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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向規規矩矩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很大,全省都有他們的字號,也決不可能擄人勒索……”
金開泰道:“吳氏雙雄?你說的是文武財神吳文輝兄弟?”敖叔寒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金開泰凝目道:“敖師弟不是和他什弟兄很熟麼?那就叫廷英去一趟,問問他們八公山那座莊院,是否空著?”敖叔寒道:“金師兄認為吳氏別業如若空著,可能給匪徒利用,作為藏匿凌老弟令妹之處?”金開泰頷首道:“應該如此。”
凌君毅道:“金老爺子,在下子然一身,並無妹子。”金開泰奇道:“如此說來,他們劫持的並非令妹?”說到這裡,不覺抬目悶道“這幫人究竟要凌老弟拿什麼去贖?凌君毅道:“他們可能覬覦在下家傳的那顆闢毒珠。”金開泰神色一動,問道:“避毒珠?就是老弟要當的那顆珠子?”凌君毅道:“是的,這顆珠子,自小就佩在在下身上,直到家母失蹤,在下臨行時,家師才告訴在下,此珠可以闢毒。”
金開泰道:“老弟在路上,那顆珠子可曾被人照過眼?”凌君毅道:“沒有,在下離開開封之後,就一直放在懷裡……”突然想起中午在界首遇到鬼見愁唐七爺之事,隨口道:“此人莫非是唐七爺?”
金開泰聽得一懷道,“唐七爺?老弟說的是唐家老七?你怎會想到他頭上去?”凌君毅道:“中午他在界首攔截在下,曾被在下所傷。”
金開泰臉色嚴肅,目光朝敖叔寒望了一眼,道:“唐家也有人趕來了,這些人紛紛在江南上出現,看來絕非偶然之事。”接著又向凌君毅問道:“老弟怎會和四川唐門起了爭執?”
凌君毅道:“事情是這佯的,他派人攔襲,口口聲聲要在下留下懷中的東西。”當下就把中午的遭遇,詳細說了一遍。
金開泰忽然呵呵一笑道:“這也許是場誤會,唐家老七可能認錯了人。”凌君毅愕然道:“認錯了人?”金開泰捻鬚笑道:“老朽方才不是說過,老朽一個師侄,法名了悟,他從洛陽跟蹤主僕二人下來,據說他們身上,帶了某一件東西,行蹤極為神秘。據老朽所知,已有不少江湖高手,在暗中跟蹤,老弟適逢其會,引起唐門中人注意,才有這場誤會。”凌君毅道:“不瞞金老爺子說,在下也是一時好奇,跟蹤他們下來的。”
金開泰目光一亮,大笑道:“原來凌老弟也發現了?”凌君毅道;
“這事該由開封說起,在下當時也並未發現什麼,是對方送信的人,誤把密柬交給了在下。”接著把自己一路所遇之事,除了溫婉君送自己絲囊一節,略過不提,詳詳細細說了出來。
金開泰點點頭,道:“老弟說的,和老朽知道的差不多,據老朽推想,這件東西,也應該快送到地頭了。”凌君毅問道:“金老爺子親自趕來,自然知道遞送的人的下落了?”金開泰笑道:“老弟不用性急,老朽今晚把老弟約來,一則為了老弟行藏已露,而老弟自己還不知道,行走江湖,這是非常危險的事。其次,是老朽已派了幾個小徒,輪流暗中監視遞送那件東西的眇目人,老弟就不用再露面了。”
凌君毅道:“那眇目人已經在龍王廟中毒身死了。”金開泰笑了笑道:“不錯,但接替眇目人的,還是一個眇目人,不過此人砂的是一隻右眼。”凌君毅道:“原來如此。”正談說之間,只見先前那個青衣少年又走了進來,朝敖叔寒躬躬身道:“師傅,酒菜已經擺好,可以請金師伯、凌爺入席了。”敖叔寒點點頭,站起身,笑道:“金師兄,凌老弟,粗餚淡酒,不成敬意,咱們外面坐吧。”
金開泰站起身,呵呵一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敖師弟這裡,掌廚師傅手藝可真不錯,據說他老子昔年當過宮裡的御廚,替皇帝老兒燒過萊,幾個拿手萊,還得過重賞,如今到了兒子手裡,手藝還是不同凡響。”大家跨出廂房,外面是一個精緻的小客廳,中間一張八仙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三敖叔寒擺手肅客,金開泰讓凌君毅上坐,凌君毅執意不肯,兩人謙讓了一陣,還是由金開泰坐了上首,凌君毅、敖叔寒相繼落坐。
青衣少年立即手執酒壺,替三人斟酒。
凌君毅道:“這位兄臺,也一起來吧。”敖叔寒道:“他是老朽小徒謝廷英,凌老弟不用和他客氣。”桌上萊餚不多,但果然每個萊都做得精美可口。
三人喝了幾杯,敖叔寒目光一抬,說道:“凌老弟,你對方才送來的那封信,打算如何處理?”金開泰掀須笑道:“凌老弟既然沒有妹子落在他們手裡,極可能是他們弄錯了人。近日來,嶺南溫家和四川唐門的人,都在這條路上出現,以老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