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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神識被束縛在方圓百米之內,但也足夠他判斷出是個什麼地方了。這裡是個巨大的半山溶dòng,dòng頂並沒有什麼裂縫,可這裡卻充滿了光線。mí霧雖然很重,但dòng內並不漆黑,十分不合常理。
林墨幾人站的位置是在靠東面的dòng壁之上,沒有什麼可供攀爬的東西,孤零零的懸在半空。所幸幾人都不是常人,石壁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dòng,若是非要下去的話,藉助這些小dòng立足應該也勉強可以。
接著林墨的神識又循著水聲探了過去,越靠近,水流聲就越大,mí霧也越重,煙雨méngméng的,幾乎連神識都變了模糊。
鬱子寒身上九珠環繞,藍光閃爍,又多看了mí霧兩眼,回頭對朱碧榮輕聲道:“我們下去看看。”
說罷也不待眾人反應,像只猿猴般靈巧地依著石壁上的黑dòng向下,幾人依葫蘆畫瓢跟上。
就在快接近地面,yīn風越來越yīn冷的時候,葉依依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林墨,林墨感覺出來,安慰道:“別怕,你跟在我後面。”
葉依依原本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的臉上立刻飄出兩朵紅雲,點了點頭。
此時的鬱子寒早已落地步入了前方的mí霧之中。他走得很快,似乎對這裡的地形非 常(炫…書…網)熟悉,幾人來不及細想,全部跟上。
林墨對著殤傳音道:“殤,你說那個鬱子寒要去哪裡?我怎麼看他好像來過此處的樣子。”
殤亦不知,只說有可能。
頓了頓又續道,“機遇與危險並存,你自己小心吧。”
林墨皺起眉頭,沉yín不語。
如此這般走了四、五丈路,mí霧深處忽然傳來如妖鬼惡魔竊竊sī語的聲音,彷彿在遙遠的地方,又好像就在耳畔,前後左右,到處都是。
葉依依緊張地抓著林墨的衣袖,而雪殣也不知何時與林墨並肩而行了,幾人心情一時都有些緊張。
林嘯陽對著林墨傳音道:“表哥,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鬱子寒怪怪的?我總感覺,他似乎有備而來,你怎麼會跟他們一起?”
林墨回道:“我們是在墓中偶然碰到的,那兩人都不像表面看得那麼簡單,自己小心就是。”
正說著,走在最前面的鬱子寒突然停了下來,伸出手向後邊的人道:“等等。”
幾人立刻都停了下來。
周圍是一片沙沙的聲音,氣氛很yīn詭。
葉依依身上的通靈寶珠光芒一閃一閃的,映照出前面的光景。在幾人前面,霍然開了三條岔路,幽幽地不知通向何方,如妖魔張開了可怕的獠牙大口,令人驚心。
正此時,雪殣冰雪般的臉sè忽然一凝,緊接著便有一道虛影一閃而過。
“鏘”地一聲,林墨、雪殣兩人同時拔劍出鞘,嚴陣以待。
葉依依駭然道:“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林嘯陽手持著一個劍形法器四顧道:“不知道,好像是什麼鳥?”
跟鬱子寒一同站在前頭的朱碧榮唸了一句法訣,片刻之後,一方閃爍著銀芒的寶印出現在他的頭頂。起先這光芒還不明顯,只映出很小的一圈,堪堪把朱、鬱兩人罩在裡面,但隨著朱碧榮靈力催持,剎那間寶印銀芒大盛,以朱碧榮為中心,光圈快速擴大,林墨只聽得耳畔“咻”地一聲,整個人便被罩入了銀芒光圈之內。
雖然mí霧仍然很重,但比之剛才要好了很多,幾人緊張的心情頓時平伏了下來。
一向眼力不凡的葉依依驚異地看向朱碧榮頭頂的寶印,脫口而出:“八相寶印九大散修之一的虛極道長是你什麼人?”
朱碧榮看了葉依依一眼,笑道:“正是家師。葉姑娘不愧是蓮山派的弟子,眼力真好。”
林嘯陽的心頓時“怦怦怦”地劇烈跳動了起來,與葉依依互視一眼,均感難以置信:“想不到,我居然是跟虛極道長的傳人在一起。”
虛極道長俗家姓周,曾經是東海周家的一名長老,後來不知為了何故判出周家來到中原,取道名虛極。他在修仙界名氣極大,法力滔天,兩百多年前就已經是個縱橫天下的大人物,跟另外八名散修結義,膽大包天,連武陵mén這種大派都敢惹。有傳說現在已經到了羽化境界,粗略推算,都快接近五百歲了,壽數將盡,最近幾十年都沒什麼動靜,一直在閉關修煉,想不到竟然還收了一個小徒弟。
八相寶印是他的成名法寶,威力無窮,現在到了朱碧榮手裡,由此可知虛極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