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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調息,周榮登終於緩過氣來,暴雪減弱了不少,而狀態全滿的周榮登又開始充滿信心的追擊而去。
但是狀態恢復的似乎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前面那“倉皇逃竄”的青龍山餘孽似乎也恢復得很好,跑得越發快了。
這一追一逃,轉眼就是一天。
到得夜間時分,在與昨夜差不多距離的情況下,雙方又同時歇了下來。
四轉金丹居然抓不住一個騰雲修士,周榮登心裡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每日裡只是沒命介地追。
只不過前方那逃竄之人,似乎逃出了經驗,跑地越來越順溜了;隨著飛雪漸漸小去,不但越跑越快,便是逃竄的路線也變得詭異難測。
不過那傢伙似乎也知道這些追蹤的金丹不會再輕易分開,而且因為飛雪減小能見度大大提高,突襲這等事情,可一而不可再,因此沒有出現當日那等駭人聽聞的,騰雲逆襲金丹的事件。
天一宗一干修士別提多鬱悶了,那“庖丁”時而向東,時而向西,一天一天的,盡兜圈子了。而且隨著追逐時日的增加,這一追一逃間,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雖然追逐之中的距離時而拉大時而縮小的,但是在最終,雙方力盡休息之時,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那就是四轉金丹周榮登感知範圍的四分之三處。
最鬱悶的當屬周榮登,有他這個四轉金丹墊著,那些個金丹一轉二轉的,對於追不上目標這種羞恥之事,似乎也不大羞臊;甚至有金丹二轉委婉勸諫,既然咱們追不上,是不是聯絡宗主,或是聯絡乾元宗,讓他們派幾個五轉金丹過來?
這諫議當然的在第一時間就讓周榮登給否決了;你們不要臉,我老爺爺還要臉呢!
最憋屈的,自然是那些之前傷亡慘重的散修。付出無數人命之後,不但沒能宰了魔宗餘孽贏得賞格,便連想看看金丹真人如何斬殺仇人的小小心願都無法達成,因為他們追不上。
所以,五天之後,在有飛劍傳訊,說追逐還在繼續的時候,大部分人終於耗盡耐心悻悻離去;轉而想著怎麼往乾元宗鬧上一鬧,再怎麼說也要整點補償不是?
最開心的,那當然非思雨莫屬了,趙毅牽著一眾金丹的鼻子,在這數十萬裡方圓的群山之間穿梭往返,過山抓鳥,遇湖捉魚,見林採果,當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嚐盡了山珍美味。何況飛雪漸小,從空中遠望,冬日裡群山一片白茫茫的風光也是壯麗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
這一路,哪裡是逃亡?分明是觀光嘛。
當然,把這一路當觀光的,不僅僅是趙毅和思雨,還有乾元宗一眾金丹修士。
雖說鄭博奇代表乾元宗宣佈了青龍山一脈舉山入魔,聯合外宗將青龍山一脈舉山滅門,之後又將庖丁和思雨開革出宗,現在又派他們前來抓捕;但是這同門之誼,哪裡是這般就能輕易抹除的?
在大家的心底和潛意思裡,還是把他們當成乾元宗之人的。
對於金丹真人追不上騰雲修士的事情,他們初始愕然,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羞愧;但是接著就是有些興奮,因為追不上庖丁和思雨的,不僅僅是他們,前面不還有個四轉金丹嘛。這金丹四轉和二轉,乃至一轉的差距擺在這裡嘛,他都追不上,憑什麼要我們追得上?你博奇宗主一門之主,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因此,乾元宗的這十幾位真人,這一路上那是有說有笑,當真悠閒得緊。一個個巴不得他周榮登一輩子追不上庖丁,這多追一天,他周榮登這四轉金丹就多丟一天的臉;相應地,自己不但不丟臉,反而臉上的光彩是與日俱增啊。
你說為什麼?很簡單,那庖丁是誰?那可是咱的同門啊!同門越是厲害,自己這臉上不是就更有光麼?
周榮登因為憋屈和羞怒不肯傳訊求援,他乾元宗一干金丹更不會壞了這臉上增光的大好之事。
……
如此這般在群山之間兜了九日之後。
第十日一早,趙毅在前,周榮登緊隨,天一宗一干修士居中,乾元宗金丹真人優哉遊哉的殿後,直直往南而行。
所往的方向,正是最初趙毅與庖丁和思雨相遇的方向。
思雨站在飛劍之上,向遠方眺望著,俏臉上的神色漸漸莊重,雙拳微微攢緊。
趙毅站在思雨身後,高了思雨整整一頭,微微笑著的臉上,滿是自信和堅定;那寬闊的肩膀,英偉的身軀,便像是在嬌弱的思雨身後矗立了一座堅強靠山。
在趙毅和思雨眺望的方向,當日庖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