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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緊扣著自己鐵手,竟會毫無所覺,一時直被凌君毅迫得封架不迭,幾乎無法還手。
正在著著後退之際,突聽一個冷峻的聲音喝道:“住手。”青衣人聞聲忙道:“閣下放手。”
凌君毅右手攻勢一停,左手仍然緊招著青衣人鐵手不放,問道:“什麼人外青衣人用力一掙,怒聲道:“你還不放手?”凌君毅道:你交出解藥來,我立刻就放。”青衣人一掙未脫,心中大急,右手呼的一掌,朝凌君毅當胸印到。凌君毅屹立不動,但見他胸前衣衫榴然拂拂飄動。
青衣人一掌宛如拍在水面上,似虛還實。似有物,又似無物,掌力根本無法用實,心頭方自一驚!凌君毅左手往左一帶,右手閃電劈出,一掌切在青衣人右手肩背之上,左手一鬆,把育衣人朝地上摔去,青衣人哪有招架之力,呼然一聲,摔倒地上,半晌動彈不得。
凌君毅目注青衣人,冷曬道:“你交不交出解藥來?”
從有人喝出“住手”,到青衣人出手襲擊,被摔倒地上,前後也不過一兩句話的時間,只聽先前那個冷峻聲音說道:“好手法。”凌君毅抬目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衫的人,揹負雙手,當門而立。這人年約二十四五,面目俊秀,肩負一個長形布囊,站在那裡,臉上一片冷漠之色,神情十分倔傲。
赫然正是開封城中遇見的那個藍衣人!這時青衣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神色恭敬地朝藍衣人躬身一禮道:“小的見過少主人。”
藍衣人原來還是他的少主人。
藍衣人冷冷一哼道:“你又在這裡惹事了?”
青衣人道:“小的不敢。”藍衣人舉手一揮,青衣人規規矩矩地退向一邊。
藍衣人兩道森寒目光打量著凌君毅,冷冷說道:“咱們好像哪裡見過?”凌君毅道:“在下從末在江湖上走動。”
藍衣人道:“閣下如何稱呼?”
凌君毅並末回答,問道:“他是閣下的尊價?”藍衣人見他答非所問,心頭甚怒,眉宇間隱現殺機,冷聲道:“不錯,不知他哪裡得罪了閣下?”
凌君毅傲然笑道:“尊價人店之後,與人發生爭執,出手就放毒箭,被在下酒杯擊偏,幸未傷人,不想他又仗淬毒鐵手,暗下殺手。
在下覺得只是為了幾句爭執,就非把人置之死地不可,手段未免太過毒辣,因此要他交出解藥來。”藍衣人臉上一片冷峻,望了青衣人一眼,哼道:“是這樣的麼?”
青衣人不敢作聲,藍衣人道:“還不快把解藥交給他。”青衣人不敢違拗,探手人懷,取出-個扁形磁瓶,傾出一粒藥丸,遞將過來。
凌君毅接到手中,朝藍衣人點點頭道:“多謝閣下。”藍衣人目光一注躺臥地上的灰衣人,問道:“他是你的朋友?”
凌君毅笑了笑道:“素不相識!”一面朝夥汁道:“夥汁,倒盅水來。”夥汁連連應是,倒了一杯茶送了過來,凌君毅一手捏開灰衣人牙關,把一顆藥丸送人灰衣人口中。這時候,那眇目人早已悄悄站起,會過面錢,出門而去上。
藍衣人望望凌君毅,輕咳一聲道:“閣下身手非凡,不知是哪一門派的高人叩凌君毅淡然一笑道:“在下凌君毅,不屬於哪一門派。”
藍衣人嘿道:“好個不屬於哪一門派。”回身朝青衣人道:“咱們走。”轉身往外就走。青衣人緊隨地身後,出店而去。
凌君毅心中暗道:“他果然一路跟隨眇目人,暗中保護。”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報了姓名,也應該問問他的姓名才是。
這時那灰衣人卻站了起來,朝凌君毅拱拱手道:“多蒙相公柏救,在下這裡謝了。”凌君毅還了一禮,笑道:“,兄臺不用客氣。”
灰衣人摸出一錠碎銀,招呼夥汁說道:“這位相公的酒帳,一起付了,餘下的不用找了。”夥計撥過銀子,連聲稱謝。
灰衣人又抱了抱拳道:“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克耽擱,恕在下先走一步了/凌君毅眼看自己救了他性命,他連自己姓名也沒請教。
就匆匆要走,分明是怕自己問他姓氏來歷,心中暗想:只怕你還不知道藍衣人主僕乃是眇目人一黨,暗中保護他來的。”
但這話又不便明說,只好淡淡一笑道:“兄臺有事,只管請便。”
灰衣人又一拱手,就大步朝店外走去。”
凌君毅目送他身形遠去,愈覺眇目人傳送的那個小紙包,必是件十分重要的東西,當下也無心喝酒,等得灰衣人去遠,也自起身離店,往鎮外行去。他知道在麵館中露了幾手,只伯已引起藍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