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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谷老哥,精於練毒,是否能替二位除奇毒,就得看谷老哥的了。”
曹逢春聽的神色大變,朝谷靈子棋棋手道:“請教谷老丈,不知在下身上中了什麼奇毒?”
谷靈子道:“曹壯士不用擔心,二位被人練成‘毒人’,已非一日,老朽一時無法回答,好在二位被迷失的神志,已經完全清醒,身上雖有奇毒,目前還不至有什麼大害,容老朽稍假時日,當可想出解毒之法。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接道:“二位且定下心來,仔細想想,是否能想的起中毒以前的事?
據老朽推測,只怕被對方練成的‘毒人’,為數定然不少。”
葛無求道:“對方縱然練成‘毒人’,但今天業已證明,‘還魂丹”可以使他們迷失的神志恢復正常,‘毒人’只要一旦恢復神志,就不會再聽對方的指揮了,哈哈,老夫十年心血總算沒白費。’”_
葛飛白、曹逢春兩人這瞬工夫。似已陷入了苦思力索之境,時而皺眉,時而搔頭,想從一片空白之中,追回記憶!
這樣足足過了頓飯工夫,只見曹逢春猛地睜目,大聲道:“在下想起來了!”
他這句話,把正在沉思中的葛飛白也驚醒過來,問道:“你想起了什麼?”
曹逢春道:“在下記得好像很久以前.奉家父之命,赴銅沙島參加朱衣門開山大典……”
葛飛白經他一提,如夢初醒,猛的一拍手掌,說道:“是了,在下也想起來了,在下也參加銅沙島開山大典,但以後呢?唉!這以後的事,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不錯,咱們準是失陷島上,一個也沒有離開。”.
唐繩武暗道:“又是銅沙島,看來殺害師父的,也準是銅沙島無疑!”
曹逢春道:“在下還記得大會之後.黑衣堂主班遠命各大門派的門人弟子,齊集一堂,強迫改投朱衣門下,不願投效的人,須當場服下一顆藥丸,才準離開,在下師兄弟三人.就是不肯投效銅沙島,兩個師弟當場身死,在下也被班遠者賊一記大袖,打的昏死過去……以後……以後在下就想不起來了。”
谷靈子道:“老朽聽說銅沙島已在三年前毀於一場人力不可挽救的天災之下,島上的人無一生存……”
葛飛白驚奇偽道:“什麼?銅沙島在三年前就毀滅了,莫非在下二人,已被他們迷失了三年麼?哦,不對,銀沙島真若三年前已被毀滅,在下二人又怎會安然無恙呢?”
谷靈子道:“也許你們已在鉅變之前,先被移走了。”
葛飛白道:“也許如此,那就是說,銅沙島上的人,也並無損失了。”
谷靈子道:“這個老朽就不清楚了。”接著手摸白髯,問道:“葛老弟可知向遇春這個人麼?”
葛飛白點點頭道:“在下知道,向遇春乃是昔年四大天魔的老二,四大天魔其他三人,為公孫壽昌,年秉文,班遠。他們一起投到朱衣教主齊天表的手下,擔任了銅沙島黃衣、青衣、白衣、黑衣四堂堂主,那向遇春,正是青衣堂主。”
谷靈子點頭道:“這就不錯了,二位方才就是隨同向遇春來的。”
唐繩武道:“葛大俠是否知道銅沙島上,有一個姓申的令主麼?”
葛飛白道:“在下沒聽過。”接著笑道:“在下雖在銀沙島人管制之下過了三年漫長歲月,但真正的,只有兩天時光,也許有一個姓申的令主,在下並不知道。”
唐繩武切齒的道:“不管她躲在那裡,我一定會把她找出來的。”
谷靈子忽然好似想起什麼事來,口中低“啊”一聲,朝葛無求拱拱手道:“老朽有一件事,還得請葛老哥賜助。”
葛無求道:“谷老哥清說出來聽聽,不知老夫幫的上,幫不上。”
谷靈子笑了笑,伸出手去,說道:“老朽只是想請葛老哥診診我的脈象如何?”
葛無求奇道:“谷老哥好端端的,為何要老夫替他切脈?”
谷靈於道:“老朽一生練毒,原以為普天之下,無人再能勝得過我,但今日發現了葛、營二位老弟,被銀沙島以短短三年時間,練成了毒人。而且方才來的時候,老朽飼養的一條金錢蛇,竟然連他們留下的腳印,都十分忌憚,因此老巧懷疑他們二人,一身奇毒,可能還勝過老朽,想諸葛老哥從脈象上替咱們作個比較。”
葛無求道:“原來如此,只怕從脈象上很難分的出來,但老夫不妨試試。”
當下就伸出三個指頭,按在谷靈子左手脈腕之上,閉上眼睛,細心切了一回,再換過右手,又切了一陣,徐徐睜目,搖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