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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蘭左手撐著門內,拼命的掙扎,哭叫道:“你快放開,我不出去,不出去……”
這道木門,只容一個人出入,除非阿蘭側身退下,唐繩武無法上前,一時救人心切,無暇多說。手中短劍一探,使了一記“撥草尋蛇”,迅快的從阿蘭脅下伸出,朝黃衫老人手腕削去。
這一記雖是普通招術,但從唐繩武手中使出,尤其是從阿蘭脅下穿出,當真使的突兒!
那黃衫老人扣著阿蘭手腕,正待把她拖出門去,不防有些一著!
突見寒鋒一閃,一點劍尖,迅快的削上手腕,心頭大吃一驚,急忙五指一鬆,往後躍退。
唐繩武這一招急中生智,突出奇兵,原是救人心切,沒曾顧慮到男女之嫌,等他一劍驚退對方才發覺自己一條手臂,從人家姑娘脅下穿出,鼻尖碰上她秀髮,隱隱聞到一股醉人的幽香。
黃衫老人這一鬆手,阿蘭往後一縮,一個嬌軀整整撞入了唐繩武的懷裡。
小姑娘又羞又急,口中嚶嚀一聲,急急往旁閃開,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唐繩武也鬧了個滿臉通紅,但他戴著人皮面具,只是覺得耳很子發燙,阿蘭這一側身讓開,立即跨上一步,擋在門口,舉目瞧去!
只見門外寬闊甬道上,一共站著四人,除了方才抓住阿蘭手腕的黃衫老者。
其餘三人,中間一個是身材矮小的黑衣老人。生得臉如死灰,肌肉僵硬,緊閉著嘴唇,雙目炯炯有光,一條右臂,垂直如廢,左手當胸,摸著頦下一把蒼髯。
他左首一個身穿黑衫的中年漢子,面貌白皙,手持鐵骨招扇。
右首一人,唐繩武認得就是那個一臉陰險的黑衣判官田布衣,(其實他已經不是黑衣判宮田布衣了)。
這一陣打量,說來話長,其實只是目光一瞥之事。
那黃衫老者被唐繩武一劍驚退,往後躍出,定睛瞧來,當門站著的,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夥子,不覺怔的一怔,尖沙著喉嚨,陰笑道:“小子,你是什麼人,快讓開去。”
身形一晃而至,右手一探,使的居然是鷹爪功大擒拿手,快速無比朝唐繩武執劍右腕扣來。
敢情他方才也是使的這一手,扣住了阿蘭的手腕。
第 九 章 殊途同歸
唐繩武出身四川唐門,武功原已不弱,再經攝魂掌班遠半年調教,一身武學,大非昔比,就算是江湖一流高手,也未必能勝得過他。
此時一見黃衫老者出手抓來。便已看出此人武功,不過如此,口中冷笑一聲,不避不讓,右腕一抬,短劍直向對方迎面點去。
這一劍出手並不快速,而且好像是漫不經意的隨手點分,但黃衫老者已經一抓落空,被逼的後退不迭。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那站在中間的矮小黑衣老者。
目中精芒一閃,手捋蒼髯,沉聲說道:“吳兄且退。”
黃衫老者趕忙應了聲“是”,往旁退開。
矮小黑衣老者目注唐繩武,和顏悅色的道:“小兄弟你叫甚名字,不知是司馬老哥的什麼人?”
唐繩武手橫短劍,冷冷的道:“你是什麼人?來此作甚?”
矮小黑袍老者微笑道:“老朽馬飛虹,特地拜訪司馬老哥來的。”
唐繩武從未在江湖走動,自然沒聽說過馬飛虹的名字,就在此時,只聽耳邊響起蕭不二的聲音低低說道:“此人原是昔年魔教叛徒,外號陰陽手,因為他左手練的是‘陰風掌’,右手練的是‘潛陽掌’,都是邪門陰功,歹毒無比,不知他右手被什麼人廢了,小哥當心他左手,不可硬接。”
卻說陰陽手馬飛虹報出名號,眼看唐繩武好像無動於衷,只是望著自己一言不發,不覺笑了笑道:“小兄弟可是沒聽見過老朽的名字麼,你只要轉告司馬老哥,他自然知道。”
唐繩武道:“你外號陰陽手,小可如何不知?”
馬飛虹呵呵一笑道:“原來小兄弟聽人說過賤號,如此就好,煩請小兄弟代為通報,就說馬飛虹來拜。”
唐繩武道:“司馬老丈身中奇毒,臥病不起,不見外客。”
馬飛虹笑道:“司馬老哥中的奇毒,只有老朽能解,小兄弟快快進去通報。”
唐繩武搖搖頭道:“司馬老丈吩咐過,不論何人,一概不見。”
馬飛虹道:“老朽是替司馬老哥送藥來的,自然又作別論。”
唐繩武冷聲道:“司馬老丈說過,寧願毒發身死,也不接受銅沙島的解藥,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