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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或是四轉該如何措辭,才能不墮了天一宗的威風呢?渾沒注意到那知客的合神修士瞧著他的眼睛中,滿是嘲諷之色。
只是片刻時間,乾元大殿方向一道火紅的光影飆射過來,知客修士一看,笑道:“卻是朱雀山山主馮真人來了。”話語中滿是幸災樂禍。
感覺良好的天一宗修士沒有聽出這話中的幸災樂禍之意,一聽是朱雀山山主,頓時幸福的要暈過去了,朱雀山山主那是乾元宗一方諸侯啊,金丹五轉,金丹五轉啊!
正急急思索見禮時到底是合十,是拱手,還是作揖呢。
馮天嘯匆匆而至,一見這一轉金丹,雙眼一瞪,問道:“你就是天一宗的?”
見馮天嘯的態度不對,一轉金丹心裡咯噔一下,直覺有些不對,但還是合十一禮,答道:“正是。”
馮天嘯二話不說,一隻砵大的拳頭直接砸在了這一轉金丹的鼻子上,這真人頓時被打了個滿臉桃花開,腦袋裡都是嗡嗡作響的聲音,眼前是赤紅黃綠青藍紫,七彩光圈不停的生化幻滅。
這真人被馮天嘯一拳打得向後倒飛三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時回不過神來。
馮天嘯戟指大罵道:“你天一宗盡是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小人之輩,若非看在你是來使的份上,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去。滾!”
那一轉金丹被這突如其來的高階待遇弄得目瞪口呆,聽馮天嘯這般大罵,擦了把滿臉的鮮血,壓著心中怨氣不解的問道:“咱們兩宗不是同盟麼?馮真人便是如此對待同盟的麼?”
一聽說兩宗同盟,馮天嘯更是怒不可遏,走過去抓住那一轉的脖子,一把拎了起來,拖出知客殿,冷冷地說道:“同盟?今天開始就不是同盟了。滾吧!”一甩手,將這一轉金丹遠遠丟擲。
那金丹真人被馮天嘯一抓之下封了修為,根本無計可施;在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之後,以餓狗吃屎的姿勢重重摔在了地上。
馮天嘯發飆完畢,自回朱雀山去了;半晌之後,這一轉金丹被封的修為才慢慢解開,受了這般待遇,哪裡還敢在乾元宗內門逗留?當下急急忙忙便要回宗,路上想了想,若是這般回去,只怕免不了一頓斥罵;於是在乾元城外落下地來,想想在乾元宗內門受了這般待遇,若是著了天一宗的服飾進乾元城,只怕也是差不多,於是換了便服,進了乾元城,四處打探到底乾元宗發生了事情。
但是打聽來打聽去,只知道青龍山的庖丁帶著兩個人回來復仇,在乾元城外打了一場。
但是那般暴雨之中,普通人哪裡看得到戰況,只知道開始是萬雷天降,然後是一聲巨雷轟鳴,之後是打得天地色變異常激烈,最後響了兩聲雷就結束了;然後第二天就從內門傳出鄭博奇和他一系的金丹真人俱已死絕,乾元宗的宗主又換了。
乾元城內最多的傳言是,那鄭博奇肯定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惹動雷神降世將他滅了,要不然,一宗之主,哪有那麼容易死的?而且那一戰中死了的人,都是鄭博奇忠實支持者。
至於其他的,沒有人知道。
不單單是這個天一宗真人只能打探到這沸沸揚揚的傳言,便是所有來打探之人,所知的情況也不過如此。
這天一宗真人也不知如何是好,所幸,第二日不但天空轉晴,更是在晌午時分,從內門傳出了昭告天下的乾元宗宗主詔書。
詔書明示了鄭博奇一系的種種罪行,同時為青龍山一脈進行了平反昭雪;更是直斥天一宗以同盟為幌子,意圖吞併乾元宗的狼子野心;宣佈兩宗的同盟關係,自詔書下日即行廢止。
詔書一到外門,這一轉金丹便知道果然是發生了天大的事,立刻將此資訊傳回宗門,並匆匆往回趕。
這詔書半天時間不到,就已經攤在司徒天誠的案几之上了。
看完之後,司徒天誠冷笑道:“怎麼只找鄭博奇,不來找我啊?雷神?!哼哼。”目光落在庖丁、思雨和趙毅三人的名字上,久久不動,若有所思。
及至晚間,那鼻青臉腫的一轉金丹火速趕回宗門之後,向他彙報了此行打探的經過和所得。聽說自己派出之人被馮天嘯如此對待,司徒天誠大怒,一掌拍碎了面前的金剛玉案。
第二日,司徒天誠便下了密令,派遣了部分門人,對乾元宗進行監視,並繼續打探訊息。
……
不過無論是鄭博奇一系的覆滅,青龍山平反昭雪,還是宗主易位,這些畢竟都是乾元宗的家事,外人也管不到。而之前損失慘重的散修在實力大損的情況下,也無膽上乾元宗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