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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
微微一笑,又說道:“何況無論如何,那庖丁都是他乾元宗之人,庖丁殺的越多,乾元宗便樹敵越多;目前兩宗結盟,乾元宗固然居於從屬之位,卻也不是沒有逆襲之力;只有讓這些散修都恨上乾元宗,日後他乾元宗弟子外出行走,便處處是敵,長久而往,實力自然慢慢滑落,我天一宗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收服與它。”
身後的幾名金丹真人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中都出心悅誠服,敬佩之色,那之前發問的二轉金丹更是誇張的驚呼道:“宗主與山主計算如此之深,何愁我天一宗不能大興,何愁大業不能完成啊;宗主與山主之名,必將永載我天一宗史冊,留名千古。”
周榮登心中受用,臉上微微笑著,伸手緩緩地捋著雪白的鬍子。
見周榮登高興,那二轉金丹又問道:“可若是庖丁被那些散修給殺了,那豈不是稱了那些散修的心?”
周榮登哈哈大笑,說道:“那些散修殺了庖丁和張思雨又如何?懸賞中的聖地名額、金丹可用的法器、上等修行法訣,哪一樣不是他乾元宗所出,又關我天一宗甚事?
何況,那庖丁和張思雨死在那些散修手中才好呢,要知道乾元宗內,同情這兩人的也並非只有一個兩個;這兩人,固然非殺不可,卻也是十分燙手的山芋。
本座之所以讓我天一宗的真人圍而不攻,專等他乾元宗的真人到來,便是存了此心。”
“那……您的……仇……?”二轉金丹小心翼翼,聲音越說越輕。
周榮登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著遠處劍氣縱橫的天空,雙眼中閃爍著粼粼鬼火。良久,幽幽道:“我……,只要看著那兩人……死了,知道張鶴鳴一脈絕了,也就好了……;至於是不是親手宰了他們,倒……不是最重要的。”
頓了頓,說道:“你們看著點。”一轉身,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帳篷。
……
載著胖子和思雨的雲牛,在空中橫衝直撞如同瘋狂;而解牛刀神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