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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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徐壇主,顯而易見是一位外家高手,對付我正合適。
“天玄壇壇主徐應,見過閣下,請閣下賜教。”中年人向我一抱拳。
“廢話少說,來吧!”將手中的殺雨慢慢舉了起來,舉到與肩齊平,遙遙指著對面的徐應,一股冰冷的龐大殺氣向他掃了過去。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本身的武功不可以用的太過分,但是並不等於我們沒有辦法,事實上我完全有把握將這個人擊殺,我也只能將他擊殺,因為他能不能留住性命並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我手裡的劍,那把已經有了自己靈魂的劍,魔劍殺雨——以劍駑人。
不知道這應該算是什麼,你可以說它是一種秘法,邪術。也可以說它是一種武功,但是,他絕對是一種可怕的殺招,尤其是在有殺雨這種魔劍在手的情況下。簡單的說,凡是劍,就有靈,尤其是在它染過血,拘過魂,吸收了大量的怨氣的情況下,這種劍的靈氣就越強,主人使用起來就越靈活,對劍的依賴性也越強。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人用慣了一把劍,決不會輕易換劍的原因。至於以劍駑人則是將心神完全寄託在劍上,以劍為心,以劍為神,將劍中怨氣的力量完全釋放出來,性格也會在那一段時間變得和劍一樣,冰冷,無情,嗜血,近乎本能的攻擊與閃逼。以劍駑人,劍下決無活口,因為你只聽說過人饒人,但是你聽說過劍饒人嗎?劍,它被製造出來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戮。
驚天的殺氣向對面的徐應捲了過去;我的眼睛中已經沒有了一絲人類應有的表情,我的心神全部付在了殺雨身上,全身上下似乎有了一層金屬的反光,我是劍,劍是劍,以劍魂御人心,殺,殺,殺。
對面的徐應身體竟然微微的顫動了起來,神色凝重的擺了一個姿勢,放出全身的勁氣,想要以氣勢對付我的殺氣,可惜他對上的不是我,而是殺雨這把蘊含了千年怨氣的魔劍,即使強如他一樣的高手,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開始慢慢的向後退去。
一步,兩步,三步,當他退到第三步的時候,我動了,一甩手,劍動人動,劍在前,人在後,整個身體都向徐應殺了過去,直刺咽喉。
現在我是殺手,殺手的機會並不多,沒有多少人願意站著讓人殺死,所以身為殺手最注重的是兩個字,“快”“準”攻其要害,連綿不斷,一擊必殺。我此時的武功也充分的體現了殺手這個職業的特點,不對,不是我的武功,是劍的武功。像劍一樣冰冷,像劍一樣嗜血,像劍一樣的無情。手中的殺雨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整個劍身暴出了一層淡淡的黑芒,就像一枚毒牙,獰笑著刺向對面的徐應。
對面的徐應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的顫抖著,額頭上冒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周圍的空氣就像被殺氣凝固了一樣,自己的身體在對方龐大的精神壓力下,想要動一下竟然如此困難,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恐怕早就崩潰了,可惜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徐應,甲王徐應,天玄壇壇主徐應,出道以來出生入死無數次,現在的地位是他用血和汗換來的,他可以死,但是他絕不可以怕。還是那一招,以守為主,以不變應萬變,避敵風銳,破敵一瞬。還是那個姿勢,他最信賴的武功,帶給他無數次勝利的絕技“天玄破”。
我的心一片的死寂,不為任何事情激動,部位任何事情疑惑,不論對方想幹什麼,我都不會有一絲猶豫,殺,我的劍刺中了他的胳膊,沒有眾人想象中的慘叫還有血光,有的只是“叮”的一聲金屬與金屬之間的撞擊聲,“嘶”的一聲徐應上衣爆裂開來,露出他精壯的上身,以及袖子裡阻擋我劍勢的東西,一雙帶把手的鐵棍,或者可以叫它們“拐”。
一擊不中,立刻轉移,決不停留。沒有任何的猶豫,劍勢一轉,劍詭異的變向,直刺咽喉的利劍竟然向外劃開,從左側直刺他的肋下,人隨劍動,我也轉向了左側,配合著這一劍迷惑敵人的視線。
徐應並不驚慌,左手拐一攔,右手的拐直掃我的脖頸,可惜我已經不再原來那個位置上了,一把詭異的黑劍已經刺向了他的右方。
我的身形不斷變幻著,殺雨也在我手中不停的變幻著方向,徐應卻不為所動,只堅守著身邊大概三寸左右的地方,應付著我的進攻,消磨我的銳氣。
我的外表和心裡卻平靜如常,其實我從開始到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讓他對我快速移動的身法形成習慣,現在顯然時機已經成熟了,一直沒有動的左手突然虛空射出一道勁氣,然後整個人移向左方。
徐應習慣的追隨著我劍氣的走向,我的身法已經看不大清楚了,但是那種對劍氣的敏感反而使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