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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也當為乾元宗萬年基業著想啊。是吧?坐吧,坐吧。”
不知是金丹四轉這一刻神威大發,按得五轉金丹不得不坐,還是言語動了人心,順水推舟半推半就;總之,鄭博奇終於坐了下來。
看鄭博奇坐了下來,司徒天誠哈哈一笑,說道:“如此方見道兄丈夫本色。現下宗主之位未定,只要細細安排,未嘗便不能一搏;即便宗主之位定了,若是有我宗為外援,也未必不能逆轉乾坤。”
既然心意已決,坐了下來,鄭博奇也不矯情,坦然說道:“司徒宗主鼎力相助,鄭某心下自是十分的感激;但天下無有不勞而獲之事,若是助某登上宗主之位,何處需要鄭某效力,還請坦言。若是鄭某能力之內,自是不容推辭,即便鄭某能力不及,無法應承,宗主今日之心意,鄭某也是深為感激。”
司徒天誠大笑道:“好!爽快!”轉向周榮登道:“周師弟,你便將我們的計劃說與道兄知曉,以示我等坦蕩之心。”
當下周榮登侃侃而談,鄭博奇聽的是張口結舌,深為天一宗宏大的計劃震驚。
天一宗說與鄭博奇聽的,便是要整合整個修真界,四大宗門結成一個聯盟,有計劃的對修真界以及修真界所掌控俗世中的資源進行(www。kanshuba。org)看書吧和分配。
若是天一宗的計劃成功,那麼整個修真界將會完完全全地掌握在這個聯盟的手中。
“綜上而論,若是我天一宗的計劃成功,門派之間的紛爭將會減少,修真者因為爭鬥而喪命事情也能儘量的避免;這是利於天下蒼生的大事,這是不世之功德啊!”
周榮登以一句極煽情的話語結束了他的演講。
聽著周離邪描繪的宏偉藍圖和輝煌前景,鄭博奇不禁頻頻點頭。
周榮登察言觀色,又說道:“這個計劃的關鍵之處,便在於各宗門之間壁壘森嚴,修真者固步自封敝帚自珍的陋習難除。”看鄭博奇點頭,繼續說道:“一宗之內,自以宗主為尊,因此宗主的想法至關重要。若廣宇真人等,只知守成,不思進取;這等造福蒼生之事若是對他言及,何異於對牛談琴?是故我宗唯有盡力襄助道兄登上宗主大位,方有行此大事之計。
如此,道兄當信得過宗主及本座拳拳赤誠之心了吧?”
鄭博奇點點頭,慨然道:“想不到貴宗居然有這等胸懷和擔當,鄭某失敬了。此等造福蒼生之事,鄭某必不甘落於人後。”
語調一變,略顯憂慮地說道:“張鶴鳴繼任宗主之位一事,宗內雖然未曾公開,但長老團內幾乎都是如此傾向,要想逆轉,談何容易?”
周榮登問道:“不知道兄若是有意宗主大位,長老團有幾成願意支援?”
鄭博奇略想了想,微微有些赫然地說道:“三成。無力定鼎啊!”
司徒天誠淡淡地說道:“離宗主繼任人選塵埃落定尚有三年時間,這三年時間,若是你我精誠合作,未必沒有逆轉之力。
其餘那些長老也都是人,是人總有偏好,總有弱點;即便沒有,總有世俗家族,總有親朋好友吧?以我天一宗舉宗之力,為道兄辦些小事,以使人心向於道兄,想必也不是很難。”
鄭博奇聞言一窒,從司徒天誠的話語中隱隱聞到了血腥的氣息;繼而狂喜,說道:“多謝,多謝。”
窗外夜色漸深,月色盈盈灑落,別院中樹木枝椏疏影橫斜,隨著山風微微晃動,如同鬼影重重。
別院那處房間中,燈光燦然,時有人影映呈,或一人,或二人,或走動,或靜默,或垂首,或手舞,便似上演著一出精彩的皮影戲一般。
若是到得近處,便或許有隱隱聲音傳出。
“……門下……實力強勁,亦為隱憂。……”
“……先斷其羽翼,再……”
“如此……,某自當以……為尊,……”
“哪裡話,哪裡話;你我通力合作,守望相助,……”
……
鄭博奇離開天一宗別院的時候,已是月在中天的半夜時分,司徒天誠居然屈尊,親自送出了門口。
微笑著供了拱手,鄭博奇道:“鄭某便先回去了,不勞遠送,不勞遠送。”
司徒天誠笑著拱手致意,鄭博奇興沖沖而去,乾元宗宗規,入夜以後,禁止騰雲而行,鄭博奇需透過傳送陣回玄武山。
轉了個彎,別院已不在視線之內,鄭博奇放緩了腳步,微微蹙眉,漸而咬了咬牙,攢著的拳頭緊了緊,狠狠地輕聲道:“你不仁,便莫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