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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低眉垂目,若有所思。
又過了片刻,乾昊真人白眉一軒,笑道:“何苦勞神,何苦勞神,總之是好事就成。”
這話真人說的沒頭沒腦,大家聽得莫名其妙,只有趙毅隱隱猜到,祖師爺聽到自己是兩個月前結的五行印符,震驚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結印兩個月便奪得了大比第一,或許更多的是因為映象的異變;一個稱作五行本源,一個稱作五行映象,兩者的關係必定是密切的;映象異變,本源之地或許便有所覺。
趙毅原本心下有些忐忑,聽的祖師爺這麼一說,便也放下心來,還好本源大殿的殿主是本宗祖師爺啊。
乾昊真人笑畢,深深看了眼趙毅,然後又問了鄭惠袍等人的師承來歷,勉勵幾句,對袁翔真人說道:“你帶他們進去吧。”
袁翔答應一聲,帶著趙毅三人去了,朱玉清長老卻留了下來,乾昊真人以前任宗主的身份離開乾元宗已經兩百多年啦,對於宗門的情況,也只能透過每五年一次聖地接引的機會來了解了;其實各宗都是如此,帶隊入聖地的真人都會拜見聖地中的同門,與他們說說宗門發展的狀況,弟子子侄的狀況,所以,這五年一次的接引,不單單是修真界各大宗門的大日子,也是聖地的大日子啊。
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兩名雜役,乾昊真人說道:“你們兩個是由宗門特地送進聖地重開魂府的,不過重開魂府及其痛苦,成功與否全憑機緣,甚至生死都將聽天由命,你們可曾想清楚了?”
兩名雜役腦門在堅硬的地磚上磕地“砰砰”作響,直起身,堅定地說道:“弟子想的很清楚了。”
“嗯。”乾昊真人點點頭,袍袖輕揮,兩塊玉牌出現在兩名雜役身前,說道:“若是承受不住,便捏碎玉牌,自會將爾等從本源之地傳送而出,以保安全。”
兩名雜役卻不拿玉牌,互相對視一眼,向乾昊真人說道:“多謝老祖宗,只是弟子等已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因此,弟子等有愧老祖宗垂愛了。”
乾昊真人這下有些驚奇了,身子微微前傾,看向兩個雜役,說道:“哦,若是兩日之內開魂府成功,自然是不需要這傳送玉牌的,但若是超過兩日,只怕便是經脈盡碎,爆體而亡的結局。爾等可想好了?真的不要這保命之物?”
兩名雜役直視乾昊真人,堅定的點頭。
“哈哈,好,好!有此決心,不愧為我乾元宗弟子,你們去吧。”說著,對門外叫道:“來人。”
門外應聲進來一個金丹七轉真人,躬身道:“殿主有何吩咐?”
乾昊真人說道:“將這兩人送入本源。”
那真人躬身應道:“是!”看看地上放著的傳送牌,疑惑的看了眼兩名雜役,不明白兩個人為什麼不拿這保命之物,耳中傳來乾昊真人的傳音入密:“一個甲位,一個庚位。”
七轉金丹身子一僵,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向乾昊真人施禮道:“告退。”
兩名雜役向乾昊真人磕了個頭,站起身來,隨著七轉金丹退了出去,自始至終未看地上的玉牌一眼。
乾昊真人手一抬,憑空收了兩塊玉牌,疑惑地問道:“這二人分明抱了必死之志,與往年來的重開魂府之人大不相同啊?”
朱玉清長老笑道:“稟老祖,這還不都是受了那趙毅的影響?”
“哦?”乾昊真人有些好奇了,問道:“那趙毅不過十四五歲年紀,粗結五行印符兩月便奪得大比第一,確實難能可貴,可又有何德何能,能夠影響的這二人連命都不顧呢?”
“老祖有所不知,那趙毅……”朱玉清長老施了一禮,將自己知道的有關趙毅的事情撿緊要的和乾昊真人說了一遍。
什麼趙毅修靈覺經未到先天過界霧;兩敗鄭惠袍;大比第一項得了第二;第二項奪得第一的同時,忍受著七竅流血的苦痛力拔得勝旗,救了乾元宗兩百餘名弟子的性命;鬥劍之時,不傷對手的情況下空手接了韓靈兒的飛劍;在爭奪第一時,扇了鄭惠袍兩個耳光,將之一腳踹下擂臺;隨後鄭遊斌不顧規矩衝上擂臺教訓趙毅,更是被趙毅近身棄劍,讓飛劍自爆,將鄭遊斌整的灰頭土臉的同時,一腳將其從擂臺上踹出,氣的金丹五轉的鄭博奇都吐了血。
大比之前的事情,朱玉清長老只是聽說,但是大比中發生的一切,卻是親眼所見;因此說的繪聲繪色,直逗得乾昊真人白眉連動,樂不可支。
“現在,趙毅原先那‘毅哥兒’的名號那是眾人皆知了;便是宗主師兄在見到趙毅的時候,也時不時的戲稱他為‘毅哥兒’呢。而趙毅為宗門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