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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脫不了干係,中午回來之後便被我禁足在家,貴宗對惠袍賢侄的處罰下來之後,宗主急招,估計這會兒正訓斥著呢。”
鄭博奇訝然道:“這可如何使得,惠袍陪伴貴客出遊,本是分內之舉,至於與人動手受傷,也是這小畜生自己心性修為不夠,自取其辱,如何便能怪罪到賢侄身上?若是因了此事讓離邪賢侄受了委屈,卻是我玄武山一脈的罪過了。不妥不妥,我這就過去拜見司徒宗主,無論如何得為離邪賢侄求個情。”說著,站起身來,便欲離去。
周榮登自是阻攔,便在此刻,外面來報:“司徒宗主來了。”
兩位真人一聽是司徒天誠親臨,便欲迎出門去,卻見司徒天誠鐵青著臉走來,後面周離邪垂首跟著,看那蔫頭耷腦的架勢,似乎受了不小的訓斥。
司徒天誠在門外,一眼看見正欲出迎的周榮登,張口便斥道:“周山主,你帶的好徒孫。”
周榮登一躬身,不敢分辯。
司徒天誠大步進門,看見鄭博奇也在,不由一愣,立刻換了笑容,微微一拱手,道:“原來博奇真人也在;失禮,失禮。”
鄭博奇拱手回禮道:“司徒宗主有禮,博奇冒昧了。”
司徒天誠呵呵一笑,說道:“博奇道兄稍待。”說著,自顧自往主位上坐了,盯著周榮登,訓斥道:“我等遠來是客,便當安分守己;你倒好,縱容門下到處亂走,惹是生非;今日居然惹出這等禍事來,你自己說,我該如何處置?”
周榮登張了張嘴剛想說話,鄭博奇一拱手,說道:“司徒宗主息怒,且容在下一言。”
司徒天誠聞言,微笑道:“博奇真人有話但講無妨,呃,坐下說話,坐下說話”
看博奇真人坐了,接著說道:“只是今日之事,實是因我宗弟子而起,本座本欲處罰了這不肖弟子,再親往玄武山向真人賠罪,並看望惠袍賢侄,實不曾想真人已經在此,真人但有所命,天誠無有不從。”轉而向周離邪喝道:“還不過來向博奇真人賠罪,聽候真人處置!”
周離邪“哦”了一聲,走到博奇真人前面,雙膝一曲,跪倒在地,口中說道:“弟子孟浪無行,累得惠袍師兄身受重傷,真人有何處罰,但請吩咐,弟子無有不從。”
鄭博奇微俯身,將周離邪扶起,笑道:“起來,起來,我此來確實是為賢侄而來,不過卻不是問罪,而是感謝啊。”
周離邪站起身來,一臉驚訝地看著鄭博奇,鄭博奇此時方看清周離邪的容貌,心下暗喝一聲彩:“好俊俏的娃娃。”
鄭博奇向司徒天誠和周榮登拱了拱手,說道:“惠袍這個小畜生我知之甚深,心性不寧,修為不高,卻目中無人狂妄的很;這小畜生早年間曾與青龍山趙毅有過沖突,吃了不小的虧,一直耿耿於懷。今日兩人遇上,便是賢侄不在場,這小畜生肯定也會安耐不住,賢侄只是恰逢其會而已,何談因賢侄而起。”
司徒天誠“哦”了一聲,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鄭博奇看司徒天誠的模樣,分明是似信非信;袍袖輕動,一把描金小扇便出現在手中。鄭博奇笑道:“為了我那不肖弟子,累得賢侄不但耗費了一顆上等丹藥,便連扇子也毀了,我玄武山也沒有什麼貴重之物,這件小玩意,便贈予賢侄把玩。”
周離邪不接,看看周榮登,又看看天誠真人,見兩位真人微微頜首,才接過扇子,口中謝道:“謝過真人。”鄭博奇捋著鬍鬚,笑著微微頜首。
鄭博奇將扇子開啟,只覺有異香撲鼻,觸手冰涼。正賞玩間,周榮登抽了抽鼻子,說道:“邪兒,扇子拿過來我看看。”
周離邪遞過摺扇,周榮登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這扇,是天蠶絲織就的扇面,千年烏沉木做就的扇骨,便是那個小小的扇墜,也是五百年以上的琥珀。
天蠶絲堅韌無比,不懼水火,且天生冰涼入骨,最適於清火靜心,千年烏沉木其堅逾鋼,又是不可多得的寧心安神的佳品,琥珀兼有醒神開竅的作用;這幾樣物事,無一不是難得一見的上等之物,集於此扇之上,用之於防身,便是一件利器;用之於修煉,只需將其置於身側,便能起事半功倍之效。
這禮物著實有些貴重了,周榮登說道:“道兄這禮物,忒貴重了,邪兒何德何能,怕是當不起啊。”
鄭博奇微微一嗮,道:“道兄無需介意,此物不過區區身外之物,和賢侄救得惠袍性命相比,著實不算什麼。收起來做個賞玩之物便可,無需掛懷,無需掛懷。”
當下眾人呵呵一笑,周離邪歡天喜地的收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