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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氣。見眼前千載難逢的進攻機會,豈能放過,不過之前的打鬥也讓其遍體是傷,身上原本無塵的白衣此時也黑一塊,白一塊沾滿了汙漬,當下也顧不得這些,拼著體內剩餘的法力,嘴裡喃喃念出一段法訣,一道淡紫色的小光團從其中指冒出,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拳頭大小,嘴裡暴喝一聲,手掌一指,腳下浮塵,頂著這團光球全速刺向枯爪人眉心之處。
枯爪人見這團光球,臉色突然一變,顯得不可思議的表情,使出全身解數,暴喝的聲音足足提高了好幾度,將土狗再次撞在牆壁之上,而土狗卻依然死不鬆口。眼看著風冷樵這根中指頂著光球就要刺中自己,枯爪人面色如灰,牙關狠狠一咬,右臂高高抬起,當機立斷斬向那隻已無用處的右臂而去。
“啊”再硬的漢子也無法忍受那瞬間撕裂般的痛楚,枯爪人臉上的神經止不住的激烈抽搐,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滾滾直落,轉眼間,連同整個肩膀,右臂被整整齊齊從肩膀之處斬了下來,一股烏黑色的血液從斷口噴湧而出,而整個房間中迅速瀰漫出一股腐臭的血腥之氣。
隨著斷臂的斬下,枯爪人順手便用左手擒住自己的斷肢,暫且權當作護身武器,在那光團不到自己三寸,危急時刻,帶著還死死不放口的土狗,口綻春雷,徑直正面擋去。
風冷樵大駭,這一指進枯爪人這麼一擋,落點正對著土狗頭顱而去。他非常清楚這一指一旦命中,土狗的解決該當如何。但勢頭正猛,已然祭出的“霹靂火”哪裡又收的回去。只得眼睛猛然一瞪,連連撤功,將手指往右偏移幾寸,指力貫入長虹,淡紫色的光球斜斜擦過土狗的耳梢,正中枯爪人斷臂關節之處。
光球剛剛觸及到那枯柴斷臂之上,一股更為腥臭的焦煙立即騰起,而枯爪人也唯恐躲之不及般,連連撒手,往後猛然退身。只見這光球“嗖”的一下,直透入斷臂之內,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斷臂還未落在地上,竟然,通體放射出耀眼的紫色光芒。
“撒口!”風冷樵暴喝道,話音未落,雙手已經探出,抓住土狗頭顱,各自按住上下牙顎,拼命的想把土狗的那張鐵口鬆開。
土狗被這聲當空暴喝嚇的猛然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風冷樵的那雙柔滑纖細的大手已然死命摳著自己的牙口,腦袋裡猛大一個激靈,方才醒悟過來,連連鬆口,趕在手臂落地之前,再次張開牙口,猛一鬆力,竟和風冷樵撞個滿懷,連連往後跌了幾步,站在另一端的石壁之下,方才躺在風冷樵的懷中,停穩腳步。
斷臂剛剛落在地上,面板表面便已經開始迅速膨脹,剛才滲入其內的光球用極不穩定的速度上下躥騰,流光放彩,最後猛然在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之後,連同斷臂在一道可比日光之耀的爆炸中,瞬間化為灰燼,除了地表上那幾處血斑之外,再也見不著任何痕跡。可謂恐怖之極。
土狗看的眼愣,不禁為剛才的魯莽遲鈍而有些後怕,若不是自己及時撒口,恐怕自己這會早也隨著那隻斷臂化為塵埃,魂消體碎了。
枯爪人哼然冷哧,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正對面的土狗,不知用的什麼手法,在斷臂傷口之處,迅速連連點了幾下。剛才還飛濺而出的血跡立刻止住,深深吐了一口氣,單手從衣袍下襬撤下一塊布條,簡單的包紮在斷臂之上。
這一切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一株香的時間,但場上的事態迅速得以扭轉,枯爪人失去一隻臂膀,雖不無大礙,面色已經慘白,體力損失大半。相比之下,土狗和風冷樵卻不過是些皮毛小傷,不礙大事,以二對一,其結果可想而知。
而此時,之前一直均勻吐息,一鬆一收的通頂生長,紮根於兩方中間的那隻紅色灌木藤或許是感覺到那股腥臭的血氣,也開始蠢蠢欲動,粗大的根莖從中裂開,露出一干小臂粗細的軟木藤,藤頂之處恰有有一顆紅色如血滴的拇指大小的丹珠,來回扭曲,晃動著木藤,朝地下的血漬貪婪地探去。
“不好,這千年寒杜花聞到血腥氣,提前開放了!”風冷樵驚聲叫道。
枯爪人同樣也察覺到異變,眼神中閃過一道陰毒厲色,用自己唯一僅存的右臂指著蜷縮在一旁,瑟瑟發抖,滿臉都是驚恐懼色的獼猴,大聲喝道:“你這蠢奴才,還不趕緊替老夫把那丹珠取下來,也想叛逆不成!”
枯爪人眼神陰惡,抬起的手指微微顫抖,一股強大的法力正留在指縫之中,時刻都要待勢而發的跡象。獼猴看的渾身發抖,對那恐怖猙獰的軟木藤心存在畏懼,但縱有千百個不願,在枯爪人的淫威逼迫催促下,也只能極不情願的,邁著小步緩緩移動。
土狗見獼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