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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道:
“要是像客官這樣,早晨來投店的多幾個,小店的生意就更好了。”
這話沒錯,昨晚投宿的一清早走了,接著又有人來投宿,一向房,豈不就抵得兩間房了。說話之間,店夥開啟一間客房,說道:“客官”這間房如何?”
凌君毅點點頭道:“可以。”店夥道:“小的替你老泡茶去。”說著,正待退出去。
凌君毅問道:“你們這裡,平日很少有人早晨來投有麼?”店夥只好站住,答道:“早晨來投店的,都是隔晚趕了夜路的,最近地方上不大安寧,趕夜路的人不多……”忽然嘻的一笑道:“今天一早,連相公卻有三位了。”
凌君毅口中嗅了一聲,不經意地逗:“他們住在哪裡?”店夥道小、店只有這邊六個是房間,對面兩大間是統鋪,客官這間是三號房,另夕倆位客官,比你老先來,自然是位-號二號房了。”
凌君毅心中暗道:“那是說眇目人佐的一號房,灰衣漢子任的是二號房了。”店夥迅快退去,-會工夫,泡了壺茶送來,陪笑道“客官,菜來了。”已結替凌君毅倒了一杯茶,放到桌上。
凌君毅故意打了個呵欠,說道:“我要睡了,你替我關上房門,不用再侍候了。”店夥連聲應是,退出房去,隨手帶上了房門。
凌君毅聽出隔壁那個灰衣漢子尚未睡覺,心想:“此人如果不是眇目人的同黨,那就是和自己一樣,追蹤眇目人來的了。”取過茶杯,喝了一口,就解衣上床,躺了下來。
以他的武功,就算睡熟了,隔房兩個人只要稍有動靜,也決瞞不過他的耳朵。因為他們要出店去,就得經過他房門口,腳步聲總會聽得到,於是他安心睡了。
哪知睡沒多久,卻忽聽隔壁房中有人怒哼一聲:“好象夥,你倒滑溜得很廣這句話,雖說得不高,但已足夠使凌君毅驚醒,苗然坐起,側耳聽去,只聽隔壁的灰衣漢子推開後窗,〃嘶”的一聲,穿窗而出。。
凌君毅心中暗道:“莫非那眇目人已經走了?”這三間房,都有一個後窗,他在人房之時,早已看過,窗外是一條狹窄的小巷,此時不用說,那灰衣漢子已經追上去了。
凌君毅迅快下床,輕輕開啟窗戶,躍出窗外,果見二號後窗大開,灰衣漢子已經不見人影。再看一號房,窗戶虛掩,眇目人也早已走了。凌君毅暗暗叫了聲“慚愧”!不是那灰衣漢子那聲咒罵自己還一無所覺,由此看來,自己江湖經驗還是不夠。回到房中,背起劍囊,開門出來。
店夥一見凌君毅走出,趕忙迎了上來,愕然問遣;“客官不多睡一回,就要走了麼?”
凌君毅道:“夠了,我還有事,晤,夥計,那一號房的房錢也由我付了。”原來他看到二號房的灰衣漢子,在桌上留了銀子,但一號房的眇目人,卻連房錢也沒付。
店夥奇道:“你老認識那老客官?”凌君毅笑笑道:“同村。”
店夥替他結算了店帳。凌君毅曾聽藍衣人說過佳陽有人等候的話,從這裡到佳陽,是一條官道,當下出得城來,就一路向南疾趕。
中午時分,趕到龍曲,這是一個小鎮甸,只在鎮口有一家麵館,面臨大路,專做行旅客商的生意。這時正當午刻,小麵館中已經坐著不少人。凌君毅跨進麵館,目光一轉,這間麵館地方不大,一共只有四五張桌子,每張桌子上,差不多都有了三兩個人,那眇目人就坐在左首一張桌上,他叫了一壺酒,一盤滷萊,正在低頭吃喝。
靠門口一張桌上,赫然坐著灰衣漢子,敢情怕人認出他是誰來,故意把氈帽壓得很低,但凌君毅還是很快就認出他來了。
凌君毅剛一進門,夥計便很快迎了上來,把他領到中間一桌的空位上坐下,然後倒了杯茶,問要吃些什麼。凌君毅也要了一壺酒和一盤下酒菜。夥計退走之後,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舉目略一打量。座上食客,全是過路的行商,只有眇目人和灰衣漢子,是江湖中人。
這時店門口,又走進一個身穿青布衣衫的人來,這人身材瘦長,臉色黃中帶育,跨迸店門,目光一閃,就在門口一張桌上坐了下來,右手三個指頭叩著桌面,大聲地叫道:“喂,夥計。”他這三個指頭叩到桌上,落指雖輕,但桌面上的酒萊,卻全都跳了起來!灰衣漢子正在低頭吃喝,酒菜跳將起來,立被濺得一臉-身。這一下灰衣漢子哪還忍耐得住,氈帽往上一推,伸手抹了把臉頰,目注青衣人,怒聲哼道:“朋友沒看到這張桌上,還有人坐著麼?手腳也該放輕一些。”
青衣人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冷地道:“你嫌我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