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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器械上做各種各樣的柔韌、力量、平衡等訓練。
要說人的適應能力真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的強大,估計比騾子和牛馬都強。
從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心安理得的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懶散舒適閒的蛋疼的生活,到如今只爭朝夕心甘情願的瘋狂自虐;在渡過了最開始一段適應期後,趙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種緊張有序的訓練當中,一天不摔個十次八次,身上不弄點傷痕,不把自己折騰的全身像拆了骨頭架似的渾身痠疼,趙毅誓不罷休!
活脫脫便是一個自虐狂人。
柳氏每天都要給趙毅換好幾身衣服,從開始看見被汗水溼透的衣服上有丁點血跡便暗暗垂淚,到現在只要看見衣服上沒血,就暗地裡懷疑趙毅是不是偷了懶,旁敲側擊的試探趙毅了。
……
趙毅的好兄弟虎子連著好多天沒見著趙毅,從父親的嘴裡得知他的“毅哥兒”好像正在練什麼東西,撒潑耍賴尋死覓活的一定要跟著一起練,萬般無奈之下,三叔在請示了族長之後,在虎子賭咒發誓不跟其他夥伴說出去的情況下,同意虎子跟著趙毅練幾天試試。
結果跟了一天,第二天說什麼也不肯練了;只是纏著讓趙毅教他打架的功夫,趙毅在下午放鬆訓練的間隙,教了他幾個摔跤和柔道的基本動作,虎子對這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感興趣,練的倒也勤奮;練了大約五天,虎子自覺神功大成,可以睥睨江湖笑傲孩群,在頜陽鎮天下無敵之後,便破門而出,下山揚名立萬去了。
趙毅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虐著。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過了三個月,秋風送爽,金秋已至。
這天上午,趙毅正在木製的單槓上練習各種動作。
只見趙毅左手食中二指勾在槓上,右手平伸外展,憑單手將身子緩緩提起、放下,如是五六次;然後將頭後仰,腳向前提,緩緩將身子拉成水平,在身子與地面水平的情況下,又是憑單手將身子緩緩提起放下,如是又是五六次,然後換右手如法炮製。動作畢,雙腳輕擺,身子微微蕩起,越蕩越高,蕩了三個來回後身子已經高過單槓,猛然間右手棄槓,腰身一弓,身子便凌空高高向後飛起;趙毅身在半空,扭腰旋胯,左手外擺,啪的一聲,扣在了相隔四五米遠的另一個單槓上。整個過程流暢自然,令人目眩神迷。
半個時辰後,趙毅以一個後躍空翻穩穩落地,猛聽見有人鼓掌讚道:“好!”
趙毅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著道衣的老道士遠遠站在後院門口,老太爺和柳氏在一旁滿面笑容的陪著。
剛剛一聲“好”,便是出自陳道長之口,趙毅馬上想到,已經三個月了,看來閉關三個月的道長已經出關了。
趙毅早就從柳氏的介紹和老太爺的口中知道了這位道長。心裡更是知道自己能夠來到這個世界,老道長居功至偉。
趙毅連忙跑過去,嘴裡叫道:“老道長。”
老道長拉著趙毅的手,嘴裡樂呵呵的說道:“三個月不見,毅兒長高了這麼多,怎麼變黑了?不過結實了很多啊。”
感受到互握中小手上的粗糙,老道長將趙毅的手掌掰開,看著小手上那條條淺溝縱橫交錯的厚厚的老繭,嘆息道:“毅兒,不容易啊。”
邊上的柳氏噙著淚花的眼裡滿是濃濃的痛惜和深深的驕傲。
柳氏打心眼裡為這個兒子感到驕傲,自從兒子病好後,柳氏也覺察到了趙毅的一些變化,一如既往的嬌憨頑皮中,往往不經意間便透露出成熟老練,最明顯的變化是,原先不甚愛潔的趙毅居然變得愛乾淨了,討厭洗澡的他,天天自覺的洗澡,而且,讓柳氏覺得無法理解的是,趙毅洗澡居然不要自己幫忙,甚至不讓自己看見,而他自己一個人便能洗的乾乾淨淨。
這次趙毅突然問起父親的事情,柳氏開始以為是小孩子受了刺激而發瘋胡鬧,雖然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但還是沒有當做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鍥而不捨的一直問到老太爺這裡,直到最後祠堂裡發生的事情,趙毅的冷靜對答更是讓柳氏震驚無比;想起趙毅在老太爺積威下鎮定自若,看到絕壁時的冷靜淡然,和三叔的對話中的條理有據,以及接下來日子的訓練中,趙毅自覺不懈忘我投入,這都讓柳氏感到不可思議。
“這還是我兒子嗎?”有時候柳氏也會這樣問自己。
“這就是我兒子!我的命根子!我的毅兒!”每次柳氏都會這樣回答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