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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梳妝檯,上面大多都是珍珠飾品,各色俱全,因西土靠近日月海,這裡出產的珍珠比父王皇宮內的珍珠看上去大,色澤也好一些。二姐最喜歡珍珠飾品,這在皇宮內不是什麼秘密。我自是不喜歡這樣的裝飾,還是淡雅一些較好,不過這裡沒有我喜歡的型別,因為沒有人有心為我準備。
“二姐,你覺得樊良這人如何?”我問她。
“他嘛。”二姐斜歪了頭,思考了下說:“印象不深刻,不過應該不壞。”
“那,你覺得軒皇子如何?”我笑笑的看了她問。
兩片紅雲飛上婉月的臉頰,她柔柔的說:“他很好看,有些冷冷的,但有時候又很溫柔。靈力高強,會保護別人,能做大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打斷了二姐的話,如不打斷我估計她就這麼一直數他的好處到入夜去。不過這麼看來,樊良應該是沒有什麼希望能夠贏得二姐的心了,心裡又默默的可憐起這個男人。
我們中午就啟程回宮,師父他們需在入夜後才能回宮,白日裡響動太大擔心會被發現。看來寒若也只有入夜之後才能見到。回到皇宮後盈月笑了迎上來,我繞過她,沒見一樣的從她身邊走過去。盈月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婉月看了後,忙說我是在西土時受了點小傷,所以急於回宮休息,給了大姐一個臺階。
回到寢宮後倦意起來,正想好好休息,盈月卻進來了。
看看她身後,無其他人跟著,想是有事需單獨對我說。我起身卻不言語。牴觸的姿態看來觸痛了她。
“妹妹,為何對姐姐如此防備?”她的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像算計二姐般算計我。”我也不避諱,該挑明再晚也需挑明。
她眉眼閃動,有些無奈從中浮現,她說:“這不是算計,我這樣,能幫助她。”
“你喜歡軒皇子,你要把二姐送給樊良,這樣你就可以與軒皇子在一起了對嗎?”我問她。
她搖搖頭:“你知道的,只是一部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句話很熟悉,樊良也對我說過,事實證明,我的想法與事情的真相有差距。大姐如果真的有苦衷,為何不與我們商量。若二姐有一天知道真相,他們就算想解釋也晚了。
“軒皇子並不愛婉月。”大姐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丟下這句話。
我自然是知道軒皇子不愛婉月的,從第一次見到軒皇子時我就知道。就算如此,大姐也無任何理由這樣做,裡面帶了自私的成分,就淡薄了姐妹之間的情誼。
在自己的寢宮睡得舒坦,當晚寒若回來都未知覺,次日,我到父王處要求要參加大姐招親儀式的籌備。這樣我就可以呆在大姐與二姐的身邊。想來招親儀式已經是迫在眉睫,大姐弄出這許多事情似乎已經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來到招親儀式的廣場時,不得不讚嘆她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廣場上空是潔白的花朵,連線為一張巨大的網,但網並不密集,月光可以清晰的照進來。在花網下方,幾排精緻的象牙椅錯落有致的漂浮。而廣場中央,是白袍法師們畫的聖符。想來是因當年母后招親時有暗法師趁機侵入的教訓,所以讓白袍法師聯合起來畫了聖符防止這樣的情形再次發生。二姐在廣場一側付案書寫,認真得我走到她身旁都未發現。
“水月,你來啦!”二姐看到我時歡喜的叫出來。我看到她書寫的錦書上都是一些王親貴族的名字,還有另外一疊,黃色的底,右下角秀了代表皇室的紫蓮花,是關於大公主盈月招駙馬的告示,應該是要到紫雪國的各個地方張貼的。
還有一份,精緻的竹筒上繡了威武的麒麟,二姐書寫的表情甜甜的透著細緻。我看她在上面寫下熾皇二字,並邀請其攜帶王后與二皇子同往。他們又要來紫雪國了,已許久未見,不知他們是否變了模樣。
“大姐呢?”我問二姐。
“她在雲裳閣裁衣呢,父王找了最好的裁縫,要給她縫製最好看的衣衫。”婉月頭也不抬。
我心裡有種悲哀的感覺,盈月心裡,應該很喜歡軒皇子吧,那在軒皇子眼前,挑選自己的駙馬,該是何種感覺。
大姐回來時,我看到漣婆婆與她一起,盈月的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與我們打招呼。漣婆婆對我微微點過頭,就對二姐說:“二公主,雲裳閣的裁縫還在,讓您也過去做件衣服,好在儀式當天穿。”
我有些不滿,問:“為何我沒有?”
“三公主的,寒若自會準備。”漣婆婆面無表情的回答。
想起寒