馬匹就希聿聿一聲長鳴,放開四蹄奔了出去。
他既不知道四師叔是往那裡去的?他只是憑著自己猜想一路往北馳來,因為沒有目的,只是任由馬匹循著大路奔行。
中午時光,趕到崇仁。這一路上毫無岔眼人物,心中不禁大為焦灼,看看天色已近中午,就在城外臨路的一處麵攤松棚前面下馬,把馬匹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