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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周榮登的心裡也直打鼓。
一眼瞥見那被自己砸成碎末的簡陋香案,想起自己之前的話語,周榮登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毛:“難道是張鶴鳴在陰間顯靈?”一念及此,後背頓時感覺涼颼颼地直髮冷。
周榮登猜對了一半,“顯靈”倒確實是顯靈,不過不是鶴鳴真人顯靈。
女媧娘娘為上古大聖,身份之尊貴天地間幾人當得?
那香案雖然簡陋,卻也是思雨曾用之供奉娘娘,甚至使娘娘感應,親身降臨的物事,換句話說,經過這一出,這香案好歹算個通靈之物。若是思雨當時毀了,倒也無甚話說,但是思雨或許是出於敬重娘娘的緣故,也或許是粗心忘了的緣故,總之未將其毀去。
思雨既然未毀,又哪裡容得他小小金丹四轉周榮登來毀?何況周榮登還口出那等“要絕了祭祀”的大不敬之語;話說娘娘未必知道周榮登這番話,即便知道了,也不一定會與周榮登計較;但是所謂口出天地知,天地如何能容得這等大不敬地褻瀆?自然要顯一顯靈性,顯一顯威力的,好叫人心中警覺,曉得禍從口出的道理。
當然,這也是周榮登不該就此喪命;若非如此,曾登仙人之位的趙毅前身尚且逃不脫天嫉,你周榮登區區四轉金丹,只怕一百個也不夠拍的。
天雷落地的時間並不長,只是十餘息時間就已經平息,天空恢復了暗沉沉的顏色,暴雪和暴雨依舊不停。
黑著一張臉的周榮登走出山洞,再次凝神感應之下,卻發覺已經感應不到胖子和思雨的氣息了。
想了想,一支傳信飛劍穿雲破雪而去,周榮登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對後面跟隨的人說道:“一定是向東而去了,得通知其他人,展開包抄。”
一揮手,帶著一幫子心中忐忑不安的人騰雲向東而去。
……
天地異變,群雷莫名而降的同時,一處偏僻的小山之中,也有一道閃電從天而降。
與周榮登這邊聲勢浩大的雷電不同,沒有那種天雷破空,閃擊而下的霸氣,卻是輕飄飄的,似乎有些匆忙。
這閃電一落地,一個人影咕嚕嚕以懶驢打滾的狼狽姿勢現了出來。
滾了兩滾站起身來,正是趙毅。
趙毅在聖地本源之中腳踏七星,瞬間移出了聖地本源,而且離開了聖地;這腳踏七星瞬移而出的本事,乃是早先年在乾元宗五行映象之地偶然悟得;當日在乾元宗大比之時,便憑藉這點能耐,突然近身,扇了鄭惠袍兩個耳光,一腳將其踹下擂臺,奪了大比第一,如今趙毅修為大漲,用的自然越發純熟了。
不是沒想過這一離聖地,便是虛空,若是安全起見,自然是以當初入本源的那塊傳送玉牌傳送而出,將情況稟明聖地真人,由真人擇機將自己送回修真界;但是那個離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夢給趙毅的震撼太大,趙毅急欲回山,而且之前在老祖宗那裡的事情實在太過神奇,若是聖地真人問起,又該如何回話?
所以,趙毅咬咬牙,果斷的踏入虛空之中;運氣確實也不錯,當趙毅一入虛空,虛空中便有許多的雷電突兀而至,似乎是知曉趙毅要往何方,二話不說就把趙毅推了出來。當然,趙毅並不知道,這些雷電乃是被周榮登的言詞所激,匆匆趕去教訓周榮登的,卻不料便宜了趙毅。
拍了拍身上的水漬泥漿,抬頭辨明方向,一縱身,巨闕劍現於腳下,冒著暴雨和暴雪急急往乾元山脈趕。
途中路過一個小村落,趙毅順手在一戶人家順了個斗笠,拿了塊青布遮了頭,再將斗笠戴上,活像個冒雨趕路的散修之人。
行不多時,忽覺前方傳來陣陣波動,似乎有修真者御劍而行,而且看波動的情況,分明是整隊的修士。
這般天氣之下,整隊修士急急前行,顯然是有什麼急事;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毅急忙將高度和速度降到極低。
不多時,果然有一群修士飛臨趙毅上方,約莫有十數人,服飾各不相同,修為高低不一,行進間完全沒有隊形,一看就知道不是宗門中人。
這群人匆忙而行,又加上暴雨暴雪的遮掩,竟然沒有發現趙毅。
在經過趙毅頭頂之時,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灰衣修士問另一個年長的青衣修士道:“大哥,我們這會兒趕過去,能抓到那兩人嗎?”
年長的青衣修士說道:“這事可不好說,上次那麼多人圍堵,不是也讓那兩人跑出去了?那兩人可是乾元宗青龍山鶴鳴真人門下,其中那個胖子據說戰力異常驚人,若是當面對上,只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