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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你為難成這樣子。”
“嗯嗯。”胖子幹嗯了兩聲,說道:“這個呢,啊,這個啊,咱們修道之人呢,啊,這個,是不禁婚嫁的,但是呢,啊,這個一般來說,胎成築基之前呢,男女之事的,還是要避免的,因為呢,啊,過早失了元陰元陽,對修道之人會大有妨礙的。”後面兩句,胖子的聲音低若蚊吶,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說完之後問趙毅道:“毅兒,你知道為師的意思了?”
趙毅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說道:“胖師傅,您怎麼亂想啊!我跟思雨,我跟思雨……唉,不會的啦!”發現不知道該咋說,張著嘴無詞了。
“哦,不會就好,不會就好。”胖子鬆了口氣,又問了句:“你知道師傅的意思了?”
趙毅點點頭,沒好氣地嗡聲道:“知道了!”
胖子點點頭,喜笑顏開道:“這就好,這就好。”心裡卻埋怨道:“師傅這傢伙,自己不說,非要我說,真是的!”
當下無話,師徒倆低頭喝粥。
趙毅忽然想起一個事情,抬頭問胖子道:“師傅,您不會現在還是童男吧?”
“噗。”胖子滿口熱粥又噴在了趙毅的臉上,一邊用手指著趙毅,一邊低下頭猛咳。
趙毅抹了把臉,埋怨道:“師傅,您瞧,您又噴我一臉!”心裡發誓,以後打死也不坐胖子對面吃飯了。
胖子咳了一陣,緩過氣來,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想嗆死我啊?”
趙毅哈哈大笑道:“哈哈,看來我說對了。”
師徒兩人一陣鬧後,趙毅洗了臉換了身衣服,用完早餐。一起前往青龍殿拜謝師祖。
看思雨站在芷雲真人身邊,低著頭,不時拿眼睛偷瞄自己一眼,怪不好意思的樣子,趙毅心想,難道真人今早也和思雨說了胖師傅的那番話?再想想,雲瑤姑姑和定乾道長出外雲遊未歸,真人雖然是爺爺的身份,但畢竟男女有別,想必是芷雲真人說了,沒見思雨整個俏臉都紅紅的嘛。
鶴鳴真人幫趙毅看了看,叮囑他及時用藥,去藏書樓看書便好,劍訣暫時先放一放。
這個決定大出趙毅的意料,原本還以為會被勒令禁足療傷,聽到這個決定,愣了愣,心下挺高興的。
拜別了真人,與思雨一起去了外門,今天這一天估計都將在外門的藏書樓中渡過了。
……
在趙毅和思雨前往外門的時候,身後負了一柄長劍的鄭惠袍來到了天一宗眾人客居的別院,與守在門口的天一宗弟子略說了兩句,那弟子便通報去了。
鄭惠袍在門口略等了片刻,只見別院大門內出來兩個人,真是周離邪和周承立。
周離邪手持了一把描金小扇,內穿淡黃衣衫,外罩素白道袍,頭上簡簡單單挽了一個道髻,面冠玉,唇紅齒白,脖頸修長,再配上一對略顯嫵媚的細長勾魂眼,端地是俊俏不凡。
看著略微有些走神的鄭惠袍,周離邪臉上微微帶著笑意,拱手說道:“有勞鄭師兄久候,恕罪恕罪。”
鄭惠袍微微一愕,回過神來,回禮道:“哪裡,哪裡,是我來得早了,打擾了周師弟休息,卻是唐突了。”
看鄭惠袍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周離邪心中不屑,臉上笑容卻是絲毫不減,說道:“這兩日多有勞動師兄,使我能飽覽乾元山美景,實在是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鄭惠袍回道:“這是哪裡話,周師弟客氣了,客氣了。師弟遠道而來,乃是我乾元宗的貴客,師兄我身為地主,不過些須陪同覽勝的小事,應該應該的。不知師弟今日欲往哪裡一遊?”
周離邪輕敲手中的描金小扇,來回踱著步,眉頭微皺著思量起來。
鄭惠袍看著周離邪眉頭微蹙的樣子,心中大動,便欲脫口而出:“你想去哪我便帶你去哪。”幸而還有幾分理智,強忍著未曾說出口來。
突然,周離邪“啪”地一敲手中扇子,皺著的眉頭鬆了開來,興奮地說道:“今日前往青龍山一觀如何?我那日見青龍山山主鶴鳴真人在乾元山外大顯神通,心中甚是感佩,想來這青龍山一定毓秀非凡,這樣的地方若是不能前往一遊,豈非抱憾終身?若是能有幸得見張真人,當面聆聽教益,那更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嗯嗯,今日就往青龍山一遊了。”
“嘶。”鄭惠袍聽說周離邪要往青龍山一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了冷氣。
青龍山那地方,誰都能去,就是他鄭惠袍父子去不得。早些年,他爹追求張雲瑤不得,反被那胖子庖丁無端羞辱,前幾年自己又和青龍山一脈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