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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眼光裡溫情脈脈,有愧疚,有猶疑,有堅定,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意味,只覺得心中忽然一跳。
多少年沒有見過丈夫這樣的目光了?蕭芷雲微微愣神,頓時想到:最後見到丈夫的眼裡露出這目光,好像還是御劍期吧?那是什麼事情來著?蕭芷雲覺得頭有些疼,太久了,好多事都回想不起來了啊。
“芷雲。”看蕭芷雲莫名其妙的走神,張鶴鳴又輕輕喚了一聲。
“哦,啊!?”蕭芷雲回過神來,匆匆應了一聲,看向丈夫,說道:“我聽著呢,你說吧。”
張鶴鳴微微沉吟,說道:“照這般情形下去,兩年之後的長老會宗主人選決議,博奇的支援絕對會高過我;你之前說博奇一味的奉迎長老,那也是他太想接任這個宗主的位置了。所以……”看向妻子,眼中微有愧疚。
這眼神越來越熟悉,怎麼想不起來呢?蕭芷雲有些苦惱,但還是對丈夫柔柔說道:“所以什麼?你說吧。”
張鶴鳴點點頭,目光變得堅定:“所以,我想辭去宗主之位。”
張鶴鳴話音一落,站在一旁的思雨頓時愣住了,原本乖巧的笑容忽然僵在臉上。
“啊?!”蕭芷雲驚撥出聲,忽然想到當初見到丈夫這眼光是在什麼時候了。
當時還未成婚呢,丈夫是騰雲期,自己是御劍期,那一次,自己出外歷練,被一個小宗門的合神期高手打成重傷,逃回宗門。丈夫整夜整夜的陪著自己,照顧自己;在自己傷勢好轉生命無憂的那天,丈夫和自己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眼中也是這般溫情脈脈,有愧疚,有猶疑,有堅定。
當時自己還老大不解,結果當夜,張鶴鳴便不見了蹤跡。而十日之後,張鶴鳴帶著一身血跡趕回了宗門,不聲不響的關起門來養傷;當時師尊還在世,師尊心疼啊,責問他為什麼不聲不響的就跑出去,可是任師尊如何大發雷霆,他就是不說受傷的緣由。
又過了幾日,自己傷勢已經大好,師尊帶著自己往那個小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