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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引起了張鶴鳴的重視,於是,在接下來的第三年,青龍山一脈的大弟子朱一凡和二弟子白天羽奉命出外展開調查。
調查的結果令張鶴鳴大吃一驚,這些長老留在世俗的家族遭遇的危機都極為相似,都是當地某豪強,藉助一些混跡於世俗中的修真者的力量突襲這些家族,以致這些家族損失慘重,幾欲滅門;而玄武山的弟子都是恰巧曆練的時候經過,出手相抗擊潰對手力挽狂瀾。
而那些世俗的修真者,在偶爾擊傷一二個玄武山弟子之後,都全身而退,不知所蹤,更加離奇的是,這些發起突襲的豪強,往往在事後都遭了真正的滅門之禍。
鶴鳴真人在察覺有異之後,也曾往青龍大殿謁見宗主,陳述異議;但是廣宇真人認為無憑無據,無法定論,況且長老會推薦繼任宗主人選,乃是數千年下來的規矩,無法更改。
這事被宗內長老得知之後,一些長老大肆宣揚張鶴鳴是嫉妒玄武山這兩年來的蒸蒸日上;這也導致了一些雖然受過玄武山幫助,卻依然支援張鶴鳴的長老也因此而動搖。
這第三年,金丹七轉的廣宇宗主依修真界規矩,需卸任宗主之位,入聖地清修,之後除非道尊降諭,不得踏足修真界了。
因此,廣宇宗主在臨入聖地前的三個月,召開了最後一次的長老會,以定宗主大位的歸屬,張鶴鳴和鄭博奇依例迴避。
所有弟子均已回山,等候宗主大位的傳承;又因為即將卸任的廣宇宗主和長老會對於宗主人選的不確定,使得乾元宗所有的弟子心中都陰雲重重;宗主大位的人選合適與否,關係著乾元宗今後數十年、數百年、甚至更長遠的發展,由不得弟子們不擔心;整個的乾元山脈都因此充斥了山雨欲來般的壓抑。
申時的青龍大殿內,氣氛顯得更加沉悶和壓抑,張鶴鳴端坐主位品茗等候,眼中時有憂色閃過;一眾弟子望著主位上的師尊,心裡也十分擔心。
這宗主大位原本由自己師尊繼任乃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才兩三年時間,就面臨著被人翻盤的結果;弟子們的心情之沉重和不甘,那是可以想象的。
同一時刻的玄武大殿內,鄭遊斌在大殿內時而望望端坐的鄭博奇,時而望望殿外漸已西斜的太陽,煩躁地來回走動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鄭惠袍抱著劍站在博奇真人身旁,眼中滿是焦躁之意;而鄭博奇卻端著一杯香茶,正靜靜地品著。
殿外廣場之上,黑壓壓地站滿了玄武山的弟子,這些弟子自清早開始,便已集於此處,等待宗門最後的決定;而鄭博奇嚴令,所有弟子均在殿外廣場等候,不得進入玄武大殿,不得喧譁;當然,鄭遊斌和鄭惠袍除外。
看著在殿上團團亂轉的兒子,鄭博奇皺了皺眉,餘光掃見自己身邊雖然呼吸略略粗重,卻依然如同淵停嶽池般肅立的鄭遊斌,皺著的眉頭一鬆,不悅道:“遊斌,你這走來走去的是要作甚?你看看,你還不如惠袍沉得住氣。”
聽父親發話,鄭遊斌站住了腳,不滿地說道:“兒子心裡煩躁,不讓兒子走走,兒子要瘋掉了。”
看了眼鄭惠袍,撇了撇嘴,又說道:“我沒你們那麼沉得住氣。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了,你們心裡不著急麼?”
鄭博奇好整以暇的抿了口茶,微閉雙目,略略品了品,輕輕吐出餘香,微笑道:“呵呵,你當我們之前的那些努力是白做的?心裡急有甚用?只要心裡有底了,也就不急了。我看這鄭家的希望以後要寄託在惠袍身上了,靠你是靠不住咯。”
鄭遊斌尷尬的笑笑,走到鄭惠袍的身邊,拿手扶了鄭惠袍的肩膀,說道:“爹啊,您還別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幾年在外歷練,惠袍的進步很令我吃驚;我老是在想,我的命當真是好啊,年輕的時候靠爹,等我老了,嘿嘿……”說著,用力拍拍鄭惠袍的肩膀,繼續道:“就靠兒子咯。哈哈。”暢快的話語出自肺腑,絲毫沒有矯情害臊的意思。
看著父親的眼睛,鄭惠袍看到了無限的關愛和信任,眼睛頓時就紅了,這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父親對自己的肯定啊!忍不住鼻子發酸,說不出話來,只是重重的點頭。
鄭遊斌朝著兒子點點頭,鬆開兒子的肩膀,掰著指頭算了算,又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對鄭博奇說道:“爹,咱們在長老會的票數應該會壓過張鶴鳴那老匹夫了,您說,這都快酉時了,為什麼宗主還沒人來宣佈決定呢?”
鄭博奇眯著眼睛,拿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緩緩說道:“表面上看,咱們能超過青龍山一票,只是真正到了長老會議,讓長老們做出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