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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地時,也分外地輕柔,不忍發出一絲聲響,生怕破壞了這離別的悲情。
虛空山崖的中心有金光閃動,似乎開了一個門。
一道金色光華自門內探出,緩緩延伸至乾元大殿的殿門口,正是聖地接引之物——天梯。
該走了!
廣宇真人目光最後巡視了一遍肅立相送的弟子們,看到了弟子們臉上的不捨,嘆了口氣,廣宇真人忽覺自己的眼裡蒙上了一層霧氣,心裡空落落的,一咬牙,轉身踏上了天梯。
走了幾步,突然停了腳步,迴轉身來,目光看向張鶴鳴。
兩人目光一對,鶴鳴真人分明從廣宇真人的眼裡看到了歉疚。
真人搖搖頭,微微笑了笑,示意廣宇真人不必放在心上。
……
大雪飄飛中,天梯緩緩收入山崖,金光漸漸消失,接著,聖地冰冷的山崖如同虛幻一般,慢慢的消失在虛空之中,留下寂靜的如同夜間墳地一般的乾元山。
鄭博奇看了眼依然望著山崖消失的虛空,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前行兩步,一轉身,口中呼道:“參見宗主!”說著,便做下揖去。
根據廣宇真人的安排,廣宇真人離開乾元宗的那一刻,便是新宗主繼位之時;而第一年繼任的,便是張鶴鳴。
鄭博奇這一率先行禮,乾元宗所有的門人都竦然而驚,立刻回過神來,這不單單是老宗主卸任,更是新宗主繼位之時啊。若是鄭博奇擺著一副臭臉,大家還要想想搶先行禮會不會得罪鄭博奇,可鄭博奇已經率先行禮了,便完完全全沒有了這方面的擔心,眾人心裡對鄭博奇讚許之時,金丹真人們合掌當胸,齊齊對著張鶴鳴彎下腰去,做了個揖禮,口中呼道:“參見宗主!”金丹以下的修士們更是撩袍跪倒,行叩拜大禮。
一時間,張鶴鳴面前是一片作揖的真人,跪地的修士,沒有一個比張鶴鳴高出一個頭來。
便在鄭博奇作揖的同時,張鶴鳴一愣,頓時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一幕,立即上前一步,攙起鄭博奇,笑著責怪道:“你我同為宗主,我怎生受得你的禮?”
又對一眾金丹和諸多跪地的修士說道:“大家都起來,起來。都是同門,宗門的強盛需要大家的努力,這些虛禮就免了吧。”
長老團的陳長老搖頭道:“不成,不成,今日是新宗主登位之日,這禮平日說免就免了,可今日如何免得?”
張鶴鳴這下為難了,說道:“可是,我與師兄同為宗主,如何受得他的禮?”
白虎山山主諸葛安陽哈哈一笑,說道:“陳長老所言極是,鶴鳴說的也有理,要不這樣,兩位同時受禮不就無妨了?”
眾人一聽,皆稱“善”。
當下,鄭博奇和張鶴鳴並肩而立,重新接受了眾人的三拜恭賀之禮。
萬餘弟子的恭賀聲伴著乾元大殿禮鍾長鳴聲,在乾元山脈千山萬壑中悠悠迴響,驚落了樹上無數積雪,驚醒了無數冬眠的猛獸,驚飛了無數瑟縮過冬的飛鳥。
鄭博奇環顧四方,頓覺胸襟開張意氣風發,但是想到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心裡分外的不爽,有一種多年都未曾有過的要打人的衝動。
這時候的他,忽然發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討厭身旁多站了一個人!
……
冬去春來,夏往東至。歲月流年,時光匆匆,張鶴鳴任宗主的一年便匆匆過了去。
而鄭博奇繼任的第二年,倒是有了些令宗門關注的事情,那就是五年一度的大比又開始了。
青龍山的張思雨也參加了此次大比;之前開魂府後,思雨進了五行映象之地,靠著趙毅偷偷告訴她的機密,思雨收了映象之內唯一的一組五行靈珠,這讓古放真人肉痛了許久;雖然知道思雨能收取這五行靈珠,必然是趙毅洩密的緣故,但是趙毅不在,他又沒那能耐能把趙毅找出來,所以也只有生吞這啞巴虧。
而思雨憑藉超人一等的五行印符,這些年的努力修煉,加上也沒人願意去得罪明年的宗主——張鶴鳴的掌上明珠,順利奪得了這一屆的大比第一,入聖地,在五行本源之地完成築基。
完成築基後,思雨來到了雷池邊,默默啜泣了良久;而掌管本源大殿的乾昊真人知曉她與趙毅的關係之後,破例在有弟子築基的情況下進了本源之地,在思雨身後不遠的地方靜靜看著。
而真正聖地的雷柱中心,雪蓮的五色光芒變得璀璨迷離,放射著懾人心魄的光芒;雷晶明顯小了一圈,紫色也重了許多;猶如沉睡般的趙毅,身軀已經完全透明,並放射著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