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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我皺眉,是因為擔心這孩子這般不停咳嗽,影響了其他的師兄弟。”
廣宇真人展眉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說完,哈哈一笑。
鄭博奇心中暗罵:“那般惺惺作態,真是恬不知恥!”
想了想,又暗罵道:“老狐狸!”
……
趙毅看看離自己兩步左右的鄭惠袍,只見衣袂在狂風中噼啪作響,一頭黑髮被吹得向箭般筆直,雙拳緊握,但是腳下猶如扎釘,身形不動如山。
看來,這鄭惠袍雖說是自己一生之菜,但是修為畢竟還是紮實的。若非如此,只怕自己也不會聽到那個若是鄭惠袍奪得本次大比第一,從聖地成功築基成胎回來,鄭博奇就正式昭告宗門,允鄭惠袍歸宗認祖的傳言了。
驟然而至的狂風衝力確實厲害,趙毅也頂不住一步不動;但是,趙毅完全可以比鄭惠袍先停住腳步,甚至遠遠地站在他前面,但是這樣只怕過於引人注目,趙毅可不想成為眾人眼中的怪物;要贏嘛,贏一點就好了;這不剛開始嘛,多退兩步又有何妨?所以選擇了順勢而退,站在了鄭惠袍兩步之後的位置。
……
紅旗已立,光柱已至,狂風巨壓發動,一切均已完備。
一個巨大的沙漏被抬到了殿前左側。
一個巨大的鼓架被抬到了殿前右側。
一個頭扎紅布腰扎紅帶,赤著雙膀,雙手各持一柄粗大擊鼓槌的彪形大漢站到了鼓架前方。
結界內鴉雀無聲,結界外觀戰的人群鴉雀無聲,高臺上的真人們鴉雀無聲。
朱玉清轉身看向高臺,等著光宇真人示下。
廣宇真人微微抬手示意。
朱玉清躬身一禮,轉過身來,對著結界內大喝一聲:“奪旗!”
那巨鼓下的漢子雙臂一揚。
“呀~啊!”那漢子一聲喝,聲音洪亮高昂,長長的尾音更是尖亢入雲,猶如猛獸呼號。
朱玉清一揮手,離他五步遠的沙漏底部,細沙如水傾瀉而下。
“咚!”鼓槌重重落於鼓面,驚神鼓轟然炸響,聲音傳至結界內猶如巨雷轟鳴,直震得結界內的弟子心旌搖動,一腔熱血忽然便直衝了腦門。
挺身抬腿,頂著狂風向離自己五十丈之遙的得勝旗奮力前行。
……
……
鼓聲一聲接一聲,聲聲撼人心魄;大旗獵獵飛揚,直欲夭矯破空。
狂風破壞身體平衡,阻礙身體前行,所有的弟子走的都很艱難;一馬當先的鄭惠袍不但走的艱難,心裡更是煩悶。
在前行中,鄭惠袍始終注意著與他同一集團的弟子,讓他驚心的是,其他弟子在前行到距得勝旗二十丈的時候,都開始與自己拉出距離來了。而唯獨那個趙毅,始終只差自己兩步;他抬腿,趙毅也抬腿,他停步,趙毅也停步,始終如此。
兩次挫於趙毅之手,收劍之時又只比自己多用一息,鄭惠袍已經萬分警惕趙毅了;鄭惠袍始終無法相信,這個趙毅不是才初結印符一個月不到嗎,怎麼能有這般修為?收劍一項,王念真長老會在劍上做手腳的事情,自己在事先是知道的,而且在王念真拿起並放下飛劍的時候,鄭惠袍就斷定趙毅肯定是在第一項便要被驅離場地了。
因為金丹四轉所做的手腳,一個築基都未到的弟子,如何能解決得了?相同的飛劍,之前自己也曾經試過,那是無論如何都解決不了的。
但是,這個趙毅辦到了,而且僅僅用了四息。
一想到這個,鄭惠袍的心裡就有深深的挫敗感;想起趙毅收劍後,在走過自己身旁時,露出的磣人笑容和那口森寒的白牙,心裡便一陣陣的發冷;想到趙毅始終只距離自己兩步,猶如驅之不散的陰魂,鄭惠袍覺得背後都在發麻,膝蓋都有些發軟啊。
又走兩步,鄭惠袍忽然轉了轉眼珠,腳下發力,速度陡然的加快了。
看到鄭惠袍突然變速,趙毅撇了撇嘴,也加快了腳步。
結界內的風很大,而且越接近得勝旗風就越大;從上往下的壓力也很大,而且隨著每一丈距離的縮短,風速和壓力都成幾何倍數的增大。
這樣的環境中前行,難度很大,但是和界霧中比起來,難度卻是小了很多。
界霧內的阻力是粘稠的,人行其間,猶如在強力膠水中行走,那種阻力是一種粘滯之力,是靜止的,很難從中借力。而結界內的風是運動的,對於軌跡習慣性的預判,使得趙毅只要注意身體平衡,很容易便能借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