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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又沒有其他出路,那還反抗個什麼勁?這般情況下,反抗到底,也不過離開宗門去做個散修而已,難道散修的日子很好過?
這些事情自然不是趙毅所關心的,此刻的趙毅,已然身處聖地本源之內。
與之前離開聖地本源一樣,進入這裡,趙毅依然沒有引起聖地任何真人的注意,更何況趙毅此刻的修為已經遠勝當初。
在雷池邊,趙毅看著池中不斷閃爍湧動的雷電,心中騰起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分外親切。
默立良久,趙毅將得勝旗往身後一插,輕輕闔上眼,以心靈和神識溝通雷池中無窮無盡的雷電。
趙毅相信,憑藉自己和閃電的親近,又有得勝旗放大神識的作用,一定能將作為大陣樞紐的五行流轉圖擊毀。
然而,趙毅並不知道,此刻的九天之上,正有一雙眼睛帶著微微笑意默默看著自己;而九幽之中,也有一人看著自己在微微搖頭。
隨著趙毅專注凝神,神識外放,立於身後的破了一個大洞的得勝旗旗面驀然展開,將趙毅的神識放大到了極限,深深探入了雷池之中。
趙毅這經過放大的神識一入雷池,雷池中的閃電頓時隨著趙毅的心意狂躁起來。而真正的聖地靜室之中,正靜坐修行的趙天極驀然睜眼,輕呼道:“不好!”便要想辦法阻止趙毅的行動。
然而,哪裡還來得及?雷池中的閃電感受到趙毅的召喚,感受到了雷晶之王的命令,頓時奔騰咆哮聚成一束極其巨大的雷柱,從雷池上電閃而出,狠狠地擊向懸於雷池上方的五行流轉圖。
“轟”地一聲巨響,五行流轉圖受了雷柱一擊,晃了晃,急速轉動起來。
趙毅還待再撞,耳邊忽然傳來老祖宗趙天極焦急的聲音:“毅兒,不可!”忽覺身子一緊,一陣眩暈,神識散去,卻是再也無法動作了。
稍稍清醒,卻見眼前一箇中年道士出現在自己身前。
這道士,一身白色道袍,手執拂塵,面如冠玉,三絡長鬚漂浮胸前,端的是仙風道骨,一望便知是神仙眾人。
此刻,這神仙正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眼中盡是笑意。
趙毅想說話,卻開不了口;想抬手,卻發現手腳都無法動彈;想要聚集體內雷元,體內的雷元卻似凝固了一般,根本指揮不了,知道必是眼前這個中年道士做了手腳,心中不由得大急。
那道士微微一笑,說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誰吧?”
趙毅原本就很納悶,這道士看著異常和善,他到底是誰呢?
看著趙毅疑惑的目光,中年道士點頭輕笑道:“我是姬考。”
這四個字落在趙毅耳中,當真有如五雷轟頂一般,心裡震驚的猶如驚濤駭浪。
姬考淡淡說道:“你是我那師兄的後人,我那師兄恨我入骨,你見過他,自然便應該會知道我。”
姬考身為道尊,在說到自己的時候,反倒是一口一個“我”字,根本不像修真界那些宗主,山主,殿主,長老、金丹什麼的,一個個自稱“本宗”、“本座”、“本長老”“本真人”;而且說話之時,語氣極其和藹,那仙風道骨之像,實在是令人望之便已心折。
若是趙毅不知道這姬考與老祖宗的恩怨,若是沒有聽過司徒天誠丟擲的秘辛,知道了道尊這麼些年來,一直在用各種手段,試圖抹去老祖宗趙天級在南方諸天的影響,趙毅真能誠心跪倒,虔誠以敬。
趙毅很想問問:你姬考貴為道尊,當知一界自有一界的規矩;我在這修真界行事,你道尊如何可以干預?況我下界一個小小的修士,你道尊如何有這臉面,親手對付與我?
然而,身體被制,雷元被禁錮,趙毅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對於趙毅的心思,姬考如何不知?但是小小修士而已,姬考也沒什麼興趣與他扯淡,只是淡淡說道:“你那祖宗想必也知道這裡發生的事了,不過他受誓言約束,無法也不敢將神識外放;這樣吧,我讓你見見他。”
手一揮,雷池中洶湧的雷電頓時平息,整個的雷池光滑如鏡,現出聖地中的畫面來。
只見老祖宗趙天級身著九龍帝服,負手在廣場之上不停地踱步。
雷池鏡面一現,老祖宗頓時停下腳步,抬頭望了過來,眼中精光閃爍,嘴角繃得緊緊的,原本斧鑿般威嚴的臉龐上顯露著焦急的神色。而趙槐靜靜地立於趙天級身後,眼中平淡無波,看不出在想什麼。
“師兄安好?”姬考打一稽首,問候道。
趙天級冷冷道:“我還沒死,自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