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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思雨秀髮淡淡的清香,感覺到胸口傳來潮溼的涼意,趙毅知道這短短的片刻,思雨的淚水已經打溼了自己胸口的衣衫;趙毅的雙手緩緩合攏,輕輕地將思雨擁入了懷中。
感覺到趙毅的動作,思雨全身微微一僵,不過馬上就放鬆下來,哭泣聲也漸漸停了下來,只是埋著頭,一時間不肯離開趙毅的懷抱。
過了片刻,中殿內傳來胖子的叫聲:“毅兒,毅兒……”
一聽見胖子的叫聲,思雨用力的推了趙毅一下,離開了趙毅的懷抱,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嬌羞地嗔道:“害人家提心吊膽的,小毅哥,你真壞!”
趙毅:“……”
從中殿慢慢踱出來的胖子,對趙毅說道:“毅兒,師尊讓你先去梳洗,用過飯後到他那裡去,待會兒有話說。”
趙毅應道:“知道了,胖師傅。”回過頭來對思雨道:“雨兒,我先去洗澡了。”
思雨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先到爺爺那裡等你。”
當下,趙毅隨著胖子用餐去了。
……
此刻,乾元大殿內,正進行著盛大的晚宴。
天一宗宗主來訪,乾元宗自是不能慢待。雖然之前在宗門外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在兩宗宗主合力壓制和調停下,接下來倒也沒鬧出什麼不愉快來。
只是乾元宗這邊有意無意的都疏遠著周榮登。
不但乾元宗這邊的少有人過來敬酒,便是天一宗的一干真人也少有與他攀談的,可見這雙絕真人的人緣有多差。
周榮登倒也習慣了這種疏遠和排斥,旁若無人自斟自飲。
跟隨而來的一干弟子,包括周離邪在宴客的主殿之上自然是沒有位置的;他們被安排在一簾之隔的偏殿用餐。
這邊的菜式和招待等等依然做足了禮數,但是氣氛卻是異常沉悶,蓋因在宗門之內勾心鬥角慣了,這樣同坐一桌共同用餐的場面還真是不習慣的很。
便是承德和承守師兄弟坐在周離邪邊上,之間也是沉默寡言,幾乎無話可說。
周離邪知道,這是在排斥和防著他呢。
晚宴程序過半,周離邪略略用了些飯菜,站起身來對承德說道:“啟稟師叔,弟子吃好了,想出去轉轉。”
周離邪在天陽峰一脈,公開的身份是周承業在俗世中所收的弟子,因為周承業已故,遂由周榮登親授,所以對承德和承守執的是弟子禮。
承德微笑著說道:“師侄出去走走,倒也無妨。只是此處是乾元宗主殿所在,走動之時,需多加註意,莫要犯了忌諱。”溫言笑語,盡顯長輩風範。
周離邪恭聲道:“師叔說的是,弟子省的了。”說完,施了一禮,向殿外而去。
……
為了彰顯對天一宗此次來訪的重視,安排在乾元殿值守、迎來送往的人手,已不是原來那些雜役,而是一些低輩的入室弟子了。
鄭惠袍便分得了一個乾元大殿主殿值守的差使,與四年前相比,鄭惠袍除了眉清目秀之外,眉宇間更多了些剛毅之氣;這使得個人看上去更顯得英武。
要說這主殿外值守,可不比大殿外守門,除了修為要夠,這相貌也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只要站著不動,人來人往之際不失了禮儀便可,再怎麼算,也比在裡面端茶倒水來的清閒。
不過鄭惠袍是什麼人,那是玄武山一脈的小少爺啊!更加上之前博奇真人幾年前便承諾過,若是鄭惠袍在宗門大比能奪得第一,入聖地成就元胎築基成功,便允其認祖歸宗,正了他的名分。
以目前鄭惠袍的修為,那是同一輩中的佼佼者,奪個前三沒有絲毫問題;加上他那見不得人的老爹鄭遊斌護短的性子,陰狠的性格,而且目前各位長老、各山山主也沒有直系血親一定要爭奪第一。所以這年底大比,沒有人會冒著得罪玄武一脈的風險,去和鄭惠袍搶那個第一名;這麼算來,鄭惠袍年底大比勇奪魁首,正位玄武山小少爺名位的事情,幾乎便是板上釘釘的了。
所以,這幾年來,玄武山一脈的弟子對鄭惠袍可以說多有遷就和優容,未來的小少爺,那也是“爺”不是?早早打好關係,那才是首要的。只要博奇真人在,玄武山一脈誰敢對這位“爺”不敬?
所以,雖然安排差使的長老給鄭惠袍安排了這麼一個,相對清閒而且露臉的差使,但是鄭惠袍心裡還是惱怒不已:“爺什麼時候這般伺候過人?”
乾元殿所居,幾為高不可攀之地,日落之後,便清涼的很;這會兒,月亮已悄悄升上了半空,乾元殿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