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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出來要到大殿,剛好聽到鶴鳴真人的這一番話,心神受激,頓時便昏了過去。
……
十二月二十六日的深夜,對於乾元宗的青龍、玄武兩山,註定了是一個不眠的難熬之夜。
胖子在殿前臺階之上整夜的喝酒,喝了吐,吐了喝,誰勸也不聽,師兄弟們只好徹夜陪著他。思雨被喚醒之後,不發一言,整夜的流淚,蕭芷雲和新婚的雲瑤也只好整夜的陪著,勸著。而鶴鳴真人在大殿之內,猶如一隻困獸般不停地焦躁地來回走動。
同樣,玄武山大殿內,鄭博奇也在不停地走動,只是他的步履不似張鶴鳴一般焦慮,卻是緩緩地一步一步的跺著,有些沉重,有些猶疑。一旁,鄭遊斌和鄭惠袍滿懷企盼的看著鄭博奇,期望他能早做決斷。
而遠在萬里之遙的天一宗天陽峰大殿之內,呼哧呼哧直喘粗氣的周榮登,發瘋般的將整個大殿差不多都砸了個稀爛。從聖地歸來,成功開了魂府的周承立膽戰心驚的呆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
……
一聲雞啼,東方泛起魚肚白,天色微微地發亮,一個糾結難熬的寒冷的黑夜終於過去了。
原本頭髮便已花白的周榮登,一夜之間似乎又平添了幾根白髮,看著東方微微泛起的亮色,周榮登眯著眼睛,沙啞的聲音在殿內輕輕響起:“邪兒,你放心,我會為你報仇的,你放心……絕嗣之仇,絕嗣之仇啊……”這聲音,猶如幽靈發聲般冷漠,猶如孤魂夜吟般飄忽;一邊的周承立聽的渾身發冷,身子忍不住的微微哆嗦著。
同樣的晨光也降臨在乾元山脈。
喝了一夜的胖子終於醉倒,被送回了箕水殿;怎麼勸也停不住眼淚的思雨,被蕭芷雲強行施了針,也自沉沉睡去;新房內的定乾道長和雲瑤一臉悲慼,相顧無言。大殿內眉頭緊鎖的鶴鳴真人一見晨光已至,停了猶如困獸般的踱步,轉身出殿,袍袖一拂,騰雲獨自往五行映象之地去了。
一樣停了踱步的還有玄武山大殿內鄭博奇,鄭博奇望著殿外漸漸散去的夜色,專心致志半晌不動,似乎在看一出精彩絕倫的大戲;臉上的表情隨著夜色的消退,而漸漸凝重。
很快,夜色褪盡,一輪紅日自東邊升起,照的冰封如琉璃般的玄武山脈金光燦燦,如夢如幻。鄭博奇長吸一口氣,眼中精光暴射,暮然轉過身來。
鄭遊斌和鄭惠袍父子見鄭博奇轉身,知道已有決斷;一刻不離鄭博奇身影的血紅雙眼中,更是放射著充滿希冀的灼灼光芒。
鄭博奇看了眼兒子和孫子,自顧自往主位上做了,招招手,將他們喚到跟前,悄悄地低語一番;然後將一塊玉簡模樣的東西交給鄭遊斌,交代了幾句,鄭遊斌接過玉簡,鄭重的藏好,向父親施了一禮,轉身而去。
鄭博奇交代鄭遊斌的話語極輕,只隱隱聽到:“此……長老,天一……手裡。”
……
築基弟子自聖地歸來,卻獨獨少了趙毅一事,第二日便已傳遍了整個乾元宗,有人痛惜,痛惜乾元宗失了日後的棟樑之才;有人淡漠,青龍山張鶴鳴一脈之事關我甚事?自然,也有高興的,高興青龍一脈少了一個日後潛在的威脅;當然痛惜乃是主流,淡漠和高興只能是私下的並且是偷偷的。
原先性格活潑開朗的思雨第二日醒來之後,忽然變得沉默寡言;每天守著趙毅留給她保管的紫龍分水劍,拼命的練功,拼命的練劍。
原先很不靠譜成天偷懶的胖子,忽然變得勤奮無比,整日的打坐練氣,揣摩戰技。
而出去幾天之後的鄭遊斌,在大年初四回到了乾元宗。
……
第二十六章 元神問天求吉凶
更新時間2012…10…20 8:12:57 字數:3036
大年三十之後,新年了,這過年氣氛的是否祥樂,那得看過年人的心情。
這個年,玄武山過的有滋有味,青龍山過的沉悶乏味。
正月二十的時候,接天峰與聚仙峰的上空突然出現了異變。開始只是薄薄的雲層,漸漸的雲層越聚越厚,並慢慢地向兩峰封頂接近。
修真之人一見,都認得是劫雲。只要這雲一出現,就預示著有金丹真人修為提升,境界突破在即,近日要渡金丹雷劫了。不過這劫雲與往日只聚於渡劫真人所在的山峰上空,這次卻是橫跨了接天峰和聚仙峰兩峰,許多弟子猜不出到底是哪峰長老渡劫,問過師門長輩之後才知道,原來是乾元宗五行映象之地的守護長老——沈古放,正在全力突破四轉屏障,要成就五轉金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