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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鼾聲此起彼伏。
險些掉下山崖,靠展開的翅膀卡在裂縫邊小灌木上的小蝙蝠,重新爬回了裂縫之內,展了展翅膀,破了兩個小洞的翅膀如何還能再飛?
小蝙蝠眼中充滿了驚慌和恐懼,在原地呆了半晌,似乎是下了決定;靠著翅膀和腳爪,一寸一寸的向中間艱難地移動。
終於,小蝙蝠移到了放在一邊的包裹口,拼盡全力奮力一躍,便跳進了包裹。
……
天剛矇矇亮,趙耀武和趙毅已經攀行在了巖壁之上,揹包還是捆在趙耀武的身後,今天午時前,他們必須要攀到雪線之下,找到當初趙毅攀下來的那根繩子。
而且,午時時分,是山谷裡山風最平穩的時刻,兩個人必須要一個先上,第二個才能上去。兩個人的重量是繩索無法承受的。
爬的越高,回家的路便越短。
離雪線越近,離那根逃出生天的繩索越近,便是離埡口越近。
所以雖然越來越冷,但是兩人的心卻越來越激動,越來越火熱;兩人都在默默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父子同心,兩個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一切以安全第一。
就算是這樣,午時未到,趙毅已經攀到了雪線下的那處斷崖下面,仰頭一看,頓時傻了眼。
繩子不見了!!!!!
……
天屏山山巔的埡口之處,三叔坐在埡邊的一塊石頭上,雙目血紅,鬍子拉碴,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木然地看著埡口。
自從將四弟他們派回去之後,三叔便每天坐在這裡,看著埡口,心裡七上八下,不停的自怨自艾。
埡口巨石邊,用石頭澆了水結成冰搭了個能容一個人坐進去的小洞,洞口便朝著埡口。
三叔白天坐在埡口向下觀望,夜裡實在冷的不行,就坐在小洞之內盯著埡口。
內心的煎熬加上山上的寒冷,三叔已經三天三夜未曾閤眼了。
今天是第四天,三叔覺著自己坐在埡口,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整個人飄啊飄啊的,十分輕快十分神奇。
後天,四弟便應該回到頜陽鎮面見道長和族長了,再還要三四天的時間準備,才能啟程進山,再有個五天,才能來到山頂。
想想還要十天的時間,三叔的心裡便如被貓抓了般難受。
“毅兒,應該沒這麼早就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