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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爬起來,看見趙毅被黑氣包裹,驚叫一聲:“小毅哥!”縱身撲了上來。
手指堪堪要觸到包裹著趙毅的黑氣,緊閉雙眼的趙毅眉心處突然象開了天眼一樣,裂開一條縫來,如同長鯨吸水般,瞬間便將包裹住周身的黑氣吸了個乾乾淨淨。
黑氣吸盡的剎那,思雨的手剛剛觸及趙毅的身體。
思雨沒注意趙毅渾身的黑氣都已消失,就算注意到也收勢不住;小手一觸及趙毅的身子,抱著趙毅便閉著眼放聲大哭。
或許是聽見了思雨的哭聲,或許是被思雨搖晃的難受,趙毅額頭上的裂縫動了動,一滴滴斗大的汗珠冒了出來,被吸進去的黑氣便隱隱有往外冒的趨勢。
這時,坐在地上的邊林白焦急地大喊道:“思雨,快放開他,不要影響他鬥法,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一聽這話,哭聲戛然而止,思雨睜開眼一看,發現黑氣沒了,向對面一瞧,鄭惠袍劍指當胸,也是緊閉雙眼,看錶情似乎頗為吃力。
思雨連忙放開趙毅,向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在趙毅身後焦急的看著。
思雨一退開,趙毅額頭上的裂縫倏忽閉攏,臉上的神色似乎輕鬆了不少。
兩息之後,趙毅緊皺的眉頭放鬆了開來,突然睜開眼,看了眼對面皺著雙眉,雙眼緊閉,額上斗大的汗珠顆顆落下的鄭惠袍,譏誚的眼神分明在無聲地說:“不知死活!”
嘴巴一張,無聲無息間平地風氣,空氣中泛起肉眼可見的圈圈漣漪;波及處,站著的思雨彷彿被無聲的巨浪向後一推,站立不住,一屁股便坐倒在地;五六丈外的樹枝樹葉彷彿被颶風颳過一般,紛紛向外側一搖,頓時響起一陣沙沙聲。
這時,鐵青著臉的馮亦山剛剛走到樹林外。空地上漣漪一起,馮亦山面色一變,飛身撲入林中,轉眼就到了空地之中。左右一看,這邊趙毅正扶起思雨輕聲安慰;那邊一個青年人躺在地上,滿臉血汙,口吐白沫抽搐不已;還有一個半躺半坐著,顯是受傷不清。
馮亦山一看半躺半坐的邊林白,鬆了口氣。
上前兩步,一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的鄭惠袍,臉色凝重起來,心道:“怎麼是這傢伙?”
轉過身來,對著正在相扶說話的兩個人,臉色一寒,斥道:“你們兩個……”
話音未落,思雨探出被趙毅擋住的小腦袋,委屈地說道:“馮叔叔,是我。”
馮亦山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氣,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道:“怎麼是這姑奶奶。”
笑著問道:“小思雨,怎麼是你啊?”說著走到鄭惠袍旁邊,凌空虛點,便止住了鄭惠袍口吐白沫的抽搐,卻是絕口不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這時候有外門的弟子陸續回來,馮亦山便指揮著幾個弟子拿擔架,將躺在地上的邊林白和鄭惠袍抬到了劉長老的房間。有什麼事,讓劉長老去問去處理吧,這些個少爺公主的事情,馮亦山那是能不攙和便不攙和。
劉長老了解了事情的經過,讓幾個弟子將邊林白送去療傷,揮退了其他弟子,留下趙毅、思雨和昏迷不醒的鄭惠袍,吩咐馮亦山分別通知青龍和玄武兩山。
看著馮亦山離去,又想想這三人的背景,不禁嘆了口氣,無論哪個都不好對付啊,就算是趙毅的師傅,那也是乾元宗有名的不好惹啊!
看看趙毅,心中頗為驚奇:“這真是一個才通三脈,昨天才拜師的十歲的孩子麼?這孩子倒是挺不錯啊,被人施了五鬼散魄符一點事沒有不說,居然還能重重的反擊對手。不錯,真不錯!”
剛才聽完事情的經過,劉長老暗暗探查了趙毅的修為,確實五脈才通三脈。想起胖子,劉長老不由的憂心忡忡,既羨又妒,“他那師傅已經是個怪物了,難不成這小子也是個怪物?我門下咋就沒這等怪物呢?唉……青龍一脈這一下子出了兩個怪物,對於宗門到底是禍還是福啊?”
看向昏迷不醒的鄭惠袍,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你說你持強凌弱就持強凌弱好了,還被弱的給揍了,連飛劍也被砍斷迫的使出五鬼散魄符這等禁忌之術來。要說這禁忌之術使了也就使了,居然還被人家一個昨天剛剛才拜師的孩子整的反噬成這幅模樣。
劉長老搖搖頭,心裡嘆息道:“這玄武一脈,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當下,眼睛一閉,入定去了。
閒等無聊,趙毅和思雨有一搭沒一搭的悄悄說著話,眼睛卻時不時瞟一下擔架上的鄭惠袍。
五鬼散魄符上身,黑氣包裹住趙毅全身的那一刻,趙毅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