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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當然餓了。走,咱們吃飯去。”趙毅站起身來,提起桌上長劍,和思雨前往餐廳用餐。
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餐廳,見餐廳內三三兩兩的坐了些學子正在用餐,其間有幾個和趙毅認識的,都笑著和趙毅打招呼。
趙毅那是外門傳說中的“勵志哥”,和他認識,能打上招呼,那在外門中是倍有面子的事情,外門弟子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
趙毅讓思雨拿著自己的長劍在一邊的座位上坐了,一邊和這些師兄弟們打著招呼,一邊拿了個托盤排隊打飯。
本來依著思雨的意思,還是往二樓雅座吃,但是趙毅覺得在餐廳打飯吃更節省時間,思雨覺得有理,便也同意了。
輪到趙毅打飯了,原本有些喧鬧的餐廳突然安靜下來。趙毅不以為意,自顧自的打飯,因為一般出現這種突然安靜下來的狀況,不是外門教授來了,就是內門那些修為較高的師叔伯們來了。
趙毅打完飯,託著托盤一轉身,前面陡然間出現一個人影,趙毅急忙左腳橫跨避讓;誰知對方如影隨形般也向左跨了一步,事發突然,對方衝的又急,趙毅再也無法讓開,兩人便撞在了一塊。
“嗵”地一聲響,趙毅手中的托盤莫名其妙的飛了出去,頓時連湯帶菜還有滿滿的一碗飯,全部潑在了對方身上,更加離奇的是,一撞之下,對方腳下一滑,居然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可明明是對方自個兒撞上來的啊?
趙毅定睛一看,只見坐在地上的是一個白衣少年,十三四歲的樣子。
“周師弟!”一個聲音急急響起,趙毅還沒來得及看,一道人影瞬間便到了近前。
那人低頭看坐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清理著飯菜的少年,彎下腰將那少年扶了起來,轉頭瞪著趙毅道:“你還不道歉?”
這一轉頭,趙毅立刻認出來,這個瞬間而至的人分明就是鄭惠袍。
趙毅這四年來,不僅身量高了許多,便是形容也與之前大不一樣,不再是十歲孩子的稚容,自回宗之後,兩人還未曾照過面,所以鄭惠袍一時間沒認出趙毅來;但是鄭惠袍的面容卻沒什麼變化,所以趙毅一眼就認出來了。
趙毅拱拱手道:“鄭師兄,請聽師弟解釋。”
“什麼解釋不解釋的,你把我乾元宗的貴客撞翻在地,還灑了這一身的湯水,還不快快賠禮道歉?咦,你認得我?你是誰,是誰的門下?”鄭惠袍一通數落,這才回過神來,對方不卑不亢,還稱呼自己為師兄,應該是宗內某位師叔伯的弟子,所以才想起問問對方是誰。
“我,我是……”趙毅唯一躊躇,不知道自己若是說了,會不會刺激到對方。
“他就是趙毅!”旁邊圍觀的人群裡,有人冷不丁用古怪的聲音大喊了這麼一聲,頓時引起一片鬨笑。
鄭惠袍看對方不痛快說話的樣子,正不爽呢,一聽見說對方就是趙毅,心頭頓時怒火熊熊,四年前的那件事突兀的在腦海中閃現出來;又聽見周圍一片的鬨笑聲,一時間連眼珠子都紅了。
“讓你道歉,你居然不聽,還想狡辯,我今日便以師兄的身份教訓教訓你。”
鄭惠袍身形飛速後退,手中印訣一起,負於身後的長劍“刷”地便上了半空。
一個人悄悄來到周離邪身前,不動聲色地護著他走到了邊上,正是之前說好和周離邪在這裡匯合的周承立。
沒有人知道,剛才喊破趙毅身份的,便是他。
藏在周承立身後的周離邪低著頭,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和趙毅發生衝撞,又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鄭惠袍的面喊出趙毅的名字,便足夠了;只要鄭惠袍能將趙毅重傷,周承立便能悄無聲息的結果了趙毅。
鄭惠袍飛劍已經凌空,蓄勢待擊,所有人都看出來,鄭惠袍根本不容許趙毅說話,這是要報四年前的仇呢。
當年鄭惠袍可是吃盡了與趙毅近身相鬥的苦頭,事後也曾調查過趙毅的來歷,知道這趙毅於拳法和近身搏鬥一道頗為精通,且神魂頗有古怪之處;所以,一見面便後退先拉出距離來,準備以自己在馭劍上的優勢,逼得趙毅跪地求饒,以報當年之辱。
剛剛趕過來的思雨大急,將趙毅的劍高高舉起,大叫道:“小毅哥,出劍!”
趙毅看到鄭惠袍的動作,便知道此事無法善了,對方是鐵了心要報仇了,當下,也不贅言,上前兩步,雙臂一展,紫龍分水劍“嗆啷”出鞘,瞬間便到了趙毅頭頂,劍身微微顫抖,與鄭惠袍對峙起來。
外門弟子均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