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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也跟他說這套?哈哈,真是可笑之至。不能曲直如意,早晚被人所殺,屍骨無存,這命都沒了,如何修長生大道?”
邊林白咬牙道:“哼!勿需多言,我邊林白寧折不彎!”
“好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教訓教訓你,好讓你知道,這修真到底修的是什麼?待會兒到忍不住的時候,記得叫爺爺。”說完,一聲長笑,雙手平平展開,劍指一立,平地一陣風起,負在身後的三尺長劍光華大方,連著劍鞘高高飛起,在空中急轉不停。
看來,這鄭惠袍五行符印已成,能控使飛劍了。這飛劍,和御劍期的御劍並不是一回事,是靠著神魂、印訣和劍上的法陣之間的溝通感應使用的;一不能收劍入體,二不能載人載物,三不能長距離奔襲,只是作為胎成之前的過渡之物;一來是為以後的御劍做熟悉和準備,二來也是為了這段時間防身之用,其範圍僅限身周十數丈許方圓,威力也有限的很。當然和武者先天之後的凌空御物相較,那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在開魂府之後,胎成之前,使用過渡之物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象庖丁一樣,生來便有本命法寶不用過渡的,那是少之又少,整個修真界那也是萬中無一,便連雲瑤貴為乾元宗一山山主之女都沒有這樣的東西,更遑論這鄭惠袍還是個私生子呢?
鄭惠袍左腿後撤,右指前指,帶鞘長劍便凌空向邊林白激射而至。
邊林白後撤一步,彎腰低頭,險險避過長劍。
長劍落空,鄭惠袍右臂一收,身子微轉,劍指由左向右橫劃,飛劍隨之而行,劍身橫掃邊林白的頭部。
邊林白雙臂一曲,護住頭部,劍鞘“啪”地一聲打在邊林白的右臂之上,“咔嚓”輕響,邊林白一聲哼,左手抱住了右臂,顯然右臂骨已被擊斷。
劍指輕揚,長劍高高飛起,鄭惠袍冷冷道:“你認不認輸?”
邊林白額頭上顆顆汗珠滲出,顯是疼的厲害,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鄭惠袍哼了一聲,劍指下劃,長劍凌空劈下,“咔嚓”,邊林白的右小腿又被擊斷,悶哼一聲,邊林白便倒在了地上。
思雨縱身而出,攔在了兩人之間,大聲叫道:“住手!”
一見是思雨,鄭惠袍愣了愣,顯是沒料到思雨會在這裡。
很快回過神來,負手而立,微笑著說道:“思雨妹妹,你怎麼在這裡?”
思雨滿臉通紅,怒道:“你以大欺小,我要告訴我娘去!”
鄭惠袍微微彎了腰,笑道:“思雨妹妹,何必呢?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懂的。我今天教訓這小子,是為了他好,你就算跟張真人說,也沒用的。”
思雨近前兩步,指著鄭惠袍的鼻子說道:“你持強凌弱,打傷了他,你應該要向他道歉。”
“道歉?哈哈,笑話!他自己學藝未精,技不如人,卻又好勇鬥狠,我教訓與他,那是為了他好,省的他日後出去也這幅樣子,丟了你們青龍一脈的臉面!”鄭惠袍一臉的不屑。
思雨氣急:“你不講理!”
鄭惠袍哈哈大笑:“講理?若是命都沒了,講理何用?”看看左右,看看邊上或鄙夷、或憤怒、或畏懼的目光,又說道:“這修真一道,何時論過是非?從來都是誰的拳頭大誰便有理。今天這事也是一樣,誰的本事大,誰便有理!要是在場的有誰能斗的過我,他要我道歉,我便道歉。哼哼,你們誰來?”
目光所至,無人敢於其正眼相對。
轉回頭來,看著思雨說道:“思雨,不關你的事,你讓開吧。”
思雨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能讓你欺負他。”
又說了幾句,思雨只是不依,鄭惠袍不耐煩起來,臉色一寒,咬著牙附身輕輕說道:“你只不過是張雲瑤撿回來的沒人要的孩子而已,別給臉不要臉的,要不然,我……”
話未說完,思雨猛地跳了起來,捏著粉拳便向鄭惠袍的下巴砸去。
鄭惠袍一退,思雨這一下便砸了個空;思雨落下地來,又是一撲,鄭惠袍再退……,退了幾次,鄭惠袍惱了,一抬腿,一腳揣在思雨的肚子上,頓時便將思雨踹翻在地。
思雨揉著肚子一時說不出話來,鄭惠袍冷哼一聲,感覺後面有人,轉身剛想說話,卻見一個腳掌在眼前突兀放大,剛想後退,卻發現兩隻腳的腳踝被人緊緊地抓牢了。
這一退沒能退出,那隻腳掌已經啪地一聲拍在了臉上,“啊”地一聲叫,頓時鼻血四濺開來。
卻是趙毅見思雨衝了出去,也向外追了幾步,見思雨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